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喵呜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碰壁，看着她和面试官争执，看着她被路人围观，看着她笨拙地发传单然后被大妈训斥……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喵呜发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带着三个感叹号。
“饿！！！”
林凡轻笑一声，回复。
“找到工作了吗？”
喵呜秒回。
“没有！！！
人类都是瞎子！！！”
林凡。
“哦，那晚上继续白开水。”
屏幕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发来一条信息，语气软了一点点。
“……我错了，工作好难……”林凡挑了挑眉，回复。
“现在知道错了？
继续找。
找到为止。”
他放下手机，看着喵呜在人才市场门口徘徊，像一只斗败了的小兽，可怜兮兮，却又倔强地不肯离开。
林凡知道，今天的“社会毒打”只是开胃菜。
但这第一课的效果，似乎还不错。
至少，这只雌小猫的傲气值，已经被打掉了不少。
而喵呜在人才市场的“奇葩”表现，已经被几个无聊的路人拍下视频，配上诸如“#惊现猫娘求职，要求月薪五万带午睡#”、“#史上最拽求职者，怒怼HR#”之类的标题，发到了短视频平台上，虽然很快被海量信息淹没，但也算是在小范围内掀起了一点点涟漪。
这一天，林凡收获了大量的“教育素材”和内心的舒畅。
而喵呜，收获了零星的、带着汗水和屈辱的工资，以及对人类社会残酷性的初步认知。
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这场“猫娘求职记”的惨败，迫使喵呜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
想要在这个家待下去，想要填饱肚子，她必须，也只能，先找份工作活下来，哪怕是她最鄙视的那种。
最终，在饿了两顿和面临再次被“送去救助站”的“温馨提示”后。
喵呜不得不接受了林凡“友情推荐”的一份工作——在一家离家不远、看起来油腻腻、生意却异常火爆的小餐馆里当服务员。
上班第一天。
喵呜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浓重油烟味、饭菜混合的复杂气味，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属于老旧餐馆的特殊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低头看了看脚下黏糊糊的地板，感觉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