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旭苏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文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刚蒙蒙亮,我就去了嫂子那屋。门虚掩着,我直接推开。屋里一片狼藉,空气混浊。床上,林文旭和白霜睡得正酣。许是开门的动静惊扰了他们,两人几乎同时惊醒。白霜像被针扎了似的,尖叫着一把扯过被褥,死死捂住胸口。她脸上又羞又愤,指着我便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大清早闯进来作死啊?滚出去!”我没理她,目光落在林文旭身上。他撑起身子,头发凌乱,眼神还有些惺忪,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沉了下来。“分开吧,林文旭。”我声音平静,“这日子,我不想过了。”“咱俩没领证,算不得真夫妻。”林文旭的脸瞬间绷紧,眼底烧起怒火,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你说什么?不想跟我过,你想跟谁过?”他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也顾不得遮掩,“苏眠!你进了我林家的门,生是我林家的...
《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天刚蒙蒙亮,我就去了嫂子那屋。
门虚掩着,我直接推开。
屋里一片狼藉,空气混浊。
床上,林文旭和白霜睡得正酣。
许是开门的动静惊扰了他们,两人几乎同时惊醒。
白霜像被针扎了似的,尖叫着一把扯过被褥,死死捂住胸口。
她脸上又羞又愤,指着我便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大清早闯进来作死啊?
滚出去!”
我没理她,目光落在林文旭身上。
他撑起身子,头发凌乱,眼神还有些惺忪,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沉了下来。
“分开吧,林文旭。”
我声音平静,“这日子,我不想过了。”
“咱俩没领证,算不得真夫妻。”
林文旭的脸瞬间绷紧,眼底烧起怒火,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你说什么?
不想跟我过,你想跟谁过?”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也顾不得遮掩,“苏眠!
你进了我林家的门,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
他逼近一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做我们林家的女人,要么老老实实待一辈子,要么就沉塘!
尸体从这门里抬出去!
还想走?
林家没这个规矩!”
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骨子里竟是这么个老古董。
“沉塘?
林文旭,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月?
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们家那破祠堂,不是早就被拆了吗?
你还当自己是土皇帝呢?”
林文旭脸色铁青,咬着牙道:“你一个爹死娘没的孤女,离了我林家,我看你能去哪?”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所以,你就仗着我无依无靠,才敢这么作践我,是吗?”
他脸色变了变,眼神躲闪了一下:“我没有!”
他顿了顿,忽然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叹了口气,伸手想来拉我:“眠眠,别闹了,行不行?”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他试图靠近,语气放软:“都成家了,不是小孩子了。
做妻子的,要敬重长嫂,孝顺娘,爱护丈夫,这些道理,你该懂的。”
他见我面无表情,自顾自地拍了拍我的胳膊,仿佛格外宽宏大量:“好了,刚才那些气话,我就当你没说过。
以后不许再提,让娘听见了,又要说你了。”
我看着他这副故作宽容大度的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自林文旭那番意图“开解”我的话后,他看我的眼神便愈发黏腻、火热。
显然是自以为解开了我的心结,随时准备跟我同房。
光明正大地离开已是不可能。
可离我能走的日子,还有将近一个月。
林文旭那按捺不住的欲望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借着酒意或是别的由头来霸王硬上弓。
再加上他那个妈,那个嫂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真到了那时,我怕是叫天天不应。
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都得搬出去。
外头传来林母指桑骂槐的声音:“文旭!
干什么呢门关这么紧!”
“都说好了,今晚你去你嫂子那边!
你在这边墨迹什么呢?”
“你让你媳妇儿别那么不害臊,就知道缠着男人往床上勾!
禁不住身子的小骚浪蹄子,冤孽!”
嫁进来前,只当她是和气的长辈,从未想过她还有这般粗鄙嘴脸。
我哗啦一声扯开门,冷笑:“你们乱伦都不嫌害臊,还有脸指责别人害臊吗?”
“你个小浪蹄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林母鼓着眼睛伸手就要来打我。
被林文旭一把拦住,他懊恼道:“妈,别说了!
我好容易把人安抚住,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旁的白霜也在,满面哀戚。
“好了,都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都怪我,让婆婆小叔还有弟妹为难。”
泪珠应声而落。
她脸上敷着粉,灯光下白得像庙里的泥塑神像,嘴唇却油亮猩红。
轻咬下唇,真是楚楚可怜。
果然,林文旭忙不迭地上去了,慌里慌张地掏手帕子给她擦眼泪:“嫂子,嫂子。”
“你别哭,你是我的责任,不是为难。
大哥不在,我一定替他守护好你和未来的孩子。”
“放心。”
她却哭得更加厉害,几乎背过气去,虚虚地靠在林文旭怀里。
林文旭脸上的表情简直疼到了心尖子上。
林母看在眼里欢喜极了,十分得意地觑着我脸色,撵他们二人。
“好了好了,去你嫂子屋吧。
别在这儿跟她浪费时间了!”
林母瞧着,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斜睨着我,催促道:“行了行了,快去你嫂子屋里,别在这儿耽搁!”
白霜按了按通红的眼角,转向我,“弟妹,我明白你心里不好受。
可咱们已是一家人,总要相互扶持。”
她上前欲拉我的手,眼神“恳切”:“你放心,往后几十年,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报答二房恩情。
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好不好?”
“不好。”
我抽出手,眼含讥讽,“你们要干就干,别在我面前扯这个难处,那个大义来恶心我。”
“说得这么感天动地,难不成指望我给你颁个贞洁牌坊吗?”
此言一出,林文旭眉头紧锁。
林母指着我鼻子骂:“不知羞耻!
口无遮拦的东西!”
我心下冷笑,说破他们的龌龊便是无耻?
那他们做下这等事,又算什么?
白霜眼珠一转,幽幽叹气:“罢了,弟妹年纪小,性子直,我不计较。
想当年,我嫁给文旭大哥时,也是这般年纪……只是那时家里穷,领了证,炒了几个菜,喝了交杯酒就算礼成了。”
她抹抹眼角:“我没弟妹这般好命。”
林母立刻心疼地拍她后背,“好孩子,当年委屈你了,妈一定补偿你!”
随即转向我,目光阴冷,“今晚,这新房,给你嫂子和你男人用!”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竟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你们疯了?”
她冷哼:“别不知好歹!
这么大的排场,这么好的酒席,面子给你做足了,里子让你嫂子占一晚怎么了?
往后她念着你的好,自然会帮衬你们!”
我扯了扯嘴角,“左右都是你儿子占便宜。”
她勃然大怒,指着我厉喝:“出嫁从夫!
不懂规矩的东西,给我滚去祠堂跪着!”
月明星稀,窗户透风。
我盘腿坐在祠堂的垫子上,寻思着这新时代怎么还能剩下如此封建余孽。
闹腾了一整天,水米未进,只有满肚子的恶心和憋屈。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一个月前,父亲的老友刘叔还来找过我。
说西北有个研究基地,条件艰苦,但前途大好,问我愿不愿意去。
那时我正一头扎在蜜罐里,满心欢喜地准备嫁给林文旭,哪里听得进劝,笑着婉拒了。
刘叔听我要结婚,下巴都快惊掉了:“你才十八!
法定年龄都没到,怎么就……”他重重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孩子,你……唉!”
是啊,十八岁,连结婚证都领不了。
可父母走得早,这些年一个人,太想要个家了。
林文旭又装得那么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林母更是拍着胸脯保证,三书六礼,风风光光,绝不让我受半点委屈。
我就这么把自己嫁了。
还傻乎乎地以为,林文旭是爱惨了我,才等不及要娶我过门。
现在看来,不过是林家长嫂白霜年纪大了,再拖下去,怕是生养不易。
他们急着让我进门,好给这桩丑事扯上一块遮羞布。
白霜生下的孩子,先挂在我的名下养着,待到合适时机,再“过继”回大房,神不知鬼不觉。
林母平白得个孙子,还多了个免费丫头伺候她儿子。
林文旭更是得意,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新时代的皇帝梦做得美滋滋。
他们算盘打得噼啪响,独独我,像个傻子,成了摆设,成了工具。
当初我被猪油蒙了心,拒了刘叔,他气得撂下一句“好自为之”,连婚礼都没露面。
一个月,才一个月,我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祠堂外隐约传来些模糊的声响,大概是那对“叔嫂”正在新房颠鸾倒凤。
心底的寒意比身上的更甚。
林文旭他们算准了我无父无母,身后无人,才敢在新婚夜就这般作践我。
若是不逃,往后的日子,只会比今晚更难熬。
脸面值几个钱?
命是自己的。
这条巷子走到了尽头,就得掉头。
我咬紧牙关,决定了,天一亮就走。
等到我从刘叔家出来,回到林家时,已经是正午日头了。
刚进门,林母疯狗一样怒气冲冲窜出来:“小贱人你去哪了?!”
她上手要揪我头发:“你——给我跪下!”
我不耐烦地躲开她的手,掸了掸灰:“出去吃早饭,怎么了?”
林文旭面色阴沉地从房间中出来:“吃早饭要吃这么久吗?
你不是要去买菜吗?
菜呢?”
林母斜着眼睛横我,嘀咕道:“别是搞破鞋去了吧。”
我笑眯眯道:“你们干了脏事,就觉得别人跟你们一样脏吗?”
白霜忙忙慌慌地拿着一张纸,从我房间冲出来,尖声道:“妈!
文旭!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这小婊子想跑呢!”
那张纸!
我的申请表!
浑身的血瞬间冲上头顶,又骤然冰冷。
完了。
林文旭一把夺过,目光扫过纸面,脸色瞬间铁青。
“研究所申请表……”他从牙缝里挤出字,“苏眠,你想跑?”
“还给我!”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他手臂一扬,轻而易举地避开,那张承载着我唯一希望的薄纸,在他指尖被捏紧。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像是欣赏我的绝望。
呲啦一声脆响,纸片纷飞。
“跑啊。”
他声音低沉,带着快意,“没了这个,我看你怎么跑。”
林母见状,立刻戏瘾上身,一屁股坐地上,捶胸顿足:“天杀的啊!
娶个媳妇要跑路啊!
家门不幸啊!
文旭,家法呢!
打断她的腿!
让她跑!”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纷飞的纸屑和林母扭曲的哭脸。
白霜眼中闪过快意,腻歪地缠上林文旭的胳膊:“文旭,妈说得对,这种女人不安分,就该用家法管教!”
“闭嘴!”
林文旭猛地甩开她的手,额角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痛苦地在我脸上和地上撒泼的林母之间游移。
最终,他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粗暴地将我拖进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咔哒,锁舌落下的声音,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门外传来他压抑的声音:“眠眠,你太让我失望了。
在里面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出来。”
我竭力嘶叫着,捶打着门。
待到门外脚步声渐远,彻底安静下来,我一点一点无力的滑坐在地,垂下头。
“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张申请表,是当初作废的那份。
那天在刘叔叔家,我填写信息时不慎填错了,刘叔叔重新给我拿了一张,而原来这份,事后被我揣进了兜里,带回林家。
发现了也好,林文旭以为毁掉了我唯一的指望,以为我再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反而会松懈下来。
今天我早已跟刘叔叔说好,一旦我傍晚之前没有回去找他和阿姨,晚上务必大张旗鼓喊人来林家找我。
今晚,有好戏看了。
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
一直到晚上,灯火俱灭。
长嫂房中准时响起了咿咿呀呀地颤声叫唤,是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闭着眼侧耳细听,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桌面。
叫吧,叫吧,声音越大,位置找得越准。
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涌入院子,有人在高喊:“眠眠!
眠眠!
你在哪儿?”
我与林文旭数十年青梅竹马。
十八岁这年,他当着我父母的墓碑下跪求娶我,指天发誓此生定不负我。
可三年后的大婚当晚,他却要进寡嫂的房间,兼祧两房。
他说:“苏眠,大哥后继无人,长嫂无依无靠,我必须给她一个孩子。”
我笑着答应了。
转头却接下了西北某边疆研究基地的调令。
……大婚当天,宴席早早结束。
宾客散场后,婆婆当着宗祠族老的面褪了个通绿的镯子到我腕上:“阿眠,你既进了我家的门,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垂下眼帘,指尖抚过冰润的玉石,轻声应:“是,妈。”
她满意笑了,拉了长嫂到我跟前,话锋一转:“那有些话,也就不瞒你了——你也晓得,文旭他大哥去得早,撇下你嫂子孤零零一个人在林家,无依无靠,着实可怜。”
“我跟文旭商量过了,让你长嫂生个孩子,对外只说是你生的,记在大房名下,也算给你大哥留个后。”
婆婆的每个字听着都熟,串起来就是让人听不明白。
我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向林文旭。
他身上还穿着大红褂子喜服,隔着流苏珠帘盖头,神情有些看不清。
“阿眠……”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飘。
“大哥……他后继无人,长嫂孤苦无依,我……我总得给她一个孩子傍身。”
似是怕我误会,他急急补充:“你别多想!
只是一个孩子!
往后,我跟长嫂绝不会再有旁的瓜葛!”
我恍然大悟。
绕了这么大圈子,是要给他和寡嫂的苟且,寻一个“兼祧两房”的冠冕名头。
我笑了,一把扯下红盖头:“林文旭,你大哥的棺材板还压得住吗?”
此言一出,默不作声的长嫂立时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地哭出声。
“我早说了这样不成,弟妹不同意就算了,怎的要用我死去的丈夫羞辱我?”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日也穿了件小红褂子,鬓边还戴了朵红艳艳的月季,十足一个喧宾夺主的美艳寡妇。
林文旭果然不忿,将她护在身后:“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都是为了林家!
为了大哥!
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再说了,嫂子一个弱女子,家中没个男人,膝下再没个一儿半女,你让她往后怎么活!”
我讽刺一笑:“林文旭,新社会了,讲婚姻自由。
真担心嫂子无依无靠,放她改嫁就是,何必非留在林家,跟你这小叔子不清不楚?”
“你——”他话哑在嗓子里,无言以对。
我转头看向嫂子,她痴迷望着林文旭为她据理力争的模样,却正正好落在我眼中。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什么为了林家,为了大哥,不过是私情难抑罢了。
此时嫂子似才回神,泪珠断线般滚落。
“弟妹进了门,小叔有了新妇,婆婆有了新媳,这林家终究是容不下我了。”
她猛地转身,哭喊着:“好,我走!
我这就走!
我去改嫁!”
话音未落,竟一头朝旁边的廊柱狠狠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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