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怎样做才算对的,谢谢你们救我,但线下——”我张开手看到满是茧子和疤痕的手掌。
“我已没有什么能力帮你们。”
慕容秋叹了口气,“雪儿,你休息一下吧。
过段时间哥哥想让你见个人。”
5“姐姐,这个字怎么念啊?”
剃着小辫子的孩童趴在我腿边,晃着我的胳膊问道。
“这个字念善,还有小狗儿,要叫我姨姨。”
我轻拍了下小狗儿的手。
“不嘛,不嘛,姐姐这么漂亮,就叫姐姐。”
周围的几个小孩子起着哄。
我笑了笑,待在汗晁国已经快一月,自从身体能走路后,慕容秋怕我无聊就叫这些小孩童来包内里学字。
汗晁国因受本朝打击,只能带着子民立起一个又一个汗晁包,方便随时离开。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阿雪了。”
芫婶带着围裙一手揪起小狗儿放到地上说。
芫婶:“你们是不是要回家吃饭了?
阿爸阿妈都在叫你们呢!”
小狗儿:“啊,我还想和姐姐学习!
我们爱学习!”
几个小孩异口同声的说对。
芫婶宽厚的身躯将这些小鬼头一拦向大门推去,“走了,你们姐姐有事。”
“那姐姐再见!”
我:“再见再见。”
芫婶从围裙里掏出奶糖,递给我“阿雪先垫垫,一会儿芫婶给你做牛奶鸡蛋糕还有烤羊肉。”
“谢谢芫婶,我都不是小孩了,你还老是偷偷给我糖。”
汗晁国不生产甘蔗之类的作物,糖只靠本朝进口,而本朝在祁政的制度下关税高的离谱,在这里糖就成了稀罕物。
芫婶是佰图的奶娘,这点糖都是她过年攒下的,他自己还有三个孩子,但听哥哥说我喜甜就都偷偷塞给了我。
“没事,当初佰图带你回来的时候你瘦的跟小猫似的,你看现在!”
芫婶笑着从脚看到脸,说“快成小老虎了,咱还得多吃,争取变成母老虎!”
“母老虎啊?
那多凶啊。”
“凶才好呢,没人敢欺负咱!”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佰图笑着说,跟身后的慕容秋一同进来,他俩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穿黑袍的人。
慕容秋:“芫婶,我想吃烤土豆。”
“好嘞,我去做,你们先聊。”
芫婶摆摆手离开了。
黑袍人摘下袍子,那人竟是慕容府前大管家。
“李伯!
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