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上伤药想帮忙包扎。
“滚!你给我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将瓶瓶罐罐全砸在沈安年身上,却不觉得解气。
直到掌心结了血痂,粗粝无比,谢长京忽地想起,阿萍这也有一块伤疤的。
好像是蒸梨花糕时烫伤的……
他踉跄地跑至厨房,打开锅盖,里面还剩下几块生冷的梨花糕。
青白色的外皮上已经沾了霉点,谢长京一个又一个往胃里塞。
平常香甜无比的糕点,此刻却咸的不像话。
直到最后一块,他捂在心口,终于像条无家可归的狗一样,蹲下身嚎啕大哭。
此去经年,再不曾相见。
春风总在周而复始,梨花注定会凋零,未及抓住的人注定不复。
……
阿萍的离开像一场巨大的凌迟,剐地谢家父女如痛如摧。
谢朝阳想念娘亲时,总是躲在她的衣柜里。
可是阿娘的味道在一点点变淡,就像阿娘为她缝的衣裳,到如今早已穿不下。
沈安年过来看她,手里还拿着一件新衣,
“朝阳,来看夫子为你新做的衣裳,好不好看。”
她以前并不会缝衣裳,可就像当年的许平一样,仅仅几年,衣裳的针角便工整的不像话。
谢朝阳并不领情。
她劈手夺过,拿起剪子剪成碎片,
“谁让你学我阿娘的,你以为你是谁!”
“爹爹都让你滚了,你为什么还不滚!跟条狗一样贴上来做什么!”
她像是失去了理智,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劈头砸向沈安年。
“你还我阿娘!都怪你……她才抛下我走的……”
有四四方方的东西砸到沈安年额角,她拾起一看,是本日记。
熟悉的文字,熟悉的历史……
她这才知道,许平也是攻略者。
沈安年抱着日记夺门而出,疯了一般呼叫系统。
身形渐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