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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结局+番外小说

沈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暴雨砸在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哭。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脚上甚至没穿鞋。小腹一阵阵绞痛。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抖着手给秦南打了电话。接通那一刻,我终于崩溃:“秦南……我孩子可能要没了……”医生给我打了保胎针,说再受刺激孩子就真保不住了。我的证件全都在家里,衣服也没有带。打算明天收拾收拾再过去住院。躺在秦南家的客房里,我想起沈昕把我推出门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心顿时疼得快无法呼吸。如果他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曾这样恶语相向,会不会也和我一样,疼得睡不着?“晚晚。”秦南端着热牛奶进来,欲言又止,“我查到点东西。”他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里,白霜霜的身影出现在白家附近,和白母在说话。“都姓白,应该不是巧合。”秦南声音发沉...

主角:沈昕白月光   更新:2025-04-22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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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昕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沈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雨砸在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哭。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脚上甚至没穿鞋。小腹一阵阵绞痛。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抖着手给秦南打了电话。接通那一刻,我终于崩溃:“秦南……我孩子可能要没了……”医生给我打了保胎针,说再受刺激孩子就真保不住了。我的证件全都在家里,衣服也没有带。打算明天收拾收拾再过去住院。躺在秦南家的客房里,我想起沈昕把我推出门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心顿时疼得快无法呼吸。如果他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曾这样恶语相向,会不会也和我一样,疼得睡不着?“晚晚。”秦南端着热牛奶进来,欲言又止,“我查到点东西。”他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里,白霜霜的身影出现在白家附近,和白母在说话。“都姓白,应该不是巧合。”秦南声音发沉...

《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暴雨砸在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哭。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脚上甚至没穿鞋。

小腹一阵阵绞痛。

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抖着手给秦南打了电话。

接通那一刻,我终于崩溃:“秦南……我孩子可能要没了……”医生给我打了保胎针,说再受刺激孩子就真保不住了。

我的证件全都在家里,衣服也没有带。

打算明天收拾收拾再过去住院。

躺在秦南家的客房里,我想起沈昕把我推出门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

心顿时疼得快无法呼吸。

如果他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曾这样恶语相向,会不会也和我一样,疼得睡不着?

“晚晚。”

秦南端着热牛奶进来,欲言又止,“我查到点东西。”

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照片里,白霜霜的身影出现在白家附近,和白母在说话。

“都姓白,应该不是巧合。”

秦南声音发沉,“她和白锦柔可能是亲戚,只是我认识锦柔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号人物……托人去问,却都说没听过白霜霜这个人。”

我手一抖,牛奶洒在被子上。

……第二天,秦南坚持送我回家拿换洗衣物。

“我自己去。”

我咬着嘴唇,“你和沈昕都是暴脾气,我怕......”秦南冷笑:“他敢做还怕人揍?

昨天要不是你那样,我准要先收拾他一顿!”

我们进门时,沈昕正坐在餐桌前,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失神。

白霜霜身上套着他的白衬衫,光着两条腿,正在煎鸡蛋。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姐姐,你回来啦?”

白霜霜故作惊喜,把煎糊的蛋扔进垃圾桶。

我的眼睛随她的动作看过去。

垃圾桶里还有一个被摔碎的相框。

白霜霜主动解释:“对不起啊姐姐,我今早上不小心碰掉了你和昕哥的结婚照。”

玻璃相框碎了,那张重新洗出来的结婚照也被撕成两半。

沈昕的皮鞋踩的那一半,是我穿着婚纱开怀大笑的脸。

秦南一把揪住沈昕衣领:“你他妈还是人吗?”

沈昕慢条斯理掰开他的手。

眼神却死死盯着我:“怎么,说爱我,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白霜霜见状,急忙去拉:“先生,您误会了,沈先生他……你给我滚远点!”

秦南一眼也没有给她,对着沈昕继续吼道:“都回家这么些天了,还没想明白?”

“她是你老婆,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就算失忆了,也不至于把她当日本人整吧?”

“昨天外边下着大雨,你把一个孕妇赶出去?

你这畜生!”

沈昕的眼神在我和秦南之间转了转,突然笑了:“宋晚晚,你这手段够下作啊!

缠着我没结果,就爬上我兄弟的床了?”

“之前说你怀孕,我还当你又想趁着我失忆伪造证据,想用孩子套住我呢。”

“就凭你害死锦柔,就算结婚了我也绝不可能碰你,孩子是他的吧!”

秦南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拳,“你他娘再说一句,以后有你后悔的!”

沈昕脑子受了伤,不太经激。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妒火中烧,和秦南厮打在一起。

我身怀六甲,不敢上前劝架,急得不行。

混乱中,白霜霜上前替沈昕挡了一拳,摔倒在地。

沈昕瞳孔瞬间骤缩,冲向秦南,“你敢动她!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废了,我就不姓沈!”

他的每一拳都带着对白霜霜的心疼。

我喉咙发苦地喊了一声。

秦南分神,落了下风,被沈昕打倒在地。

同时摔出去的,还有白霜霜。

她故意将额头磕在垃圾桶内的玻璃碎片上。

扭过头,惨兮兮地控诉我:“姐姐,你怀孕了我不敢动你,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们一个打昕哥,一个打我……”沈昕气得冲过来拽住我手腕:“立刻跟她道歉!”

“沈昕你眼瞎吗?”

秦南把我护在身后,“那女人就是个戏精!”

我拉住秦南,“算了,收拾完东西,就走。”


“我们的女儿也会这么可爱。”

沈昕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就走,他却扑过来抱住我的腿,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我用余生赎罪……求你给我个机会……”他的眼泪浸透我的病号服,烫得皮肤生疼。

多可笑,当初我哭着求他信我,他也是这样冷漠地俯视我。

“好啊。”

我掰开他的手,“那你先去结扎。”

沈昕僵住了。

我笑着往产科病房走:“不敢?”

“我做!”

他嘶吼着抓住我衣角,“明天就做……”沈昕真的去做了结扎手术。

他举着手术单给我看,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正签器官捐献协议,头都没抬:“真可惜,我永远怀不上了。”

沈昕踉跄着扶住墙,手术伤口渗出血迹。

白霜霜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

她举着刀刺向我,尖叫着:“宋晚晚你去死吧!

你凭什么让他去结扎,他爱的人是我!”

沈昕挡在我面前,刀扎进他肩膀。

保安按住白霜霜时,她还在歇斯底里地喊着:“要不是你这贱人趁虚而入!

沈昕一定会等我回来的!”

沈昕的表情像是被人捅了第二刀。

我平静地签完最后一份文件,一眼也没有给她,转身离开、出院那天,沈昕抱着骨灰盒来接我。

他瘦得脱相,西装空荡荡的,献宝似的打开盒子:“你看,我把女儿接回来了.……”盒子里是空奶粉罐,装着流产那晚的血棉球。

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沈昕。”

我指着医院楼顶,“你从那儿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他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往天台跑。

保安拦住他时,他挣扎着喊:“晚晚等我!

我马上就能赎罪了!”

……秦南把我护进车里,低声说:“那个小女孩的家人很感激你,她们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

我看着后视镜里发疯的沈昕,摸了摸心口。

真好,我的心脏会活在阳光里。

而他永远困在噩梦中。

白霜霜杀人未遂、在安胎药里下活血药材害我流产,被判刑那天,沈昕在法庭上笑出了声。

法官宣读“故意杀人罪”时,他忽然转头看我。

眼神亮得吓人:“晚晚,害我们女儿的人要坐牢了。”

我没理他。

看着器官捐献中心的确认函,心脏移植手术定在下周三。

沈昕凑过来想看我手里的纸,我当着他的面,把确认函折起来。

“这是什么?”

他莫名地有些慌。

我轻笑:“你猜。”

手术前夜,沈昕找到秦南家里。

在门外跪了一整夜。

天亮时,我开门看见满地干透的血迹。

那男人,用玻璃在手臂上刻了“晚晚”两个字。

伤口深得能看见白骨。

“我把白锦柔的坟刨了。”

他举起一个他认定的我们的女儿的骨灰盒,“她骗了我,根本不配用那块我精心挑选的墓碑……我把我们女儿葬在那儿,让日光永远陪着她,好不好?”

我平静地接过骨灰盒,当着他的面,骨灰盒摔烂。

沈昕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跪着爬过来抱我的腿:“别这样……我什么都愿意做……那你去死啊。”

我低头看他,“像我们女儿一样,变成一滩血水。”

他浑身发抖,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脖子上划。

我抬脚踹开他,刀尖在锁骨划出长长一道血痕。

“懦夫。”

我转身回屋,“真想让死,就该像我那天一样,安安静静流血到昏迷。”

手术很顺利。

按法律,我不能因为不想活就捐献自己的器官。

所以我不得不换上了人工心脏。

而那个小女孩,已经等不及了。

决定救她时,我也决定告别这个城市。

麻醉失效,秦南红着眼睛握住我的手:“手术成功了。”

我摸着胸口的纱布,那里有些不真实,却比任何时候都轻松。

病房电视正在播放社会新闻:沈氏集团总裁妻子捐献心脏后不知所踪,他当众精神失常,怀抱空骨灰盒跳江被救!

画面里,沈昕西装破烂,死死搂着个骨灰盒对警察笑:“轻点……别吵醒我老婆和女儿…….”秦南关掉电视,递给我一张照片。

八岁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胸口贴着纱布,对我比了个耶。

“她说……”秦南声音哽咽,“谢谢阿姨的心脏,会替我好好看这个世界。”

三个月后,我在海边见到沈昕。

他瘦得不成人形,怀里还抱着那个空骨灰盒,坐在沙滩上对海浪自言自语。

“晚晚,今天我给你买了草莓……”他掏出一颗腐烂的草莓放进骨灰盒,“啊,对不起,我又忘了你不吃凉的……”我牵着做完康复手术的小女孩从他身边走过。

海风吹起我的裙摆,小女孩忽然摸了摸心口:“阿姨,这里暖暖的。”

沈昕猛地抬头,目光死死黏在小女孩身上。

“叔叔好奇怪呀。”

小女孩小声说,“他为什么把糖果放进盒子里?”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疯癫的男人,轻声回答:“因为他弄丢了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深夜,护士来换药时告诉我,沈昕在急诊室发疯,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我望着窗外飘雪,突然想起自己姨妈没来那日,他急里忙慌地跑去买验孕棒,回来时因为太紧张摔得满身泥的样子。

当时他跪在床边,把脸轻轻地贴在我肚子上小声说:“宝宝,你快来,爸爸会把全世界都给你。”

现在,他亲手把全世界都砸碎了。

秦南给我裹了三条毯子,我依然在发抖。

医生说这是心理性的,就像那些被截肢的人,明明腿没了,却总觉得痛。

我的子宫空了,可小腹还在绞痛。

凌晨三点,病房门被猛地撞开。

沈昕满身是血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抓住我输液的手往自己脸上抽。

“晚晚……我想起来了……”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车祸那天,还有这段时间的我……我是混蛋……”我只是轻轻地扯了扯唇,没有说话。

多可笑啊,他恢复记忆的时机,偏偏选在孩子化成血水之后。

“你护着肚子的样子……”沈昕盯着我平坦的小腹,突然抬手狠狠扇自己耳光,“我怎么会忘了……那是我求了三年才求来的孩子…….”秦南拎着沈昕的衣领往外拖:“滚出去!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

沈昕挣扎着扒住门框,指甲都劈了:“晚晚,我跟白霜霜只是演戏,只是为了恶心你而已,我们并没有……知道。”

我平静地打断他。

他愣住了,“那你……没关系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他对白霜霜的,甚至没有对我三分之一的好,可那又如何呢?

为了白锦柔,他随时可以失去理智,随时可以灭了我,甚至……知道我怀孕,还一再折辱。

选择性地忽略真相,就是为了立住那可笑的专情人设么?

我不陪他玩了。

我轻轻地扫了他一眼。

发现他左手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追随着我的目光,忽然想到什么。

急忙掏出个染血的绒布包:“戒指卡在排水管里,我……我割开自己的手才拿出来的……”绒布里包着那枚刻着“SX&WAN”的戒指。

就像我们的婚姻,已经脏了。

……第二天,白霜霜不请自来。

从包里掏出一支两条杠的验孕棒,俯身在我耳边说,“姐姐你猜……是谁跪着求我给他生孩子的?”

沈昕正好提着早餐进来。

白霜霜立刻哭着扑过去:“昕哥,姐姐说要弄死我们的孩子……”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突然想起流产那日。

其实,我是故意的。

知道孩子已经保不住了,我非要,在他面前流掉。

我非要让他记住,让他看着。

自己是怎么害死自己孩子的。

流掉的血,就像我们的感情,融进雪里……消散掉,一切就都好了。

沈昕一把将白霜霜甩开,豆浆洒了一地。

“演够了吗?”

他掏出手机播放录音,白霜霜的声音清晰传来:要不是沈昕现在有钱了,谁愿意陪他演替身戏啊!

白霜霜脸色瞬间惨白。

沈昕把验孕棒掰断扔进垃圾桶:“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你心里最清楚!”

他转头看我,眼里全是血丝,“晚晚,我没脏,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我看着垃圾桶里的验孕棒,突然觉得很累。

“沈昕。”

我轻声说,“我的孩子死了。”

他整个人凝固在原地。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被了灌了那药之后,我甚至能感觉她在挣扎.……”沈昕跪倒在地,忽然疯狂地呕吐起来。

眼泪糊了满脸,“不是的,我不知道那安胎药里被人下了活血的……”窗外又开始下雪,和那天他逼我下跪时一样大。

那碗‘安胎药’让我子宫受损严重,可能永远无法再孕。

沈昕跪在医生办公室门口,求他们用最好的药。

他胡子拉碴,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

秦南把一叠文件递给我:“都查清了,白霜霜就是整容后的白锦柔。”

“当年她勾搭的那个富二代的老婆已经给她下了死局。”

“她又被人骗了,以为自己遇到了真富豪,想要跟着他出国,就设计了假死这一遭。”

“暂时躲过了富婆的追杀。”

我翻着资料,突然笑出声。

沈昕视若神明的白月光,那个我一直很同情的女人啊……竟然还在缅甸赌场当过荷官。

“晚晚.……”沈昕扒着病房门缝,声音发抖,“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我按下呼叫铃:“护士,麻烦把狗赶走。”

深夜,我偷偷去了产科病房。

隔着玻璃看新生儿,有个女婴在哭,小手在空中乱抓。

我下意识摸向肚子,那里有条狰狞的疤。

医生为保我性命,切除了部分子宫。


沈昕失忆后,只记得白月光的惨死,列出一份针对我的“复仇清单”,第一条是:弄死她的野种!

我想逃,他却拿着我妈的遗物,威胁我跪在冰天雪地里。

灌我喝下那碗导致我大出血的“安胎药”。

随后笑着勾选清单:“第一条,完成!”

全然忘了,这是他跪着求我怀上的孩子……后来,恢复记忆的他,半疯半癫。

将骨灰盒高高举起,又轻轻放回胸口,呢喃着:“晚晚,求你,来索我命吧!”

……沈昕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摔烂我的手机。

“我怎么可能娶害死锦柔的凶手?”

他掐着我的下巴,看仇人一样,“照片P得不错啊宋晚晚,婚纱照就算了,结婚证你也敢?”

我攥着孕检单,手在发抖。

医生说我胎像不稳,需要保持情绪平稳。

可,真的很难。

这个爱我如命的男人忽然失忆了,我的世界顿时多了一道缺口。

感觉苦涩,却又无可奈何。

“阿昕,你听我说,这真的是……闭嘴。”

沈昕怒吼,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多可笑啊。

这个要吃人的男人,前阵子天天跪在飘窗边哄我:“晚晚,我们要个孩子吧!

生个像你的小姑娘。”

“晚晚,我梦里都是咱们一家三口的模样……”我放弃晋升的机会,终于为他怀上了宝宝。

他却忘了一切……委屈用上来,我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场导致他失忆的那场车祸画面又出现在我脑海。

当时沈昕得知我怀孕,开心得抱着我转圈。

他厚脸皮地对着马路大喊,说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可人在幸福得不像话的时候,总会有点霉运来均衡一下。

果然没走多远,沈昕就突然放开我的手冲向马路对面。

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就看到车子把他撞飞三米远。

远远的,我看见了对面马路撩着头发的女人。

她的模样和那个死去的白锦柔七分像。

连气质都如出一辙。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给我滚出去!”

沈昕突然暴起,我下意识护住肚子后退。

他的好友秦南冲进来按住他,他这才安静下来。

“阿南,把她给我赶出去,我不要看到她这张伪善的脸!!!”

“你疯了吗?”

秦南脱口而出,“你血型特殊,要不是晚晚给你输了血,你现在还醒不来呢!”

空气突然凝固。

沈昕突然笑起来,“好啊,还串通起来了是吧,演得可真像。”

他扯掉手背上的针头,狠狠扔向我的脸:“你怎么不说你怀了我孩子呢?

反正我都失忆了不是!”

秦南暴怒道:“本来就……”我急忙按住秦南,不让他说出后面的话。

他大脑受创,如今连接受和我结婚的事实都困难,再让他知道和我有了孩子,他指不定会不会疯了。

医生说,他能醒来已是奇迹,不能再受刺激。

秦南也想到这一层,只好闭嘴。

沈昕却看歪了,冷嘲热讽道:“秦南,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你明知道我有多爱锦柔,我怎么可能和这个杀人凶手结婚?”

“你是不是爱上了这个贱女人,故意和她演戏欺骗我?”

秦南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怕他们起冲突,我急忙把他拉走。

就算知道沈昕只是失忆了。

听着他一口一个贱女人,心脏还是像被撕开了一样疼。


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我想吐。

我蹲在洗手间干呕了半天。

回去时,病房里多了一个女孩。

她正在温柔地喂沈昕喝水,男人的目光一刻未松地落在她脸上。

有眷念,有宠溺。

那抹如愿以偿的欣喜,刺得我眼睛发红。

“啊,姐姐,你回来了?”

女孩站起来,朝我一笑,“我叫白霜霜,你还记得我吗?”

“当时沈先生发生车祸,还是帮忙喊救护车呢,我得空了就来医院看看。”

“没想到刚刚和沈先生一聊,他说当时真的是要过马路去找我呢……真的太有缘分了!”

沈昕冷冷扫了我一眼:“不必跟她解释那么多。”

男人的态度让我很不是滋味。

曾经的他,哪里舍得我受这样的冷眼?

不欲与一个病人计较,我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转身要倒水吃药。

白霜霜突然拽住衣角:“诶?

姐姐,你怎么吃避孕药啊?”

她趁我不备,抢走我手上的粉色药盒。

我觉得她很没礼貌。

一点陌生人的自觉都没有。

正要抢回来。

沈昕突然站起来,一把掐住我手腕:“你吃避孕药?”

“这是孕酮……不是你说我们很相爱吗?

不是你说我们结婚了?

吃避孕药?

你防着谁呢?

我吗?”

我的手腕疼得紧,皱着眉道:“阿昕,你看清楚那是……别喊得那么亲密,宋晚晚,你害了锦柔,现在还想要介入我的人生,拿捏我是吧?”

我喉咙发苦,“阿昕,我是真的爱你……你如果要跟我证明你是爱我的,就跪下!”

他打断我,眼底翻涌着恨意,“学一声狗叫,我就信你。”

病房死一般寂静。

我眼眶发红。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瞎了,为什么连看清楚那包装盒上的药名的耐心也没有?

才见白霜霜几面啊,就这么信任她么?

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医生说过,这个孩子再受刺激很可能保不住。

我捂着肚子:“阿昕……”他厌恶地别过头,似是不想看见我痛苦的样子。

我心里浮起一丝希冀。

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忘了我们甜蜜的过去,不知道那情绪是从何而来。

“你听我说……”我声音发颤,“白锦柔的自杀,真的不是我……啪!”

身边的白霜霜突然摔碎了玻璃杯。

慌忙去捡碎时片,手被割出一道口子。

她‘嘶’了一声,泪眼婆娑道:“姐姐,我刚刚看了包装,误以为这是避孕药了,可你,也没有必要推我啊!”

我愣住,刚刚我一心扑在沈昕身上,根本没碰她。

可沈昕一看到白霜霜委屈的样子,和滴着血的手,似乎想起了过去白锦柔幽怨地看着我的模样。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躁动起来。

一把揪住我头发往下按:“我让你跪下!”

头皮撕裂的疼痛中,我被迫跪在玻璃渣上。

白霜霜一脸痛苦地俯身,说着对不起的话。

却借机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声:“叫啊,不叫我可就告诉他,你怀了他的孩子了,你猜他现在情绪这么激动,你能不能保得住这孩子……”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她怎么会知道?

白霜霜故意道:“沈先生,有件事……我叫我叫……”我慌乱地打断白霜霜,病房门却突然被推开。

护士惊恐地看着我们:“你们在干什么!”

白霜霜立刻站起身,哭得十分委屈:“护士姐姐,我只是来探望沈先生,不知道怎么会好心办坏事……”我被护士扶起来时,膝盖全是被玻璃划出的血痕。

沈昕盯着那些血,眼神恍惚了一下。

“沈先生,”护士忍无可忍,“您太太今早刚抽了血,您怎么可以……”沈昕怔了怔。

白霜霜忽然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他的注意力马上被拉走,“霜霜!”

“护士,她的手一直在流血,快给她处理伤口,快啊!!!”

护士一脸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明明我伤得更重,可我的丈夫却在担心另一个女人。

考虑他经不起刺激,我朝护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让她去先看白霜霜。

胃里忽然一阵翻涌,我默默地拖着流血的双腿往外走。

在拐角处,撑着墙干呕几声后,终于撑不住滑坐在地。

拿起手机给秦南发了一条消息。

许久,手机忽然震动,秦南回复:我查到了,白霜霜上周的确去过你产检的医院。

我脸色一白,难怪她会知道我怀孕。

可是,理由呢?

她虽然长得像沈昕的前未婚妻白锦柔,可也仅是七分像而已。

我当初分明是亲眼看着白锦柔火化的,她怎么也不可能是白锦柔!

……“宋晚晚!”

思索之际,沈昕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看见他手里拿着我的孕检报告。

我心里一紧,他明明对我和与我有关的东西避之不及,竟然搜了我的包。

“阿昕,那是……”他盯着报告上的超声图像,手指微微发抖:“你怀了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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