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好像是五年前失踪的那个放高利贷的？”
“听说他坑害了不少人啊！”
“死有余辜吧这种人。”
我的手指冰凉，手机几乎要从掌心滑落。
那些碎片化的记忆再次涌现——张彪那张总是挂着冷笑的脸，他威胁我父亲时的狰狞表情，还有那个雨夜，他闯进我家，我拿起的铁棍，随后发生的一切…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紧张得快要窒息。
“您好，是林风先生吗？
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组的陈警官。
关于老宅发现的遗骸案件，需要您协助我们调查。”
声音平静专业，却让我脊背发凉。
“当然，我能做什么？”
我竭尽全力保持声音地平稳。
“您作为老宅最后一位住户，而且在张彪失踪前后不久搬离，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请您明天上午十点到市公安局来一趟。”
“好的，我会准时到。”
挂断电话，我感觉双腿发软。
他们已经盯上我了，作为“居住时间最长且在张彪失踪后不久搬离”的人。
时间线太过吻合，我几乎没有任何辩解空间。
我整晚没睡，脑子里全是应对方案。
天亮前，我已经想好了说辞。
第二天，我坐在冰冷的问询室里，面对着两名警官。
主审的陈警官四十多岁，目光犀利；旁边的年轻警官一直在做记录，眼神却时不时地打量我。
“林先生，您在老宅居住了多长时间？”
陈警官开门见山。
“大约五年左右。”
“您认识张彪吗？”
“见过几次。”
我避重就轻，“他在附近放高利贷，有时候会来小区找人，不太受欢迎。”
“您搬离老宅的时间是？”
“大约是五年前的六月底。”
陈警官点点头，翻开一份资料：“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张彪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五年前的六月十五日，而您在六月二十七日搬离老宅。
这个时间点很巧合，不是吗？”
我感到一阵窒息，强迫自己保持平静：“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失踪的。
搬家是因为我找到了更好的工作，需要搬去离市中心更近的地方。”
“您搬离后，为什么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给老宅的管理员或邻居？”
年轻警官突然插话。
“我…我那时候想换个环境，彻底和过去断绝联系。”
陈警官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