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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无删减+无广告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你们这是……”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放心吧,我不会的。”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见谢...

主角:容月姜婠   更新:2025-04-21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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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你们这是……”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放心吧,我不会的。”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见谢...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

“你们这是……”

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

“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

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

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

“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

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

“……放心吧,我不会的。”

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

见谢瑾悄咪咪的探出眼睛在看她,姜婠有点局促,又忍不住对谢瑾浅浅笑了一下,尽量露出善意和温柔。

她不笑还好,她一笑,谢瑾见鬼似的,竟然吓了一跳。

她贴着杜韵然坐,所以杜韵然第一时间发现她不对劲,忙低头担心道:“怎么了瑾姐儿?怎么抖了一下呢?”

姜婠也不明所以,担心的看着她。

谢瑾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姜婠:“她……娘亲刚才笑了……”

姜婠:“???”

她笑了,所以吓到孩子了?

这……

杜韵然冷了脸,扭头怒瞪她:“你对她乱笑什么?”

姜婠茫然了,“我……不能对她笑么?”

杜韵然冷呲她:“你是不是忘了,你有一次对着她笑,笑得又温柔又和善,却把她叫到跟前欺负了一顿?她见到你这样笑能不害怕?”

姜婠:“??!”

“我……”

杜韵然横着她,越想越气。

“你以前几乎不对他们有个好脸色,更别说笑了,唯一一次笑,就是把她哄骗到跟前欺负了一顿,她能不害怕?你故意的吧?”

天地良心!

姜婠欲哭无泪,硬着头皮道:“我忘了这茬,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对她和气一点温柔一点,让她不要怕我……”

心里,又把这八年愚蠢恶毒的自己骂了一顿,天杀的,不是人啊。

杜韵然冷哼,低头搂着谢瑾哄:“瑾姐儿不怕,你娘亲不是要吓唬你,也不是要欺负你,她就只是想对你笑一笑而已,你要是不喜欢,以后不让她跟你笑了,别怕哈,大嫂嫂在呢。”

谢瑾圆溜溜的眼瞅了一眼姜婠,见她并没有凶巴巴的样子,反而竟然有点讨好的样子,新奇得很,立刻壮了点胆子。

脆生生道:“嗯,阿瑾不怕了。”

姜婠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想笑一笑,但是想到什么,又急忙收住。

谢瑾见状,又壮着胆子道:“娘亲,阿瑾不怕了,你可以笑的哦。”

姜婠眼睛一亮,心里高兴极了,忙问:“真的么?那以后娘亲都可以对你笑,你也不怕了?”

谢瑾估计是怕说的话让她不高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小声道:“只要娘亲不是要凶阿瑾,欺负阿瑾,阿瑾就不怕娘亲的。”

姜婠尴尬了一下。

也心酸得很。

这孩子也太乖顺了,可以说是逆来顺受了,自己以前那样伤害她欺负她,她虽然怕自己,竟然还是那么想要亲近自己,半点不记仇。

更显得这八年的自己不是人啊。

这样的懂事乖巧又贴心的女儿,难道不是上天赐予的珍宝么?怎么舍得这样对待?

姜婠也壮了胆色,小心询问:“那你可以过来一点,坐在娘亲身边么?”


容月嘴角一抽,更一言难尽了。

夫人以前问起相爷,都是一口一个‘那个人’的,连名字都不乐意叫。

难听点的时候,都称‘那个人渣’、‘那个禽兽’、‘那个恶心的人’等等,反正没有一个好的。

现在竟然称‘夫君’?!

肯定是憋着坏了。

“……您今早上跟相爷闹了一场后急火攻心昏迷,相爷确定您没事后就离府了。”

“那他何时回来?”

“每次您和相爷争执吵架,都说不想再见到他,相爷都会起码半个月不回府的。”

半个月不回来?

也好,让她缓缓,弄清楚怎么回事,不然眼下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丈夫。

她刚想继续旁敲侧击一下,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

“呀?姑娘你醒了啊?”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进来,是她的另一个侍女玉溪。

玉溪上前来一把扯起容月,如临大敌。

“容月,你是不是又趁我不在跟姑娘胡说八道劝着劝那的?你还真是不知死活,这里不需要你了,还不快出去,正好去让人给姑娘传膳,准备洗漱之物。”

容月被她甩开踉跄了一下,似乎有点怕玉溪,看了一眼姜婠就匆匆出去了。

姜婠不明所以,这跋扈欺人的是她的侍女玉溪?竟都能做她的主,欺负同等级的容月了?

玉溪赶走了容月,转身直接坐在姜婠身边,毫无尊卑。

“姑娘,刚才奴婢出去见了一趟景将军,说你为他和那个姓谢的闹了一场昏迷了,景将军很担心你,约你未申时中在净月楼见一面。”

和容月称她为夫人不同,她称自己为姑娘,说话的口吻没大没小,还称谢知行这个相爷为‘姓谢的’,极度不屑。

好生没规矩。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这个反应?要去见景将军了呢,你不高兴吗?”

姜婠试探道:“我该高兴?”

玉溪皱眉道:“你不是恨不得日日都去见景将军么?”

这……

她都嫁给谢知行了,还有孩子了,还和景来这样牵扯?

这八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奴婢伺候姑娘你梳妆,就穿戴将军说姑娘穿着好看的衣裳,戴着将军送的头饰,将军喜欢姑娘这样。”

不等姜婠说话,她就自顾去准备姜婠的衣饰了,那乐滋滋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她去见情郎。

姜婠:“?”

她都成亲了,还穿戴前未婚夫喜欢的衣饰去和前未婚夫私会,这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她现在都这样不知廉耻了?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婢女这截然不同的态度情况,也不知道哪个可信,姜婠决定静观其变。

先去见见活着的景来,了却心里的挂念,说不定还能从景来那里探出什么来。

梳洗穿戴好,吃了点东西,姜婠就和玉溪以她心情不好要出去走走为由出府,去了净月楼。

一座高大雅致的茶楼。

姜婠和景来,一个是侯府嫡女,一个是将军府的少将军,虽不算青梅竹马,却也年少相识定亲,两心相悦的。

她十五岁那年西境有战事,景来要随军出征,她义无反顾与之定亲,定亲第二日送他出征。

就在几个月后传回消息,景来带一队人去奇袭敌营被反杀,一个都没回来,说是多半回不来了,她才病倒了。

不复记忆中的少年英气,现在的景来二十多岁了,一身软甲发冠高束,魁梧高大气宇不凡,年岁在他身上更添几分稳重。

曾经牵肠挂肚,且为之死讯伤心欲绝的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她却已经另嫁他人有了孩子,姜婠心情复杂极了。

可她正心情复杂着,景来冲了上来,拉着她就一脸情切道:“绾绾,听说你被谢知行欺负气晕了?他怎能这样狠心对你?真是委屈你了。”

嗯?

据她从容月的话中所知,这次的事情是她要给景来谋军权,跟谢知行闹,谢知行不答应才把自己给气晕了吧。

怎么能怪谢知行狠心?

而且,这件事景来作为原本的‘既得利益者’,似乎是最没资格怪谢知行的吧。

姜婠复杂的心境淡去一些,撤了手后退一步。

“这次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也不能怪他。”

景来没想到往日见到自己总喜欢靠近撒娇哭诉的姜婠,今日会抽手退后,还说这样的话,震惊极了。

“绾绾,你这是怎么了?竟然说不怪他?你以前总说他欠你的,什么都是他的错,如今怎的还为他说话了?”

她这样不讲道理?

还有,谢知行欠她的?什么意思?

姜婠正要问,门口传来玉溪惊慌的声音:“相爷您怎么来了?是来找姑……夫人的么?奴婢进去通禀……”

“不必。”

男人清冷得没有感情的声音打断了玉溪的话。

姜婠和景来齐齐变脸,景来下意识冲向窗户那边要逃走,但来不及了。

雅间的门被用力推开,屋内呆愣的姜婠和逃走未遂的景来,被门口的人一览无遗。

谢知行生得面若冠玉,身形颀长,一身玄青色的锦袍,发冠高束,当年京城有名的皎皎君子,如今历经八年岁月沉淀,更显冷峻逼人。

对上谢知行那冰冷彻骨的目光,姜婠心跳漏了一拍,脑子也嗡了一声。

她这是和前未婚夫私会被丈夫捉奸了么?

娘啊,这下可怎么办啊?!

还不等姜婠想好怎么办。

谢知行已经迈步进来,一个眼神都没给尬在姜婠侧后方的景来,冷眼看盯着姜婠。

姜婠以前就怕他,觉得这个人不苟言笑的不好相与,得敬而远之才行,对着八年的事情一无所知,如今也本能的怕。

她后退一步勉强道:“你……你怎么来了?”

她难得这样,很像是心虚。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相爷又并非无名之辈……”

很多人盯着,自然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所以,即便她没有对谁都嚷嚷她对谢知行的厌恶不喜,她和谢知行感情不好的事情还是众所周知的。

他们是京城有名的怨偶。

容月没直接说,但姜婠能想到。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里子不给,面子也不留分毫,难怪谢知行对她毫无信任,也从不心软,换做是她被这样对待,早弄死了。

他对她是真宽容啊,她都这样了,他竟然不把她休了,还让她体面尊贵的做谢相夫人,半点不带苛待的。

沉默,一直到柳娘子带人送来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男子饰品。

金银玉木打造的发冠,簪子,上等玉石雕琢的玉饰,以及戒指扳指等……

连腰带都有。

都做的挺不错。

姜婠一一拿起来看过,选了好些。

谢知行那人,白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平时衣着打扮都不注重的,大多穿着官服官帽。

寻常不穿这些的时候,身上的衣饰也都是老太君让人准备的那些,中规中矩的,也就是他长得好穿什么都丑不了。

但是打扮起来,一定是妖孽一样的。

姜婠让人准备的衣物便是尽量鲜亮的,买的饰品自然也是。

最后,她一共给买了两千多两的男子饰品,自己的没买。

柳娘子将她破天荒的举动看在眼里,对这对怨偶的好奇越来越大,莫非夫妻感情回春了?

心痒痒的,但是又不敢问。

忍不住,旁敲侧击一下:“夫人,奴家这里有一对玉佩,是让人以上好的羊脂玉雕磨的,尤为适合有情人或是夫妻一人一个以作信物呢,您可要看看?”

姜婠想了想道:“那就拿来看看吧。”

柳娘子:“!”

看来是了!

她立刻匆匆而去,很快拿来一个红木盒子,打开将里面躺着的一对玉佩拿出来。

姜婠一看,确实不错,玉质细腻干净,是上好的东西。

“一起买了。”

柳娘子乐呵呵的一并让人算了钱,单是这对玉佩,就要一千两。

怨偶回春了好啊,男俊女美的这么般配的两个人,就该和和美美。

姜婠也不心疼这些银子,花的都是她的嫁妆体己。

哦,这几年,她各种造作买东西,都花的谢知行的银子,也是报复谢知行的一种方式。

买好东西离开万宝阁,马车上,旁的东西都搁在一边,姜婠拿着那对玉佩爱不释手。

容月问:“夫人,您是打算和相爷一人一个么?”

姜婠抬头眨眼,反问:“为什么要和他一人一个?”

嗯?

容月傻眼了,“您买这对玉佩,不是要将其中一个送给相爷的么?还是您打算送给……别人?”

“不是啊,就我和他如今这样,他也不会肯跟我一人一个佩戴这东西吧?送了也没送。”

不等容月追问,她弯了弯眉眼,浅笑得意道:“我是买了要送给珩儿和瑾儿的,他们是龙凤胎,这样一对玉佩给他们一人一个正好,就是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

原来如此!

容月松了口气,还以为姜婠又要荒唐了。

“应该会喜欢的吧,尤其是小小姐,夫人送她东西她都会喜欢,至于小公子……”

违心也说不出谢珩喜欢的话,容月咳了一声委婉道:“不如您等以后好些了再送?”

容月比她了解谢珩,都这么说了,姜婠就知道谢珩绝对不会要她的东西的。

也不好先送女儿,以后再给儿子。


杜韵然面色缓下来,坐在她旁边。

“你若当真想改变,想补偿,用什么手段都不够真诚,还是得用心,四叔不是个心狠的人,起码对你是很宽容的,不然你这些年这样折腾,还让他受辱,他早听祖母的把你休了。”

姜婠点头,是的呢,她都对谢知行的宽容佩服至极。

她虽然和景来没有事实‘奸情’,却也差不多了,他明明那么厌恶她都没休了她。

不管是不是因为顾念孩子,都是极大的宽容。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杜韵然想了一下,棘手道:“我也说不好,四叔这个人冷情,心思最是难以琢磨,全家上下就没人懂他,而他聪明得很,你也莫要想着用那些小心思手段去对他,他看得出来的。”

她对姜婠认真道:“所以,还是得用心,你就多关心他,别再和他针锋相对,让他知道并且相信你是真的变了,不然都枉然。”

姜婠点头,那她可以沿用之前的打算,投其所好,容月打听来的那些他的喜好正好派上用场。

这时,杜韵然严肃道:“不过你最好不要去跟他说你忘记事儿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曾经用过这样的谎言骗他,他肯定和我一样不信你。”

这个姜婠知道,她知道‘自己’之前曾为了帮景来以失忆骗过他,就知道不能跟谢知行说失忆,不然适得其反。

杜韵然一番冥思苦想,想到一个事儿。

“既然你要改,就得拿出态度来,有一件事你得做,或许你做了,能缓和一些和四叔的关系。”

姜婠立刻来了精神:“何事?”

杜韵然扭头瞪她,没好气道:“赶紧把你给四叔安排的那些妾室给打发了,别再用她们埋汰四叔了。”

啊?

她不说,姜婠一时间都没想到这茬。

杜韵然恼火道:“你这人也是真够阴损的,自己跟四叔造作就算了,四叔是什么样的人?你竟然用那些不堪入目的女子给四叔做妾,真是……”

“这几年四叔因此受到折辱耻笑就算了,那些女子不得他喜爱,在府里又受人冷眼,一个个不都耽误了?你亏不亏心啊?”

姜婠汗颜讪笑:“我这个做的确实不对,你放心,我肯定把她们都打发了,给她们都安置好,补偿她们这几年的委屈。”

杜韵然得了她的话,面色稍霁。

这几年,看着姜婠搞出来的她四叔的那些妾室,她是真的没眼看,要不是轮不到她管,她早就给打发了。

她也曾叫祖母出手把那些妾室送走,可四叔没让祖母插手四房的事儿,由着姜婠造作,她能怎么办?

后来,对四房的一对歪瓜裂枣看不过眼,老太君也曾选了几个貌美正直的女子给谢知行,想着中和一下,谢知行一个都没要。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姜婠呵呵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到底给谢知行安排了多少这样的妾室?”

杜韵然皱眉瞅着她,审视不语。

姜婠无奈极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事儿了,说了你又一直不信,不管你信不信,你先告诉我,到底多少?我现在知道的就一个柳姨娘,其他的不清楚。”

杜韵然冷哼道:“一共六个。”

姜婠咳了一声:“都……其貌不扬?”

“不然呢?就你对四叔的那一肚子坏水和满腔恶意,你还能给他安排好的?”

那确实不能。

好想打自己一巴掌,像柳姨娘那样的妾室,她竟然给谢知行安排了……六个?


杜韵然深吸口气,咬牙:“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那我姑且查一查,但我不是为了帮你,我是为了了揪出幕后黑手,为了瑾姐儿,可若查出来确实是你……”

姜婠坚决道:“若真的是我,不用谢家清理门户休了我,我以死谢罪!”

杜韵然心下微动,有些相信不是姜婠下的毒了。

她问了送桂花糕的经过和经手的人,姜婠都说了。

杜韵然捋了一下。

“金晟斋开了那么多年,从未有过卖出的东西有毒之事,更不敢摘谢家人买的东西下毒,肯定不是,容月是个好的,更不可能下毒……”

姜婠接着道:“那就是瑾儿身边了,我先前猜测便是如此,但我不清楚孩子身边都有什么人,都是谁安排的。”

杜韵然冷哼:“身为孩子的亲娘,对孩子的情况一无所知,你可真是个好母亲。”

姜婠僵着脸不吱声,她能怎么办?

杜韵然皱眉道:“两个孩子身边的人,都是祖母和四叔安排的心腹,连我母亲都没能插手两个孩子的教养,按理说也不可能啊。”

姜婠道:“他们不可能还会有谁?那毒药总不能是自己凭空出现的啊。”

捋来捋去,姜婠还是最可疑的那一个,要不是自知自己不是下毒的人,姜婠也怀疑自己了,不怪大家都不信她。

杜韵然道:“我先查查看都有谁接触过那盒桂花糕吧。”

姜婠道:“此事你别大张旗鼓的查问,别让人知道你在特意查这个事情,不然打草惊蛇,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杜韵然呵了一声:“用你说?你当我跟你一样没脑子?”

姜婠:“……”

说话就说话,咋还骂人呢。

之后,杜韵然拂袖而去,离开这屋子出去的时候,脸上裹着怒火,像是被姜婠气到了。

还叮嘱府医他们:“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若闹腾,按着医治就是,一个将要被扫地出门的弃妇,不必管她的意愿,若不肯吃喝,饿着!”

之后怒冲冲就要离去。

容月从一边冲过来,跪在杜韵然面前。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这次真的没有下毒,奴婢可以以性命担保,你信她好不好?救救她。”

杜韵然恨铁不成钢道:“以前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如今也帮着她遮掩了,她毒害亲女罪证确凿,你却一再给她喊冤辩解,当真是糊涂!”

容月哭着道:“奴婢不是,奴婢知道,夫人以前确实行事荒唐,但这次她真的没有错啊,大少夫人,您……”

杜韵然不耐烦道:“行了,我懒得在这里听你说这些。”

话落,怒然而去。

容月的心,沉入谷底。

这下,该怎么办啊?

玉溪走来站在容月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屑道:“大少夫人现在多恼恨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求她有什么用?自取其辱。”

容月往常是不敢呛玉溪的,但现在也恼火了。

她咬牙道:“那也得求啊,难道要看着夫人受冤被休么?还有,玉溪,姑娘遭受这样的冤屈,要被休了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玉溪道:“我自然着急,但是也知道什么该急什么不该急,放心吧,姑娘不会被休的,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他才舍不得呢。”

那个姓谢的要是舍得,早就休妻了,还会留着姜婠作妖这么多年?

容月也只能盼着,等谢知行回来,能够别休了姜婠。

其实容月也拿不准,到底会不会是姜婠下的毒,因为这几日姜婠突然的态度转变,她也一头雾水,其实也怕姜婠是又要憋什么坏。

桂花糕是姜婠亲自买的,姜婠捧着一路回来的,姜婠是有机会下毒的。

可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主子啊,她不能不管。

实在不行,她认了这个事情就是!

容月下定决心,如果一切无法挽回,她为姜婠顶罪!

用了两日的时间,杜韵然暗地里查了谢瑾身边的下人,还去了金晟斋一趟,都一无所获。

现在,接触过桂花糕的人,除了姜婠,就只有容月这里没问了。

杜韵然又找来了,遣退左右后,说了自己的暗查结果。

“……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真不是!”

姜婠都想哭了,兜了一圈又扯她这里了?

杜韵然道:“那现在最可疑也最有可能的,便是容月了。”

姜婠道:“可是应该不可能啊,容月没道理下毒,她素来偏向两个孩子,对我之前的荒唐一直是不赞同的,怎么可能会在我想要痛改前非对孩子好的时候下毒陷害我?”

杜韵然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到如今,是得查一查容月了。

因为容月死最后一个可疑的人,杜韵然没有直接问容月,先侧面探听容月那日送桂花糕去的情形和这两日的情形。

她将北院的下人一个个暗中寻去问了,尤其是那日看到过容月送东西去的下人。

玉溪也被暗中找去问了,虽然杜韵然对她厌恶极了,但是该问话还是得问。

玉溪这才知道,杜韵然在暗中查这件事。

一连问了二十多个人都不见有结果,杜韵然都不指望能问出什么了,却在这时,正在被问话的洒扫婆子说了一个事。

“奴婢那日在扫院子,见到容月姑娘送东西去时,在二栏门旁边的石雕旁边停下,好像打开过装桂花糕的食盒,不知道做了什么。”

容月途中停下打开过食盒!

好端端的,打开食盒做什么?



“容月?真的是她?怎么会?”

姜婠是极其意外这个结果的,尽管先前查到的情况来看,容月是最后的可疑之人,可还是不敢相信。

杜韵然道:“确实就是她,有个婆子说她在北院二栏门外的石雕边停下过,还打开了食盒,刚才我找她问了,她也承认了,是她在桂花糕里下了毒,陷害你。”

姜婠道:“她也认了?可她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这没有道理啊。”

杜韵然道:“这个她没说,我也还没问,她承认了我便来跟你说了。”

姜婠道:“你让她进来,我问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杜韵然便让人把容月押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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