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才电话手表,上周为了维修它,刚花掉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
他深知这一单的诡异,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然而,APP 里那 800 元配送费却在疯狂闪烁,像是恶魔的召唤。
那可是妻子第三次化疗的押金缺口啊,一想到妻子苍白的面容和女儿无助的眼神,林秋生咬了咬牙,决定还是硬着头皮上。
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只要完成这一单,妻子的治疗就有希望,女儿也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他想起妻子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女儿眼巴巴地盼着妈妈康复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让他暂时忘却了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砰” 的一声巨响,保安亭的玻璃毫无征兆地炸开,一道道蛛网状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
林秋生下意识地举起手机电筒,那微弱的光斑在积灰的转椅上扫过时,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差点停止跳动。
只见椅背皮质开裂处,正不断渗出黑红色的黏液,浓稠而恶心,顺着旋转轴缓缓滴落成一个诡异的漩涡状。
值班表在阴森的穿堂风中疯狂翻动,1998 年 4 月那页,被人用红笔圈出了一个日期 ——4 号竟被涂改成了一个扭曲的骷髅头,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死死地盯着他,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小伙子。”
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悄然擦过,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
林秋生惊恐地转过头,老保安的脸从浓稠的阴影里缓缓浮出。
他的瞳孔消失不见,只剩下布满老年斑的眼球,像两颗发霉的玻璃珠,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听我劝,现在走还能活到鸡鸣。”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林秋生喘不过气来。
然而,铁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瞬间打断了老保安的警告。
林秋生眼睁睁地看着老人喉结处的皮肤突然皲裂,密密麻麻的黑色甲虫从裂缝里汹涌涌出,瞬间就将老人淹没。
等虫群散尽,保安亭里只剩下一件朽烂的制服,软塌塌地挂在椅背,胸牌上的 “陈国栋” 三个字,正被某种不知名的黏液缓缓腐蚀,逐渐模糊。
林秋生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脚步沉重地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