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隐藏富裕被我拖成了共同贫困,可是我妈在场,他万万不敢暴露自己竟然藏私。
所以当时泪往心里流,强颜欢笑:“嘉嘉啊,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不是军训吗?”
提到这一茬,我脸色变了。
我开始生气:“你是不是早知道肖霖会带队去?”
“爸!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有什么不好?熟人好办事。”老李嘴硬,“那你看你现在回家......人家小肖也不就放你回来了吗。”
提到这个,简直火上浇油。
我怒不可遏:“他是个啥人你不认识?他一来就让我昨天跑了十圈!!十圈!要不是许源生,我把自己吊死得了!”
老李不甘示弱:“别跟我大呼小叫,我是你爹!那人家去的时候跟我们保证了会好好照顾你,我看你就是让许同学惯坏了——”
我当场发疯:“妈!我爸上个月说单位组织远足其实是去打牌了!他玩得还不小!”
我爸猝不及防:“我,我——”
眼看一家子鸡飞狗跳。
而门铃响了。
本来应该是作为客人的许源生,已经非常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泡好了咖啡。
他听见门响,便开门。
而来人果然也是意料之中。
许源生举杯,微笑:“肖 sir,你家在隔壁,是不是走错了?”
肖霖早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可看见了开门的人,面色还是微微地发沉。
就这五分钟,我妈已经把我爸斩于马下。
家里来了俩客人,我爸灰头土脸地去泡茶。
而肖霖和许源生都已经在客厅落座。
一个坐姿如弓,肩背挺拔,静默。
一个慵懒悠闲,笑意盈盈,饮茶。
就是说,两位爷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反而本人坐在沙发,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只想当场离家出走。
是许源生先开的口,话很直接:“肖 sir 不带队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