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佑云季筱筱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说梦里坠落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佑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筱筱身后的人就向前走来,他们走到了白晟的身后,眼里一片麻木,他们娴熟的从绳子中扒开白晟的手,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拿起尖锐染血的夹子拔掉了白晟大拇指的指甲。十指连心的痛楚犹如被扒了皮一般,刺骨烧心的疼痛密集尖锐的包裹了他。只是拔了一个指甲,白晟就疼的叫不出声,无力的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然而他下一秒又被沾着辣椒和盐的水又一次泼醒,忍受着十个指甲一一被拔下的痛苦,眼睛被重辣的水刺激,眼眶里传来灼烧的痛感,像是要瞎掉的前兆。季筱筱看着他的样子,想起的却是她的儿子的死亡报告上的那一串字,她攥紧了拳,拿起一旁的锤子狠狠的砸向了白晟的腿,一身清脆骨裂的声音透过静谧的空气传到了季筱筱的耳朵里。“啊!——”白晟的惨叫声又一次划破天际,他被...
《她说梦里坠落 全集》精彩片段
季筱筱身后的人就向前走来,他们走到了白晟的身后,眼里一片麻木,他们娴熟的从绳子中扒开白晟的手,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拿起尖锐染血的夹子拔掉了白晟大拇指的指甲。
十指连心的痛楚犹如被扒了皮一般,刺骨烧心的疼痛密集尖锐的包裹了他。
只是拔了一个指甲,白晟就疼的叫不出声,无力的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然而他下一秒又被沾着辣椒和盐的水又一次泼醒,忍受着十个指甲一一被拔下的痛苦,眼睛被重辣的水刺激,眼眶里传来灼烧的痛感,像是要瞎掉的前兆。
季筱筱看着他的样子,想起的却是她的儿子的死亡报告上的那一串字,她攥紧了拳,拿起一旁的锤子狠狠的砸向了白晟的腿,一身清脆骨裂的声音透过静谧的空气传到了季筱筱的耳朵里。
“啊!
——”白晟的惨叫声又一次划破天际,他被吓的失禁,不受控制的流着血泪,上一次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季筱筱就面无表情的砸断了他的胳膊,白晟透过红黑的视线里看到自己的腿诡异的弯曲弧度,见季筱筱依旧不肯罢休的样子,才突然反应了过来。
划脸和踩着指甲都是当初他对江佑云做过的事情。
而断腿和眼下则是江子川遭受过的。
季筱筱在替他们报仇。
“季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这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就当是看在霄哥的份上,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季筱筱讽刺的扯了扯唇,“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楼霄和你又什么关系?”
话落,两边的人上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正如他当时对季奶奶撒过的谎一般,拿起粗长的针狠狠的扎进了他的骨血里,从脖颈到脚,经历了半个小时,白晟的全身都被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针孔。
见血珠子透过全身往外流,白晟因为失血了一部分,开始冷的浑身发抖,额头滚烫一片。
可季筱筱却觉得依旧没有完。
她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不是蜈蚣,装着的却是外国进口的特地寄生在人身上的蜘蛛。
这种蜘蛛个头很小,却喜欢吸食人血,在伤口上寄生,快速的繁衍溶在血液里,一直折磨着人。
白晟惊恐的摇着头,却无济于事,像那天晚上他笑吟吟的看着江佑云疼到晕厥一样,他亲眼看着蜘蛛钻进了他的全身的针孔里,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全身的神经在一瞬间都好像被啃咬拉扯,下一秒没了意识。
白晟醒来的时候,他被浑身赤裸的丢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路过的人都嫌弃的看着他,往他的身上砸着臭鸡蛋。
白晟慌乱的想要遮挡身上的隐私部位,手骨和脚骨被断掉,浑身都动弹不了,他绝望的想要爬在路边,却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连爬都爬不动。
一个人的脚步在他的面前停住,白晟以为是有善良的好心人愿意帮助他了,他雀跃的抬眼,却在看清人的一瞬间如坠冰窟。
是他的父母。
白父白母看到白晟时,眼里一亮,他们嘴里不住的骂着他不争气,把自己搞的残废,这样他们就不能将他卖个好价钱了。
又转头想起,村东头村长家有个脑瘫的独生女儿,现在四十几了还没结婚,但家里有钱,那家正好想招个上门女婿。
给的钱多,又不嫌弃对方是不是残废,只要能生就行。
白父白母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精光,默契又毫不犹豫的拉起白晟的腿往城外拖去。
白晟看透了他们的想法,他哭喊着“不要,我求你们了……等我好了,我可以做佣人给大哥凑钱,求求你们不要把我卖那个脑瘫……”直到两年后,白晟想通过装疯子摆脱这一切。
可是,季筱筱派去叮着他的人发现了他的诡计,季筱筱听说了这件事情,她面无表情的报了警,将当年的事情尽数说出,白晟又被重新抓进了大牢,后来也彻彻底底的真的疯了。
而和他一切的几个小混混也都被送进了监狱,被百般刁难,过的生不如死。
江佑云的目光冷淡下来,他甚至都没有耐心看完这封信,过往尘封的回忆像是又一次要冲破牢笼,又一次给他带来无边的痛苦。
他在心里推算了一下时间。
跨洋的信要送一个多月,按时间推算,季筱筱应该已经到了f国。
江佑云收起了信,就在他以为季筱筱找到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时,在回到留学生宿舍的时候,他看到了早就在门口等待的季筱筱。
江佑云以为自己看到季筱筱的一瞬间应该是感到无比恶心和恐惧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当人真的站在他的对面时,他的心里死寂的只剩下了平静和淡淡的憎恶。
与他相反的是季筱筱,她在看到江佑云的那一刻,沉寂了许久的心好像一瞬间就活了起来,心跳渐渐加快,到最后快到他最后说不出来一个字。
季筱筱几乎是跑到江佑云的面前,她紧张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却没有发现从看到她开始江佑云的眼里有的只是冷漠。
季筱筱瘦了好多,颧骨凸出,脸颊深深的凹陷,裸露在外面的手上还有大大小小割腕的伤痕。
江佑云静静的收回目光,下一秒就听到了季筱筱忐忑的开口:“佑云,我在旁边的餐厅订下了位置,可以和我一起吃一顿饭吗?”
……餐厅里,季筱筱手不停的往江佑云的餐盘里布菜,没多久,江佑云的餐盘里的菜就堆成了小山。
季筱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看到他脸上的疤痕时,心虚的侧了下额,犹豫了许久才说:“佑云,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对阿霄太愧疚了,才会听信白晟的胡言乱语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目睹了季筱筱将江子川丢在了西市,她骗江子川说冰棍化了她要重新给江子川买,就让他乖乖在原地等着。”
“然后季筱筱回了家,给我用传呼机呼了消息,她说让我先把江子川饿上个几天,然后让我假装成人贩子,将江子川带回家苛待他。”
“我们约定好在一周后将他儿子送回去,可是我没想到我当时在西市就是上了个厕所的功夫,江子川就没了……”江佑云听着王五一句一句的话说完,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掌心里,强忍着的眼泪夺眶而出。
法庭上静谧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因为剩下的结果大家都知道。
江子川被白晟他们带走, 被拔掉了舌头,砍断了手脚,挖出了有价值的器官被卖到了黑市。
令江佑云感到意外的是,季筱筱没有一句辩驳,竟然直接就承认了她的所作所为。
他原以为,季筱筱会动用季家的势力去逃脱罪行,甚至反咬他一口。
季筱筱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走出法庭时,暖阳轻轻的倾洒在江佑云的侧脸,照亮了他沉寂许久的眼眸。
温和的清风拂过,江佑云抹了抹眼角的泪,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他依旧没有释怀儿子的死。
像是得了一场彻夜长久的风湿病,天气暖和时好像真的好了,可是一旦濒临下雨,旧伤复发隐隐作痛,一点点的啃噬着他的心脏。
一只偏飞的蝴蝶驻留在了他含泪的指尖,翅膀一收一拢,像是在哄他开心,像是讲笑话逗他笑一笑的儿子。
好像他还依旧陪在自己的身边。
……季筱筱的判决结果公开,季家世代光荣,他们不愿意承认季家出了这么一个败家女,季筱筱被逐出了族谱,她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人,即便是有一天突然死了,也再也没有人给她收尸。
江佑云最后一次见季筱筱的时候,是在无期徒刑犯人外出做劳工的时候。
那时江佑云已经完成了在国外的全部学业,返回了祖国开始了物理学的研究。
季筱筱手脚都戴着称重的镣铐,即便头发被简短显得精神点,但难掩浑身的死气,她给工人舀粥,因为手抖的总是抓不稳碗,一连砸了几个。
狱警忍无可忍的大步走上前,开始训诫她,失手间不小心将她推倒。
一瞬间周围的人都惊呼了一声,季筱筱的额角就那么被生生砸出一道很深的口子,鲜红的血喷涌着出来。
季筱筱无力的倒在血泊中,在场的人都惊恐的尖叫着,有人喊着叫救护车,有人喊着狱警不是人,有人喊着季筱筱是咎由自取,庸庸碌碌的人群慌乱的乱窜,只有季筱筱像丧家之犬一样孤零零的倒在地上。
没有人真的在意她,也没有人管她。
季筱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戴着安全头盔视察的江佑云。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人群对上了目光。
那一刻,季筱筱久久灰暗的脸色好像短暂的出现了一瞬间的光芒,她费劲的抬起胳膊想要触碰一下江佑云,她咬着牙,费力的想要让他看一眼自己,嘴里还不住的嗫嚅着江佑云的名字。
江佑云愣了一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筱筱的手就永久的垂在地上。
后来的后来。
江佑云听说在那一次事故中,季筱筱被查出了病。
她得上了一种罕见的病,是一种引起全身不受控制颤抖麻痹的帕金森综合征。
在事故之前,季筱筱就已经进过了几次医院的急症室,幸运的是,前几次都救过来了。
唯独最后一次,她还是永远闭上了双眼江佑云得知消息的时候,季筱筱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他出乎意料的平静。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好像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季筱筱死的时候没有人为她收尸,甚至连哭丧的人都没有,欺负她的人也没有受到什么惩罚,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无期徒刑罪犯的生与死,更何况还是本来有病的。
季筱筱的骨灰被撒到了荒郊野岭,成为了一只孤魂野鬼。
一年多后,有人找到了江佑云,将仅有的一把钥匙和季筱筱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了江佑云,他们说这是季筱筱唯一的愿望。
而江佑云转手将那些钱捐赠给了打击人贩子的慈善活动。
在步入九十年代之后,江佑云成为了物理学界赫赫有名的专家。
他积极将国外的先进的研究成果和原理带回了国家,参与了许多关于物理领域的工程,江佑云出版了许多关于物理学的书籍,教会了许多热爱物理的学生。
江佑云脸上的伤疤成为了他的功勋,成为了千千万万人辨别他的一个标志。
在很久很久以后,年老的江佑云,头上生出了银发,国家的快速发展,让他在多年后坐在了一个摄像机面前。
他面对着镜头,可以对曾经的苦痛侃侃而谈,脸上挂着阳光自信的笑容。
往事如烟,风吹而散。
(全文完)
年幼的江子川总是很懂事,懂事到很少说话,很少笑。
但那天他笑的很开心,喜滋滋的给江佑云分享着自己的新发现:“爸爸,我发现无论送什么礼物给妈妈,她都不笑。”
“但是她只要一看到茉莉花,总会弯一弯眼睛,我送昨天摘了一朵茉莉送给她,那是第一次,妈妈夸了我懂事欸!”
江子川雀跃的抿了抿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喜悦,低声说:“既然妈妈最喜欢茉莉,那我也要最喜欢这朵花,这样妈妈就可以多看我一眼了。”
季筱筱愕然的瞪大双眼,望着那朵花,嗫嚅着唇,第一次说不出什么话。
江子川给她拿过奖状,为她磨墨,为了和她可以多说上一句话,特意去学他看不懂的文章,在上面标注满了密密麻麻的拼音,摇头晃脑的说好难,却在她的面前总是讨好又小心低眉。
难道他们没有骗她?
季筱筱的心里涌上一阵慌乱,她硬着头皮说,违心的撒谎:“是江子川不听话,放学了不乖乖回家,自己走丢了,他都六岁了,也该找到回家的路了……”话是这么说着,她却手指颤抖的掏出了传呼机,一个键一个键的按下她安排好的那个人的号码,想要询问他那天的具体情况。
见她的动作,白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不经意的慌乱,紧张的望向门口,瞟了眼墙上的钟表。
可不等信息传呼出去,门口就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五六个人气势汹汹的砸开门,满脸凶神恶煞的闯进了门,冲他们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晟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五六个人嘴里叼着烟,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着狰狞的纹身,一身酒气和烟味,五大三粗的模样让屋子里的人心里都“咯噔”了一声。
为首的人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挂着假的明显的金项链,眉骨上横着一道刺眼的刀疤,巡视的目光在白晟身上停留了一瞬,才粗声粗气的张了口:“江佑云是哪个?”
屋子里的人都一愣,下意识看向江佑云,而他自己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了强烈的一阵不安感,“我是。”
刀疤男哼笑了一声,刻薄的三角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大步走上前,不由分说的狠狠给了江佑云一拳。
江佑云直接被打的跪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脑袋昏头转向。
季筱筱目光一闪,冷声道,“这里是季家,那是我季筱筱的爱人,你哪里来的胆子闯进来?”
刀疤男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咧出一嘴的黄牙,嗤笑了一声,“季筱筱?
行!”
“这不要脸的答应好老子,每个月给老子钱,让我们装作混混去教训一下一个男学生……”话说着,他似乎才发现了角落里的白晟,惊喜的喊,“欸欸欸,就是这个男的,你老公给我看的照片,说能怎么搞就怎么搞,最后把他搞到在季家待不下去为止!”
“现在我们答应的事情办到了,江佑云这个东西不给我们钱,想赖账啊?!”
后面的几个人听到这话,也好像一瞬间来了气,一两个人抢上来,粗暴的薅住了江佑云的头发,扬起了他的脸,咬着牙喊着给钱。
季筱筱看到江佑云被死死压在地上的时候,心口一紧,她下意识的想要扯开那几个人,护住江佑云。
哪知她刚准备从那边走过去,白晟就紧紧抱住了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嚎啕大哭,委屈的连抓住季筱筱衣角的手都颤抖个不停。
“季老师,那些混混每天撕我的书,三天两头的打我……我知道江哥讨厌我,可是为什么我都躲出去了,他还不肯放过我,我今天才知道,那些混混竟然是他找来的!”
白晟哽咽着,声音都带上了悲鸣的嘶哑,诉说着自己比海还深的委屈。
季奶奶在天刚亮的时候就来了。
他先是知道江子川遇害的消息,沉沉哭了好久,瘦弱的脊背颤抖个不停。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老人家一进门,就直冲冲的打开了江佑云和季筱筱的房门,一见里面摆着白晟的东西,而江佑云委屈的睡在杂物间时,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佑云,是那不孝女和那小白脸把你赶到这里的是吧?
我就知道你们在分房睡!”
“真是家门不幸!
我们老季家出现这么一个道德沦丧的败类!”
“那小白脸房里的两张床又是怎么回事?”
江佑云望过去。
那是一个雷雨天,白晟说怕打雷,楼霄也怕打雷。
大男人怕什么打雷,只不过是白晟为了多些和季筱筱单独相处的机会找的借口罢了。
夏天多雨,季筱筱干脆抛弃了伦理教条,为了让他安心,和白晟住在了同一个房间,江佑云闹了一次,她就不耐烦的说:“你发什么疯,我们又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
季奶奶是个精明人,见江佑云沉默,连说了三个好,生气的坐在客厅等着季筱筱回来,听说了她每天都要接送白晟上下学,更是气的直摸心脏。
季筱筱一回来见奶奶面色铁青,下意识将白晟护在了身后。
冷笑了一声,冲江佑云讥讽的开口:“你除了告状还会干什么?”
江佑云刚打算说他没有,又想到反正季筱筱也不会相信自己,又重新闭上了嘴。
白晟低低的唤了一声奶奶,然后委屈的看向江佑云,“江大哥,你嫌翻书的声音吵,我就每天都把头闷在被子里翻页,大气都不敢喘……你说开电灯费电,我就天天半夜借着月光写作业……你说你不喜欢重口味的食物,我就每天尝了又尝才敢端给你……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所以我每天才不敢回家,只能待在胡同口里任由那群混混随意殴打我……我都这么讨好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在奶奶面前说我的坏话?”
白晟推开了季筱筱的庇护,解开校服的扣子,露出了身上那些青紫红肿的伤痕。
“江大哥,你平时对我颐指气使,拳打脚踢,我哪一次告过你的状?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
江佑云愣住了——白晟所说的那些,他全都不知情。
季筱筱眉头蹙的很紧,目光停留在江佑云的身上,眼里闪过犹疑,似乎也有点怀疑白晟说的话。
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白晟就拿起了一旁的花瓶,砸在了地上。
众人被吓了个激灵,白晟却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徒手捡起了尖利的花瓶碎片,狠狠将碎片扎入手掌心,浓稠的血顺着手一滴一滴向下,他却把碎片递到了江佑云的面前。
像是被逼到了绝境,他的眼里闪着倔强,“江哥,你说我要是勾引季老师,下次就要打断我的手,叫我再也不能读书写字,可是我从未做过那样下九流的事情,要是你愿意放过我,我宁愿自己残了双手!”
“我不怕残废,我只求一个清白,求你放过我!”
白晟装出的那副刚烈的样子,让江佑云心里咯噔了一声。
果然,季筱筱眼里怀疑褪去,下一秒她大步向前,心疼的看着白晟胳膊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黑眸冷冷的望向江佑云。
“江佑云,你克死了阿霄,害死了他们父子两个,还不够是吧?”
“怎么?
你把全天下的人统统都克死吗?”
“你和你的儿子,我每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为什么像你这种的祸害总是遗千年?”
话落,她将白晟护在了身后,抢下了他手里的碎片,狠狠冲着江佑云的脸甩了过去。
侧脸传来一阵剧痛,江佑云仿佛听到了皮肉被划拉开的声音,他害怕的想要触碰脸,却不等触碰到,鼻尖就涌上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衣橱上安着老式的黄镜子,透过镜子,江佑云看到了一道横在脸中央的伤口,粗长又狰狞的向下蔓延着血。
江佑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呆呆的愣在了原地,过往的回忆像皮影戏一样滑动。
得知要结婚时,季筱筱就冲他甩了一份离婚契约,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全校的学生都骂他不要脸,宁愿入赘也要巴结季家,说他强奸季筱筱,她还给带头造谣的学生奖励了一份蛋糕,鼓励他们继续骂下去。
婚礼上时,季筱筱喝的烂醉,迟到了三小时之后,她抱着一只母鸡来羞辱江佑云,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她逗弄着母鸡,让江佑云和母鸡拜堂。
洞房时,季筱筱更是为了报复奶奶和江佑云,赌上了季家的名声和作风,大摇大摆的拉着已婚的楼霄跪在季家的大门前,喊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结婚多年,京城的人传唱机关大院里出了一个大情种,而身为她爱人的江佑云始终都是小三的代名词。
那一刻,江佑云突然有些可悲的庆幸。
儿子虽然没了,但再也不用跟着他承受那些骂名和蔑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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