,听清楚没?
没听清楚他妈的我再说一遍,不要了!”
老幺当时情急将他的宝贝书扔了出去,我知道他现如今肯定是后悔了,所以才会如此暴怒。
那是他六岁的妹妹送给他的礼物。
没多久他妹妹就去世了,狂犬病。
新人没再多说什么,径直的走向入户门,但他开了几次锁都没能把门打开。
本就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病态的脸更加白了几分。
我看了眼手表22:21。
快了,警察快来了。
我们现如今这种情况,跑出去极有可能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得更快。
所以,我并没有因为门无法打开而感到害怕。
我去老三的卧室找了块白色床单,盖到老二头上。
老二死了,老三也死了。
新人的头皮没了一大块,我也负伤累累。
老四跟着老三去厨房拿饮料,就回来一个脑袋。
现如今,只有老幺和老五完好无损了。
我让老幺去厨房把老五的身体拖过来,别死了还身首异处。
老幺紧紧的抓着自己的童子尿外套,目光定格在那本书上一动也不动。
倚靠在入户门上的新人,骂骂咧咧几句后擦了擦眼泪就去了厨房。
他将老四的身体拖出来和老二并排放到一起,捡起被老三随意扔到犄角旮旯的脑袋放回老四的脖子上,用那张被染红的白色床单小心的盖在了两人身上。
我瞧见老五砸够了,扔了凳子。
就让他去拿止血药过来。
要不然就我和新人这种深可见骨的伤势,迟早得失血过多而亡,我们几个默契的背对着三具尸体,等待老五拿药回来。
04正在给我上药的老五突然狠戳了我一下,我嗷的一声叫了起来,他手中的止血药也应声脱落。
“活……活了,救命啊啊啊!”
他一把将我向后推去,穿着裆部湿了一片的裤子连滚带爬的回了卧室。
<我并没有摔倒而是倚靠在了什么东西上,我顿感不妙,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扭头看去,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不成型的脸几乎和我的脸紧紧挨着。
我的心脏漏跳一拍,我无法从他扭曲的脸上看到任何表情,但我觉得他在笑。
他冲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婴啼,求生欲迫使我伸出手推开了他。
他用双手扒开变形的嘴巴,从里边掏出一根残缺不全的红色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手掌。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