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
在去医院的路上，姜暖偷偷地观察着开车的贺延霆。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峻和威严，多了一丝柔和。
她注意到，他握方向盘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不知是怎么留下的。
“看够了吗？”
贺延霆突然开口，眼睛依然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
姜暖慌忙移开视线，只觉得耳根一阵发热，结结巴巴地说：“谁、谁看你了！
我只是在看、看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后座的程程看到这一幕，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贺延霆从后视镜里看了侄女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极细微的笑容——这是姜暖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这样近似微笑的表情，让他原本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烟火气。
到了医院，医生仔细地给姜暖清洗并包扎了伤口，还叮嘱她伤口千万不要碰水。
贺延霆全程站在一旁，时不时地向医生询问几个专业的问题，那认真的模样，搞得就像在进行一场重伤会诊一样。
“真的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暖无奈地解释道。
贺延霆却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坚持让医生开了最好的消炎药。
缴费的时候，姜暖抢着要自己付钱，可刚把钱递出去，就被贺延霆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这是因公受伤，自然应该由公司负责。”
他淡淡地说道。
姜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这怎么能算因公受伤呢！”
“你是程程的老师。”
贺延霆面无表情地递出黑卡，语气平静地说，“这就足够了。”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贺延霆坚持要送姜暖回家，姜暖推辞了几次，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报出了自己的地址——那是一个普通的老旧小区。
车停在了楼下，姜暖向贺延霆道谢后，正准备下车，程程突然拉住了她的衣角，眼神中满是期待和不舍：“姜老师，下周你还会来给我们上课吗？”
姜暖的心猛地一软，轻轻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温柔地说：“当然会啦，程程，老师下周一定来。”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贺延霆，发现他也正注视着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两人的视线短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