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昕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沈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雨砸在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哭。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脚上甚至没穿鞋。小腹一阵阵绞痛。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抖着手给秦南打了电话。接通那一刻,我终于崩溃:“秦南……我孩子可能要没了……”医生给我打了保胎针,说再受刺激孩子就真保不住了。我的证件全都在家里,衣服也没有带。打算明天收拾收拾再过去住院。躺在秦南家的客房里,我想起沈昕把我推出门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心顿时疼得快无法呼吸。如果他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曾这样恶语相向,会不会也和我一样,疼得睡不着?“晚晚。”秦南端着热牛奶进来,欲言又止,“我查到点东西。”他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里,白霜霜的身影出现在白家附近,和白母在说话。“都姓白,应该不是巧合。”秦南声音发沉...
《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暴雨砸在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哭。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脚上甚至没穿鞋。
小腹一阵阵绞痛。
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抖着手给秦南打了电话。
接通那一刻,我终于崩溃:“秦南……我孩子可能要没了……”医生给我打了保胎针,说再受刺激孩子就真保不住了。
我的证件全都在家里,衣服也没有带。
打算明天收拾收拾再过去住院。
躺在秦南家的客房里,我想起沈昕把我推出门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
心顿时疼得快无法呼吸。
如果他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曾这样恶语相向,会不会也和我一样,疼得睡不着?
“晚晚。”
秦南端着热牛奶进来,欲言又止,“我查到点东西。”
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照片里,白霜霜的身影出现在白家附近,和白母在说话。
“都姓白,应该不是巧合。”
秦南声音发沉,“她和白锦柔可能是亲戚,只是我认识锦柔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号人物……托人去问,却都说没听过白霜霜这个人。”
我手一抖,牛奶洒在被子上。
……第二天,秦南坚持送我回家拿换洗衣物。
“我自己去。”
我咬着嘴唇,“你和沈昕都是暴脾气,我怕......”秦南冷笑:“他敢做还怕人揍?
昨天要不是你那样,我准要先收拾他一顿!”
我们进门时,沈昕正坐在餐桌前,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失神。
白霜霜身上套着他的白衬衫,光着两条腿,正在煎鸡蛋。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姐姐,你回来啦?”
白霜霜故作惊喜,把煎糊的蛋扔进垃圾桶。
我的眼睛随她的动作看过去。
垃圾桶里还有一个被摔碎的相框。
白霜霜主动解释:“对不起啊姐姐,我今早上不小心碰掉了你和昕哥的结婚照。”
玻璃相框碎了,那张重新洗出来的结婚照也被撕成两半。
沈昕的皮鞋踩的那一半,是我穿着婚纱开怀大笑的脸。
秦南一把揪住沈昕衣领:“你他妈还是人吗?”
沈昕慢条斯理掰开他的手。
眼神却死死盯着我:“怎么,说爱我,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白霜霜见状,急忙去拉:“先生,您误会了,沈先生他……你给我滚远点!”
秦南一眼也没有给她,对着沈昕继续吼道:“都回家这么些天了,还没想明白?”
“她是你老婆,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就算失忆了,也不至于把她当日本人整吧?”
“昨天外边下着大雨,你把一个孕妇赶出去?
你这畜生!”
沈昕的眼神在我和秦南之间转了转,突然笑了:“宋晚晚,你这手段够下作啊!
缠着我没结果,就爬上我兄弟的床了?”
“之前说你怀孕,我还当你又想趁着我失忆伪造证据,想用孩子套住我呢。”
“就凭你害死锦柔,就算结婚了我也绝不可能碰你,孩子是他的吧!”
秦南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拳,“你他娘再说一句,以后有你后悔的!”
沈昕脑子受了伤,不太经激。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妒火中烧,和秦南厮打在一起。
我身怀六甲,不敢上前劝架,急得不行。
混乱中,白霜霜上前替沈昕挡了一拳,摔倒在地。
沈昕瞳孔瞬间骤缩,冲向秦南,“你敢动她!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废了,我就不姓沈!”
他的每一拳都带着对白霜霜的心疼。
我喉咙发苦地喊了一声。
秦南分神,落了下风,被沈昕打倒在地。
同时摔出去的,还有白霜霜。
她故意将额头磕在垃圾桶内的玻璃碎片上。
扭过头,惨兮兮地控诉我:“姐姐,你怀孕了我不敢动你,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们一个打昕哥,一个打我……”沈昕气得冲过来拽住我手腕:“立刻跟她道歉!”
“沈昕你眼瞎吗?”
秦南把我护在身后,“那女人就是个戏精!”
我拉住秦南,“算了,收拾完东西,就走。”
“我们的女儿也会这么可爱。”
沈昕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就走,他却扑过来抱住我的腿,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我用余生赎罪……求你给我个机会……”他的眼泪浸透我的病号服,烫得皮肤生疼。
多可笑,当初我哭着求他信我,他也是这样冷漠地俯视我。
“好啊。”
我掰开他的手,“那你先去结扎。”
沈昕僵住了。
我笑着往产科病房走:“不敢?”
“我做!”
他嘶吼着抓住我衣角,“明天就做……”沈昕真的去做了结扎手术。
他举着手术单给我看,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正签器官捐献协议,头都没抬:“真可惜,我永远怀不上了。”
沈昕踉跄着扶住墙,手术伤口渗出血迹。
白霜霜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
她举着刀刺向我,尖叫着:“宋晚晚你去死吧!
你凭什么让他去结扎,他爱的人是我!”
沈昕挡在我面前,刀扎进他肩膀。
保安按住白霜霜时,她还在歇斯底里地喊着:“要不是你这贱人趁虚而入!
沈昕一定会等我回来的!”
沈昕的表情像是被人捅了第二刀。
我平静地签完最后一份文件,一眼也没有给她,转身离开、出院那天,沈昕抱着骨灰盒来接我。
他瘦得脱相,西装空荡荡的,献宝似的打开盒子:“你看,我把女儿接回来了.……”盒子里是空奶粉罐,装着流产那晚的血棉球。
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沈昕。”
我指着医院楼顶,“你从那儿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他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往天台跑。
保安拦住他时,他挣扎着喊:“晚晚等我!
我马上就能赎罪了!”
……秦南把我护进车里,低声说:“那个小女孩的家人很感激你,她们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
我看着后视镜里发疯的沈昕,摸了摸心口。
真好,我的心脏会活在阳光里。
而他永远困在噩梦中。
白霜霜杀人未遂、在安胎药里下活血药材害我流产,被判刑那天,沈昕在法庭上笑出了声。
法官宣读“故意杀人罪”时,他忽然转头看我。
眼神亮得吓人:“晚晚,害我们女儿的人要坐牢了。”
我没理他。
看着器官捐献中心的确认函,心脏移植手术定在下周三。
沈昕凑过来想看我手里的纸,我当着他的面,把确认函折起来。
“这是什么?”
他莫名地有些慌。
我轻笑:“你猜。”
手术前夜,沈昕找到秦南家里。
在门外跪了一整夜。
天亮时,我开门看见满地干透的血迹。
那男人,用玻璃在手臂上刻了“晚晚”两个字。
伤口深得能看见白骨。
“我把白锦柔的坟刨了。”
他举起一个他认定的我们的女儿的骨灰盒,“她骗了我,根本不配用那块我精心挑选的墓碑……我把我们女儿葬在那儿,让日光永远陪着她,好不好?”
我平静地接过骨灰盒,当着他的面,骨灰盒摔烂。
沈昕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跪着爬过来抱我的腿:“别这样……我什么都愿意做……那你去死啊。”
我低头看他,“像我们女儿一样,变成一滩血水。”
他浑身发抖,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脖子上划。
我抬脚踹开他,刀尖在锁骨划出长长一道血痕。
“懦夫。”
我转身回屋,“真想让死,就该像我那天一样,安安静静流血到昏迷。”
手术很顺利。
按法律,我不能因为不想活就捐献自己的器官。
所以我不得不换上了人工心脏。
而那个小女孩,已经等不及了。
决定救她时,我也决定告别这个城市。
麻醉失效,秦南红着眼睛握住我的手:“手术成功了。”
我摸着胸口的纱布,那里有些不真实,却比任何时候都轻松。
病房电视正在播放社会新闻:沈氏集团总裁妻子捐献心脏后不知所踪,他当众精神失常,怀抱空骨灰盒跳江被救!
画面里,沈昕西装破烂,死死搂着个骨灰盒对警察笑:“轻点……别吵醒我老婆和女儿…….”秦南关掉电视,递给我一张照片。
八岁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胸口贴着纱布,对我比了个耶。
“她说……”秦南声音哽咽,“谢谢阿姨的心脏,会替我好好看这个世界。”
三个月后,我在海边见到沈昕。
他瘦得不成人形,怀里还抱着那个空骨灰盒,坐在沙滩上对海浪自言自语。
“晚晚,今天我给你买了草莓……”他掏出一颗腐烂的草莓放进骨灰盒,“啊,对不起,我又忘了你不吃凉的……”我牵着做完康复手术的小女孩从他身边走过。
海风吹起我的裙摆,小女孩忽然摸了摸心口:“阿姨,这里暖暖的。”
沈昕猛地抬头,目光死死黏在小女孩身上。
“叔叔好奇怪呀。”
小女孩小声说,“他为什么把糖果放进盒子里?”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疯癫的男人,轻声回答:“因为他弄丢了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深夜,护士来换药时告诉我,沈昕在急诊室发疯,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我望着窗外飘雪,突然想起自己姨妈没来那日,他急里忙慌地跑去买验孕棒,回来时因为太紧张摔得满身泥的样子。
当时他跪在床边,把脸轻轻地贴在我肚子上小声说:“宝宝,你快来,爸爸会把全世界都给你。”
现在,他亲手把全世界都砸碎了。
秦南给我裹了三条毯子,我依然在发抖。
医生说这是心理性的,就像那些被截肢的人,明明腿没了,却总觉得痛。
我的子宫空了,可小腹还在绞痛。
凌晨三点,病房门被猛地撞开。
沈昕满身是血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抓住我输液的手往自己脸上抽。
“晚晚……我想起来了……”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车祸那天,还有这段时间的我……我是混蛋……”我只是轻轻地扯了扯唇,没有说话。
多可笑啊,他恢复记忆的时机,偏偏选在孩子化成血水之后。
“你护着肚子的样子……”沈昕盯着我平坦的小腹,突然抬手狠狠扇自己耳光,“我怎么会忘了……那是我求了三年才求来的孩子…….”秦南拎着沈昕的衣领往外拖:“滚出去!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
沈昕挣扎着扒住门框,指甲都劈了:“晚晚,我跟白霜霜只是演戏,只是为了恶心你而已,我们并没有……知道。”
我平静地打断他。
他愣住了,“那你……没关系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他对白霜霜的,甚至没有对我三分之一的好,可那又如何呢?
为了白锦柔,他随时可以失去理智,随时可以灭了我,甚至……知道我怀孕,还一再折辱。
选择性地忽略真相,就是为了立住那可笑的专情人设么?
我不陪他玩了。
我轻轻地扫了他一眼。
发现他左手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追随着我的目光,忽然想到什么。
急忙掏出个染血的绒布包:“戒指卡在排水管里,我……我割开自己的手才拿出来的……”绒布里包着那枚刻着“SX&WAN”的戒指。
就像我们的婚姻,已经脏了。
……第二天,白霜霜不请自来。
从包里掏出一支两条杠的验孕棒,俯身在我耳边说,“姐姐你猜……是谁跪着求我给他生孩子的?”
沈昕正好提着早餐进来。
白霜霜立刻哭着扑过去:“昕哥,姐姐说要弄死我们的孩子……”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突然想起流产那日。
其实,我是故意的。
知道孩子已经保不住了,我非要,在他面前流掉。
我非要让他记住,让他看着。
自己是怎么害死自己孩子的。
流掉的血,就像我们的感情,融进雪里……消散掉,一切就都好了。
沈昕一把将白霜霜甩开,豆浆洒了一地。
“演够了吗?”
他掏出手机播放录音,白霜霜的声音清晰传来:要不是沈昕现在有钱了,谁愿意陪他演替身戏啊!
白霜霜脸色瞬间惨白。
沈昕把验孕棒掰断扔进垃圾桶:“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你心里最清楚!”
他转头看我,眼里全是血丝,“晚晚,我没脏,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我看着垃圾桶里的验孕棒,突然觉得很累。
“沈昕。”
我轻声说,“我的孩子死了。”
他整个人凝固在原地。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被了灌了那药之后,我甚至能感觉她在挣扎.……”沈昕跪倒在地,忽然疯狂地呕吐起来。
眼泪糊了满脸,“不是的,我不知道那安胎药里被人下了活血的……”窗外又开始下雪,和那天他逼我下跪时一样大。
那碗‘安胎药’让我子宫受损严重,可能永远无法再孕。
沈昕跪在医生办公室门口,求他们用最好的药。
他胡子拉碴,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
秦南把一叠文件递给我:“都查清了,白霜霜就是整容后的白锦柔。”
“当年她勾搭的那个富二代的老婆已经给她下了死局。”
“她又被人骗了,以为自己遇到了真富豪,想要跟着他出国,就设计了假死这一遭。”
“暂时躲过了富婆的追杀。”
我翻着资料,突然笑出声。
沈昕视若神明的白月光,那个我一直很同情的女人啊……竟然还在缅甸赌场当过荷官。
“晚晚.……”沈昕扒着病房门缝,声音发抖,“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我按下呼叫铃:“护士,麻烦把狗赶走。”
深夜,我偷偷去了产科病房。
隔着玻璃看新生儿,有个女婴在哭,小手在空中乱抓。
我下意识摸向肚子,那里有条狰狞的疤。
医生为保我性命,切除了部分子宫。
沈昕失忆后,只记得白月光的惨死,列出一份针对我的“复仇清单”,第一条是:弄死她的野种!
我想逃,他却拿着我妈的遗物,威胁我跪在冰天雪地里。
灌我喝下那碗导致我大出血的“安胎药”。
随后笑着勾选清单:“第一条,完成!”
全然忘了,这是他跪着求我怀上的孩子……后来,恢复记忆的他,半疯半癫。
将骨灰盒高高举起,又轻轻放回胸口,呢喃着:“晚晚,求你,来索我命吧!”
……沈昕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摔烂我的手机。
“我怎么可能娶害死锦柔的凶手?”
他掐着我的下巴,看仇人一样,“照片P得不错啊宋晚晚,婚纱照就算了,结婚证你也敢?”
我攥着孕检单,手在发抖。
医生说我胎像不稳,需要保持情绪平稳。
可,真的很难。
这个爱我如命的男人忽然失忆了,我的世界顿时多了一道缺口。
感觉苦涩,却又无可奈何。
“阿昕,你听我说,这真的是……闭嘴。”
沈昕怒吼,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多可笑啊。
这个要吃人的男人,前阵子天天跪在飘窗边哄我:“晚晚,我们要个孩子吧!
生个像你的小姑娘。”
“晚晚,我梦里都是咱们一家三口的模样……”我放弃晋升的机会,终于为他怀上了宝宝。
他却忘了一切……委屈用上来,我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场导致他失忆的那场车祸画面又出现在我脑海。
当时沈昕得知我怀孕,开心得抱着我转圈。
他厚脸皮地对着马路大喊,说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可人在幸福得不像话的时候,总会有点霉运来均衡一下。
果然没走多远,沈昕就突然放开我的手冲向马路对面。
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就看到车子把他撞飞三米远。
远远的,我看见了对面马路撩着头发的女人。
她的模样和那个死去的白锦柔七分像。
连气质都如出一辙。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给我滚出去!”
沈昕突然暴起,我下意识护住肚子后退。
他的好友秦南冲进来按住他,他这才安静下来。
“阿南,把她给我赶出去,我不要看到她这张伪善的脸!!!”
“你疯了吗?”
秦南脱口而出,“你血型特殊,要不是晚晚给你输了血,你现在还醒不来呢!”
空气突然凝固。
沈昕突然笑起来,“好啊,还串通起来了是吧,演得可真像。”
他扯掉手背上的针头,狠狠扔向我的脸:“你怎么不说你怀了我孩子呢?
反正我都失忆了不是!”
秦南暴怒道:“本来就……”我急忙按住秦南,不让他说出后面的话。
他大脑受创,如今连接受和我结婚的事实都困难,再让他知道和我有了孩子,他指不定会不会疯了。
医生说,他能醒来已是奇迹,不能再受刺激。
秦南也想到这一层,只好闭嘴。
沈昕却看歪了,冷嘲热讽道:“秦南,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你明知道我有多爱锦柔,我怎么可能和这个杀人凶手结婚?”
“你是不是爱上了这个贱女人,故意和她演戏欺骗我?”
秦南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怕他们起冲突,我急忙把他拉走。
就算知道沈昕只是失忆了。
听着他一口一个贱女人,心脏还是像被撕开了一样疼。
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我想吐。
我蹲在洗手间干呕了半天。
回去时,病房里多了一个女孩。
她正在温柔地喂沈昕喝水,男人的目光一刻未松地落在她脸上。
有眷念,有宠溺。
那抹如愿以偿的欣喜,刺得我眼睛发红。
“啊,姐姐,你回来了?”
女孩站起来,朝我一笑,“我叫白霜霜,你还记得我吗?”
“当时沈先生发生车祸,还是帮忙喊救护车呢,我得空了就来医院看看。”
“没想到刚刚和沈先生一聊,他说当时真的是要过马路去找我呢……真的太有缘分了!”
沈昕冷冷扫了我一眼:“不必跟她解释那么多。”
男人的态度让我很不是滋味。
曾经的他,哪里舍得我受这样的冷眼?
不欲与一个病人计较,我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转身要倒水吃药。
白霜霜突然拽住衣角:“诶?
姐姐,你怎么吃避孕药啊?”
她趁我不备,抢走我手上的粉色药盒。
我觉得她很没礼貌。
一点陌生人的自觉都没有。
正要抢回来。
沈昕突然站起来,一把掐住我手腕:“你吃避孕药?”
“这是孕酮……不是你说我们很相爱吗?
不是你说我们结婚了?
吃避孕药?
你防着谁呢?
我吗?”
我的手腕疼得紧,皱着眉道:“阿昕,你看清楚那是……别喊得那么亲密,宋晚晚,你害了锦柔,现在还想要介入我的人生,拿捏我是吧?”
我喉咙发苦,“阿昕,我是真的爱你……你如果要跟我证明你是爱我的,就跪下!”
他打断我,眼底翻涌着恨意,“学一声狗叫,我就信你。”
病房死一般寂静。
我眼眶发红。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瞎了,为什么连看清楚那包装盒上的药名的耐心也没有?
才见白霜霜几面啊,就这么信任她么?
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医生说过,这个孩子再受刺激很可能保不住。
我捂着肚子:“阿昕……”他厌恶地别过头,似是不想看见我痛苦的样子。
我心里浮起一丝希冀。
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忘了我们甜蜜的过去,不知道那情绪是从何而来。
“你听我说……”我声音发颤,“白锦柔的自杀,真的不是我……啪!”
身边的白霜霜突然摔碎了玻璃杯。
慌忙去捡碎时片,手被割出一道口子。
她‘嘶’了一声,泪眼婆娑道:“姐姐,我刚刚看了包装,误以为这是避孕药了,可你,也没有必要推我啊!”
我愣住,刚刚我一心扑在沈昕身上,根本没碰她。
可沈昕一看到白霜霜委屈的样子,和滴着血的手,似乎想起了过去白锦柔幽怨地看着我的模样。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躁动起来。
一把揪住我头发往下按:“我让你跪下!”
头皮撕裂的疼痛中,我被迫跪在玻璃渣上。
白霜霜一脸痛苦地俯身,说着对不起的话。
却借机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声:“叫啊,不叫我可就告诉他,你怀了他的孩子了,你猜他现在情绪这么激动,你能不能保得住这孩子……”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她怎么会知道?
白霜霜故意道:“沈先生,有件事……我叫我叫……”我慌乱地打断白霜霜,病房门却突然被推开。
护士惊恐地看着我们:“你们在干什么!”
白霜霜立刻站起身,哭得十分委屈:“护士姐姐,我只是来探望沈先生,不知道怎么会好心办坏事……”我被护士扶起来时,膝盖全是被玻璃划出的血痕。
沈昕盯着那些血,眼神恍惚了一下。
“沈先生,”护士忍无可忍,“您太太今早刚抽了血,您怎么可以……”沈昕怔了怔。
白霜霜忽然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他的注意力马上被拉走,“霜霜!”
“护士,她的手一直在流血,快给她处理伤口,快啊!!!”
护士一脸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明明我伤得更重,可我的丈夫却在担心另一个女人。
考虑他经不起刺激,我朝护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让她去先看白霜霜。
胃里忽然一阵翻涌,我默默地拖着流血的双腿往外走。
在拐角处,撑着墙干呕几声后,终于撑不住滑坐在地。
拿起手机给秦南发了一条消息。
许久,手机忽然震动,秦南回复:我查到了,白霜霜上周的确去过你产检的医院。
我脸色一白,难怪她会知道我怀孕。
可是,理由呢?
她虽然长得像沈昕的前未婚妻白锦柔,可也仅是七分像而已。
我当初分明是亲眼看着白锦柔火化的,她怎么也不可能是白锦柔!
……“宋晚晚!”
思索之际,沈昕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看见他手里拿着我的孕检报告。
我心里一紧,他明明对我和与我有关的东西避之不及,竟然搜了我的包。
“阿昕,那是……”他盯着报告上的超声图像,手指微微发抖:“你怀了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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