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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情周斯越的小说我曾虔诚爱你小说阅读

金丝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以情才平复情绪,恢复了些力气。她扶着墙刚走到大厅,就被许青姗叫住了。“温秘书,这么久你去哪儿了?这是我朋友,喝得有点醉,你把他扶到三楼去休息。”温以情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许小姐,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您请别人……”“别人?大厅里的都是我的客人,你让我使唤客人做事?温以情,你别忘了,阿越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我!你不听我的话,是觉得我没有吩咐你的资格吗?那我现在就叫阿越来!”看到她怒气冲冲拿起手机像要告状,温以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斯越冷着脸斥责自己的样子。她知道,只要是许青姗开口的事,他就会无底线地答应迁就,到时候她还是要去做的。所以她没有再推脱,扶着沙发上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踉踉跄跄地上了三楼。艰难地把人扶...

主角:温以情周斯越   更新:2025-04-21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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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情周斯越的女频言情小说《温以情周斯越的小说我曾虔诚爱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丝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以情才平复情绪,恢复了些力气。她扶着墙刚走到大厅,就被许青姗叫住了。“温秘书,这么久你去哪儿了?这是我朋友,喝得有点醉,你把他扶到三楼去休息。”温以情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许小姐,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您请别人……”“别人?大厅里的都是我的客人,你让我使唤客人做事?温以情,你别忘了,阿越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我!你不听我的话,是觉得我没有吩咐你的资格吗?那我现在就叫阿越来!”看到她怒气冲冲拿起手机像要告状,温以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斯越冷着脸斥责自己的样子。她知道,只要是许青姗开口的事,他就会无底线地答应迁就,到时候她还是要去做的。所以她没有再推脱,扶着沙发上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踉踉跄跄地上了三楼。艰难地把人扶...

《温以情周斯越的小说我曾虔诚爱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以情才平复情绪,恢复了些力气。

她扶着墙刚走到大厅,就被许青姗叫住了。

“温秘书,这么久你去哪儿了?这是我朋友,喝得有点醉,你把他扶到三楼去休息。”

温以情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许小姐,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您请别人……”

“别人?大厅里的都是我的客人,你让我使唤客人做事?温以情,你别忘了,阿越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我!你不听我的话,是觉得我没有吩咐你的资格吗?那我现在就叫阿越来!”

看到她怒气冲冲拿起手机像要告状,温以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斯越冷着脸斥责自己的样子。

她知道,只要是许青姗开口的事,他就会无底线地答应迁就,到时候她还是要去做的。

所以她没有再推脱,扶着沙发上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踉踉跄跄地上了三楼。

艰难地把人扶到房间里后,她擦着额头的汗,转身想要离开。

可上一秒还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睁开眼,一把拉住她的手,狞笑着把她按倒在床上。

“我都听姗姗说了,你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小姐是吧?被好多男人玩过,今天你乖乖陪我玩一夜,我给你十万!”

温以情身子一僵,呼吸都停滞了,这才知道许青姗是故意的。

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

衣服被撕烂成布条,冷蛇一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恶心得她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她看着凑上来那张油腻丑陋的脸,拼了命的想躲开。

可无论她怎么反抗、逃跑,都会被他一把按住拖回来。

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涌上来,挣扎间,她的手忽然摸到一个烟灰缸。

情急之下,她什么也顾不上,抬起烟灰缸猛的砸到他头上。

殷红的血沿着他的额头落下来,染红了温以情的肩膀。

她趁着他吃痛的时候成功脱身,慌张无措地跑到门口想要出去,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男人捂着额头气急败坏地冲上来,眼里带着要杀人般的怒火。

“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得让你死在床上!”

看着他那张凶恶的脸,温以情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往窗户边跑去。

男人在后面穷追不舍,她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翻身从三楼跳下去。

从十几米的高度摔下来,双腿先着地,她听见了几声清脆的响声。

假肢碎裂,碎片刺进她的骨肉里,牛仔裤被鲜血晕染成暗沉色。

她痛得脸皱成一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下意识哀嚎出声。

没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温以情一抬起头,就看到了周斯越。

他那张素来冷肃的脸裂开一丝缝隙,浮现出无比复杂的情绪,担忧、心疼、震惊一一可见。

他冲过来看到地上的血,瞳孔一缩,蹲下来就要查看她的伤。

温以情心口一窒,连忙拂开他的手,环抱住碎裂的假肢,用上半身遮掩着。

看到她的动作,周斯越落空的手狠狠一抖,红着眼看过来。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温以情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埋着头,从喉咙里挤出虚弱的声音。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周总无关。”

她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周斯越的心逐渐变凉。

他闭了闭眼,压制住涌动的情绪,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确实不想管你,只是你是在工作时间出的事,出于法律条规,我有义务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

说着,他再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想要抱起她。

温以情知道,只要他一碰到她的腿,就会察觉到她的情况。

所以她拼了命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极力抗拒着和他接触,想尽办法要气走他。

“负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从楼上跳下来吗?我刚刚勾搭上一个富二代,我们说好睡一次他就给我十万,但睡完了他要赖账,所以我砸了他一烟灰缸,他要杀了我,我才跳下来,你替我摆平这件事,把那几十万讨回来,就算负责了!”

听到她的话,周斯越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本能觉得她在撒谎,可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迹、破碎的衣服,以及她消失的这一个多小时……

无数种揣测齐聚一起,像一把利刃般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嘴唇轻颤着,还不肯死心想要再问。

可一看到三楼窗户边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他脑子里轰隆一声,再找不出任何理由。

只剩下无穷尽的怒火,肆无忌惮地焚烧着,吞噬了他所有理智。

“你就那么自甘下贱?为了钱,你是不是什么恶心事都能做?什么恶心人都能睡?”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后,温以情处理好身上的伤口。

第二天是周末,她拿出箱子,开始整理东西。

用不上的衣物、书籍、日用品等等,她扔了大部分,其余的都捐了。

狭窄的出租屋里慢慢空荡下来,只剩下曾经周斯越送给她的礼物,还悉心地收纳在柜子里。

她一件件拿出来看着,无数回忆也铺天盖地涌来。

他打了三个月的工送给她的第一条项链,寒冬里对着教程给她织的毛茸茸的围巾手套,每周一封攒了一箱的情书……

看着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柔和,那颗死寂沉沉的心,又生出一抹盎然春意。

她小心地抱起这些东西,准备送去殡葬机构,到时候和她的骨灰一起下葬。

可刚出门,她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周斯越。

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些东西?”

温以情没想到他会在,心猛地一跳,垂眸解释道:“之前忘记丢了,刚翻出来要扔掉。”

周斯越的表情在她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变得阴沉无比。

他一把夺走箱子丢进垃圾桶,手背青筋暴起,似是在极力忍耐着怒气。

“也好,这些东西留在你这,我也觉得恶心!”

看着这些珍藏多年的东西被砸个粉碎,温以情胸中发紧发涩。

她低下头,遮掩着眼里的情绪,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今天是休息日,周总有什么事吗?”

周斯越漠然转身,语气已经恢复了上位者独有的冷淡傲然。

“今天是姗姗的生日,有很多人给她敬酒,她酒量不好,你去宴会替她挡酒。”

医生说过,以温以情现在的身体情况,是喝不了酒的。

所以她下意识想拒绝,话还没出口,就被周斯越冷笑着打断了。

“放心,不会让你白喝,一杯五千,你不是很喜欢钱?”

他语气里的嗤讽让温以情不自觉攥紧了手心。

她闭了闭眼,放弃解释,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一路疾驰着,车厢里始终寂静沉闷。

等到了酒店,一进大厅,温以情就看见被拥簇在中心的许青姗。

她提着裙摆,像公主一样扑进周斯越的怀里,笑得甜蜜盎然。

“阿越,你怎么来晚了?”

周斯越将她拥入怀中,语气温柔:“你酒量不好喝不了酒,我特地找了个人来代喝。”

许青姗这才瞥了温以情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为了给我准备这个生日宴,费了好久的心思,你看看她穿成这个样子,真是拉低了宴会格调。”

闻言,四周的宾客也嘀咕着,阴阳怪气起来。

“看她那畏畏缩缩的穷酸样,一看就知道上不得台面,要不是周总,怕不是这辈子也没机会参加这种宴会吧!”

“她现在知道周总的身世,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毕竟当初要不是她拜高踩低、贪图富贵和周总分手,这场宴会的主角就变成她了吧!”

“她也配?人家许小姐可是豪门千金,是周总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可不是什么水性杨花、下三滥的女人都能比的!”

温以情脸色一白,却只能保持沉默。

周斯越也听到了这些议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握着许青姗的手放进怀里暖着。

“反正她只是替你挡酒,和服务员差不多,你就当她不存在,就不会影响心情。”

许青姗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接下来几个小时,温以情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

她看着他们俩在人群中谈笑风生、觥筹交错,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无比默契登对。

她听到无数人夸他们俩郎才女貌,感情甚笃,是人人都看好的门当户对的佳偶范侣。

她目睹他喂许青姗吃点心,替她整理着额边的碎发,将各类昂贵珍稀的礼物一一奉送上。

而她,只能端着苦涩冰冷的酒,灌入喉腔中。

一杯又一杯,喝得她脑子昏沉,胃里翻江倒海的。

看着周斯越在一众祝福声里吻上许青姗,温以情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跑去了卫生间。

抱着马桶不知道吐了多久,她看着里面漂浮的血丝,全身都传来撕裂般的痛。

汗水划过她的脸,寒意涌上来,在周身蔓延着。

她却只能抱紧自己,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悄悄落下。




求婚仪式结束后,温以情去找了周斯越。

他坐在后座抽着烟,明明暗暗的路灯打在他脸上,照出一片寂寥的阴影。

她毕恭毕敬地把摄像机交到他手里。

“周总,您交代的任务我完成了。”

周斯越看都没看,把摄像机丢在了后座,状似无意地瞥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要钱,放心,奖金会和工资一起打到你卡上,你可以走了。”

他以为温以情会满脸喜悦地离开,可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看到她的表情,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语气却漫不经心。

“还有什么要说的。”

她沉默几秒,才拿出那份今天早上准备的离职通知书,递到他手中。

“周总,感谢您和周太太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攒够了钱,准备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看到离职两个字,一股毫无征兆的愤怒和烦闷袭上了周斯越心中。

他想说些什么,身旁突然传来了车门被拉开的声音。

余光扫到许青姗后,他猛地拔出笔,用力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同意了,明天你也不用来,你在公司的所有东西,我都会叫人寄给你。从此以后,你我不必再见。”

温以情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怔了怔。

她知道,他们之间,从此以后隔着的是生死。

也确实不必再见了。

所以她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

“不用麻烦了,全部扔掉就好,再也不见。”

说完,她就转过身,独自步入了苍茫夜色中。

透过后视镜,周斯越眼睁睁看着她渐行渐远,手里的纸被彻底抓破。

一辆车驶过来,车灯晃花了他的眼,他眯了眯眼,身畔的许青姗却给他戴上了眼罩。

下一秒,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撞击声。

周斯越本能地想拿开眼罩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被许青姗拦住了。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随后将带着舒缓音乐的耳机也戴在了他头上。

“阿越,我知道你为了准备这场求婚仪式累坏了,你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到家了,你就可以看到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哦。”

这些天,周斯越确实也累着了。

他绷紧的神经在音乐节奏里舒缓了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所以,他没有看见就在他五米外被撞飞的温以情。

所以,他没有看见温以情颤抖的朝他伸出来的血手。

所以,他没有看见温以情被抬上救护车前,最后颤抖唤出的那句阿越……

温以情躺在手术台上,耳畔是医生疯狂的喊叫声。

“快拿救护仪,患者心跳骤停!”

“患者撑不住了,赶紧通知家人!”

“医生,患者手机通讯录空白,她没有可联系的家人了!”

温以情浑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台上,耳边忽然回荡起蝉鸣蛙叫,夏日燥热的风吹来,吹得她的碎发在空中飞舞着。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棵树,正在慢慢失去所有触觉。

风吹过皮肤的痒、弥散在鼻腔中的血腥气、嘴里始终未曾淡去的苦……

一切的一切都在消失,最后她的眼睛缓缓闭上。

被宣布脑死亡的最后一刻,她脑海里只剩下最后那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祝福还在幽幽回荡。

阿越……

祝你,新婚快乐,

百年好合。




之后几天,温以情拖着病体在照顾许青姗。

她虽然不像从前那样明着使各种绊子,但折磨温以情的事情,一件没有少做。

她说要吃十公里外的点心,温以情就冒着酷暑去给她买回来,险些中暑。

她随手把咖啡泼在了地上,温以情就跪在地上擦拭,伤口都崩裂了。

她不经意把什么项链丢到了楼下水池里,温以情就在水里捞了三个小时,几近虚脱。

她做这一切时,周斯越就在身边陪着她,但他一次也没有阻止过。

温以情拖着乏力的身体回到病房,就看见他正端着粥喂给许青姗。

“姗姗,我这几天已经处理好了员工闹事的新闻。你放心养病,有我在,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听到他这如春风般和煦的语气,温以情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她被校外的几个混混调戏。

是周斯越孤身闯进来救下了她,为此中了好几刀,甚至进了ICU。

她在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哭得肝肠寸断,眼睛都差点瞎了。

周斯越醒来后,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安慰她。

“以情,别怕,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像从前那样,真诚勇敢而无畏。

只可惜,这样的承诺不会再属于她。

平复好心情后,温以情推开门,把好不容易捞上来的项链递到许青姗手里,就想离开。

可她还没转身,就听见身旁传来了一阵委屈巴巴的声音。

“你捡的时候怎么这么不小心,宝石都刮花了!”

“其他的也就算了,可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阿越,这可怎么办啊?”

周斯越微微凝眉,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

“没事,我马上联系人送去修复。”

安抚好人,他回过头看向温以情,声音冷若寒霜。

“弄坏了这么贵重的项链,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你都有错。”

温以情知道,他都这样说了,不管错在谁都不重要了。

她不想再多费口舌,低着头安静地听到他叫来了保镖,要把她关进停尸房一天。

曾经,她最害怕这些鬼魅阴森的地方,他也是知道的。

可现在为了哄许青姗开心,他也丝毫不在意她的禁忌喜好了。

或许是死期将近,走进停尸房后,温以情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些无声无息的尸体,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儿温度过低,她全身湿透,身上渗起阴冷寒意。

心跳的越来越缓慢,体温慢慢流失,她觉得自己血液都冻住了,如坠冰窖。

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她的脑子越来越昏沉,不知不觉就不省人事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温以情依然是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无人问津。

缓了好久,她才恢复了些体力,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到家没多久,她就又接到了周斯越的电话。

他什么也没说,只报了一个地址,要她立即赶过去。




“温小姐,这是您在我们这订购的树葬服务,等您死后,您的骨灰将由我们全权代理,请您确认签字。”

温以情扫了一眼,神情只是片刻凝滞,便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大门后,她刚抬眸,就看见了窗外枝叶亭亭的大树。

一恍然,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和周斯越还在一起时,曾问过他一个问题。

“阿越,我下辈子想变成一棵树,你呢?”

“那我也变成你身边的一棵树,陪着你直到永远。”

时至今日,温以情仍记得他说这话时,那双温柔如水的深情眼眸。

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思忖间,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

一点开微信,温以情就看见秘书办的同事在催她回去。

她急忙拦了一辆车,一到公司就看见办公室里围了一堆人。

许青姗拉着周斯越的手,不停的摇晃,“阿越,若是平常东西丢了就算了,可那是你送我的婚戒,我昨天来找你时只在秘书办逗留过,所以肯定是被你这群员工偷走了,温以情给我送过咖啡,她的嫌疑最大。”

温以情终于明白原委,连忙出声解释:“许小姐,我没有……”

许青姗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冷哼一声:“如今整个办公室我都找遍了,只有你身上没找过了,你既然说自己没偷,那就让我搜身啊!整个秘书办的人都穿职业装短裙,只有你天天穿长裤,我看嫌疑最大的就是你。”

一时间,所有人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了过来。

温以情脸色一白,手不知觉地贴着腿,就摸到了里面冷硬的假肢。

她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周斯越,试图让他帮忙说句话:“周总,我真的没有偷许小姐的东西,请您相信我。”

“信你?怎么信?温秘书你最爱的不就是钱?”

他这漠然无比的冷淡口吻,让温以情心间泛起一阵刺痛。

是啊,不怪他这么说。

毕竟当年,她就是为了钱,抛弃的他。

她和周斯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爱她。

他会为了给她买一条项链在大热天穿着玩偶站上十几个小时,会为了不和她分开高考故意漏填两道大题,会为了她拒绝所有女生的靠近……

他们明明离幸福那么近,可就在周斯越求婚那天,温以情出了车祸。

一辆轿车将她撞倒,她的腿被反复碾压几十遍,血流成河。

她痛不欲生地倒在血泊里,再醒来时,双腿已然被截肢。

一个陌生的老人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并坦然承认是他指使人撞断了她的腿。

那一瞬间,温以情濒临崩溃,颤抖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满脸都带着睥睨众生的傲气。

“你大概不认识我,我是周斯越的爷爷,也是京市周家的家主。十五年前阿越的妈妈带着他离家出走,多年来杳无音讯。我查了很多年才找到他的踪迹,就是想带他回去继承家业,可他却为了你拒绝认祖归宗,还说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相守一生。”

“我查过你的资料,你家境贫寒,父亲赌博母亲瘫痪在床。阿越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绝不可能娶你这样的女人。你的存在,除了让他受尽嘲讽白眼,还能为他带来什么?更不必说你如今双腿已废,他愿意娶你,你敢嫁给他吗?”

短短几句话,像利刃般刺进温以情心上,痛得她喘不上气。

“我们只是彼此相爱,有什么错?”

“爱本身没错,错就错在阿越是云,你是泥,我让人p了一些你和别的男人的床照发给了阿越,他看见后肯定会联系你,我相信,如今的你肯定知道怎么做对他最好。”

留下这句话,老人就离开了。

只剩下温以情看着自己被截掉的双腿,捂着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不一会,周斯越果然打来电话,问她那些床照从何而来,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开玩笑。

无数句话堵在她喉咙里,可她看着下半身没了的腿,只能强忍住哽咽声骗他。

“是真的,所有都是真的,周斯越,我受够了和你在一起的穷日子,分手吧。”

说完,她便绝情的挂断了电话。

他却怎么也不肯信,短信电话打个不停,非要约她出来,要问个明白。

之后一周,暴雨连绵,温以情不顾医生劝阻出院,才发现周斯越竟在她家楼下等了她整整七天,未曾离去。

为了逼走他,她不得已只能发了一段叫床的语音,而后眼睁睁看着他听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看着他笑了,

他笑着笑着笑出泪来,呕出一口血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等候在一旁的跑车,带着他离开了。

一路疾驰,连车带人,彻底消失在温以情的世界。

此后四年,她没有再见过周斯越。

直到三个月前,她阴差阳错进了周氏集团,才又和他重逢。

许是为了报复,周斯越将她调到他身边做秘书,让她每天看着他和未婚妻许青姗恩爱缱绻。

温以情默默接受着这一切。

因为半年前她查出了渐冻症,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很快,她便会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变成一捧灰,就算说出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

见她不说话,许青姗直接叫来保镖开始扒她的衣服。

外套、衬衫被一件件扒拉撕烂,皮肤被蛮力指甲按刮得青紫肿胀。

眼看他们还要去脱裤子,那双丑陋假肢立马就要暴露在人前。

她终于反应过来,不要命似的护住下半身,几乎快要哭出声,“我没偷,我真的没偷!”

可是保镖根本不听,还要动手,周斯越却猝不及防开口了。

“好了。”

他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再起身时手里多出了一枚戒指。

“找到了,戒指在这里。”

看到这,许青姗瞬间愣住,神色很是难看,“阿越,这不是我丢的那枚……”

周斯越却亲自把戒指戴在她手上,随后紧紧握住,若无其事地岔开了话题。

“你记错了,就是这枚,你不是想去那间情侣餐厅吃饭?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许青姗这才不得已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

路过温以情时,似是为了泄愤,她狠狠踩住了她的手。

尖锐的高跟鞋碾压得温以情的掌心都出了血,她疼得浑身都是汗。

眼中渗满了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隐隐约约听见了许青姗那满是委屈的声音。

“阿越,你为什么又帮她,你是不是还喜欢她这个前女友?!”

“喜欢?我只希望她去死,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

听到周斯越那带着冰冷自嘲的语气,温以情情不自禁笑了。

苦涩刺痛在胸腔中蔓延着,眼泪滴滴落下来,她合上眼,在心底回答了他。

“真好,阿越,你很快就要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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