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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结局+番外

淡写挽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卫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看向阎晨的眼神充满了钦佩:“阎县长,不愧是您啊,这才几天就搞来这么多订单!真是太厉害了!加人没问题,待遇也得提,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就是这资金……”他说着,搓了搓手指,面露难色。阎晨自信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数。”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次的订单量很大,咱们得抓紧时间生产,争取尽快交货,不能耽误了商机。”接下来的几天,阎晨几乎吃住在肥皂厂。他事无巨细,从原料采购到生产流程,每一个环节都亲力亲为,认真把关,力求第一批透明皂保质保量。他深知,这第一仗至关重要,打好了,才能站稳脚跟,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他每天都和工人们一起工作,了解他们的需求,...

主角:姜丹丹阎晨   更新:2025-04-22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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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丹丹阎晨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卫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看向阎晨的眼神充满了钦佩:“阎县长,不愧是您啊,这才几天就搞来这么多订单!真是太厉害了!加人没问题,待遇也得提,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就是这资金……”他说着,搓了搓手指,面露难色。阎晨自信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数。”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次的订单量很大,咱们得抓紧时间生产,争取尽快交货,不能耽误了商机。”接下来的几天,阎晨几乎吃住在肥皂厂。他事无巨细,从原料采购到生产流程,每一个环节都亲力亲为,认真把关,力求第一批透明皂保质保量。他深知,这第一仗至关重要,打好了,才能站稳脚跟,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他每天都和工人们一起工作,了解他们的需求,...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卫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看向阎晨的眼神充满了钦佩:“阎县长,不愧是您啊,这才几天就搞来这么多订单!真是太厉害了!加人没问题,待遇也得提,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就是这资金……”他说着,搓了搓手指,面露难色。

阎晨自信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数。”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次的订单量很大,咱们得抓紧时间生产,争取尽快交货,不能耽误了商机。”

接下来的几天,阎晨几乎吃住在肥皂厂。他事无巨细,从原料采购到生产流程,每一个环节都亲力亲为,认真把关,力求第一批透明皂保质保量。

他深知,这第一仗至关重要,打好了,才能站稳脚跟,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他每天都和工人们一起工作,了解他们的需求,解决他们的困难,鼓舞他们的士气。工

人们看到阎晨身为副县长都如此重视,干劲更足了,生产效率也大大提高。

透明皂一上市,果然供不应求,各大商场的货架上都被抢购一空。九河县肥皂厂的名声也因此一炮打响。

阎晨看着销售报表上不断增长的数字,嘴角不禁上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棘手的问题出现了——百货公司拖欠货款。

这百货公司,正是之前赵虎介绍的采购员之一,王胖子所在的公司。阎晨思忖片刻,决定亲自前往。

他知道,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将会严重影响肥皂厂的资金周转,甚至会影响到工人的工资发放。

阎晨独自乘车来到百货公司,一下车,就看到公司门口停着几辆崭新的轿车,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他心里冷笑,看来这王德发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哪有资金周转困难的样子?

他径直走到前台,说明来意。“我找王德发王总。”

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着朴素,语气也有些不屑:“王总很忙,你预约了吗?”

阎晨压着火气,从公文包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你把这个给他,就说九河县阎晨求见。”

前台小姐接过名片,瞥了一眼,脸上的不屑更甚,“九河县?没听说过。你在这等着吧。”说完,便不再理会阎晨,自顾自地修起了指甲。

阎晨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看到一个腆着啤酒肚,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

“你就是阎晨?”王德发斜睨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王总,您好,我是九河县的副县长阎晨,同时也是九河县肥皂厂的副厂长,今天来是想问问咱们的货款……”

不等阎晨说完,王德发就打断了他,“小阎啊,我知道你的来意。最近公司资金周转确实有点困难,你看能不能缓缓?”他说着,拍了拍阎晨的肩膀,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阎晨心里冷笑,缓缓?这王德发分明就是想赖账!他强压着怒火,“王总,这笔货款可不是小数目,您总得给个说法吧?”

“说法?什么说法?欠钱的是大爷!你小子懂不懂规矩?”王德发一脸不屑,在他眼里,阎晨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更何况货款早就被他挪用到别的地方去了,拿什么给他。

“王总,这批货款对我们县肥皂厂来说至关重要,关系到工人们的工资发放,您不能……”


阎晨和小芳原本有些拘谨,但赵虎的热情豪爽很快就感染了他们。席间,赵虎好奇地询问起阎晨的透明皂生意。

阎晨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透明皂的优势和前景,着重强调了它去污能力强,且不像普通肥皂那般容易导致皮肤干燥皲裂,尤其适合北方干燥的气候。

他还提到透明皂的制作成本相对较低,如果能够打开销路,未来的利润空间相当可观。最后,他坦言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打开市场,缺乏合适的销售渠道。

赵虎听得连连点头,他虽然对商业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出这透明皂的确是个好东西。

听到阎晨说最大的难题是打开市场,他猛地一拍桌子,眼睛一亮:“兄弟,这你不就找对人了么!你前面说的那些生产啊,市场啊,哥哥不懂,但是你要说打开市场,哥哥可是能帮上你忙的!”他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豪气干云,“这样,阎晨老弟,今天你喝完酒就在市里睡一宿,明天一早,哥哥带你去一家供销社,帮你把透明皂的事情给他谈下来!那供销社的主任,跟哥哥我可是老相识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酒足饭饱之后,赵虎安排阎晨和小芳住进市里一家还算干净的宾馆。

房间不大,陈设也简单,但比起县里的招待所,条件已经好上不少。送走赵虎一行人,阎晨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眉头紧锁。

“小芳,明天一大早你就先回县里。”阎晨转身对小芳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啊?为什么?”小芳一脸不解,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阎晨单独相处,“我想和你一起……而且,我可以帮你……”

“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阎晨打断了她的话,解释道,“而且万一有什么事,我一个人也好处理。”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听话,回去好好照顾自己,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看你。”

小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到阎晨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小芳就悄悄离开了宾馆,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县城的路。

阎晨目送着她离开,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行前途未卜,但为了透明皂的未来,他必须孤身奋战。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三个多小时后,才等来了赵虎的敲门声。

赵虎用力地拍着阎晨的肩膀,差点把阎晨拍得一个趔趄。“兄弟,走着!哥哥带你去发财!”赵虎嗓门洪亮,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早餐的油条味儿喷在阎晨脸上,熏得他直皱眉头。

两人出了宾馆,赵虎熟门熟路地带着阎晨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栋灰扑扑的二层小楼前。“到了,就是这儿!市里最大的供销社!”赵虎得意地指着斑驳的招牌,仿佛那是什么金碧辉煌的宫殿。

供销社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货架上摆放着一些日用品,显得有些冷清。赵虎径直走到柜台后,对着里面一个腆着啤酒肚,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喊道:“老刘!忙着呢!”

那男人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哟,这不是虎哥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给你介绍个兄弟,阎晨,做肥皂生意的,好东西!特意带过来给你看看。”赵虎一把将阎晨推到前面。


“阎主任!吃饭了吗?”一位推着板车,车上堆满新鲜蔬菜的大娘看到阎晨,热情地打招呼。

“还没呢,王婶,您生意好啊!”阎晨笑着回应,目光触及大娘板车上蔫巴的几片菜叶,心里微微一沉。

黄依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她走到王婶身边,拿出录音笔:“您好,我是人民日报的记者,能跟您聊聊吗?”

王婶受宠若惊,连忙点头答应。黄依依的问题很巧妙,从菜价聊到生活,从家庭聊到对县里的看法。王婶对阎晨赞不绝口:“阎主任是个好官啊!以前肥皂厂都快倒闭了,是他带着大家伙儿重新干起来的!现在厂子效益好了,我们这些菜农也跟着沾光,菜都好卖多了!”

类似的场景在接下来的采访中不断重现。

一位修鞋的大爷,一位卖包子的老汉,一位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他们都对阎晨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对阎晨这个人更是赞不绝口。

阎晨听着这些朴实的赞美,内心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所做的还远远不够,九河县的贫困依然触目惊心,王婶菜车上那些蔫巴的菜叶就是最好的证明。

“阎晨同志,看来你在老百姓的心中威望很高啊。”黄依依意味深长地看了阎晨一眼。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阎晨淡淡地回应,目光却飘向了远处,那里是九河县最贫困的棚户区,破败的房屋像一个个疮疤,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眼睛。

走了一上午,黄依依表示采访就到这了。“谢谢你今天的配合,阎晨同志,我相信九河县在你的带领下一定会越来越好。”黄依依伸出手,与阎晨告别。

“也谢谢你,黄记者,希望你的报道能让更多人关注九河县的发展。”阎晨握住了黄依依的手,她的手柔软而温暖,顿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分别后,阎晨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黄依依的到来,让他重新审视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他知道,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要面对的挑战还很多。

当天晚上,阎晨的采访在人民日报刊发。

文章以《扎根基层,一心为民——记九河县优秀青年干部阎晨》为题,详细报道了阎晨在肥皂厂的工作事迹,以及九河县群众对他的高度评价。

文章一经刊发,立刻引起了广泛关注。

第二天一早,县委书记陈志刚就兴冲冲地来到阎晨的办公室:“小阎啊,你这次可是给咱们九河县长脸了!省里领导都看到了这篇报道,对你赞赏有加!”

阎晨谦虚地笑了笑:“陈书记,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陈志刚拍了拍阎晨的肩膀:“好好干!组织上已经决定,调你去省党校学习一段时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阎晨心头一震,他知道,这意味着他将有机会接触到更高的平台,学习更先进的理念,为九河县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陈书记红光满面地拍着阎晨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阎啊,好好学习,争取更上一层楼!省里对你的期望很高啊!”说完,便示意阎晨可以离开了。

阎晨回到办公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

重生到这个年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一穷二白的大学生到如今受到省里关注的青年干部,这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李卫国被三个混混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颤抖着双手,从抽屉里翻出三份早已准备好的入职合同,甩在桌子上,就像甩掉三块烫手山芋。

三个混混一把抓起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厂房,留下李卫国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像一尊被霜打过的茄子。

李卫国此时心里憋屈得像吞了一只苍蝇。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电话就响了。

“爸,你给我报仇了吗?那个阎晨,你把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李东虚弱的声音。

李卫国紧紧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东子,出了点意外,仇还没报。你放心,爸不会放过他的!”

“什么?还没报?爸!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被他打成这样,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你……你就让我白白受这罪吗?”李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东子,你冷静点!医生说你不能激动!安心养伤,爸一定会想办法报复阎晨的!爸向你保证!”李卫国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李卫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感觉快要窒息了。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报复阎晨。

打是肯定不能打了,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尝到了苦头,三个地痞流氓进了他的工厂,这已经是阎晨给他的警告了。

硬碰硬,他根本不是阎晨的对手。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自言自语道:“既然不能打你,那我搞臭你的名声总可以了吧!身败名裂,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喂,是丽姐吗?是我,老李啊。”李卫国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呦,这不是李大厂长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最近厂子效益不错吧?还是……最近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一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丽姐,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李卫国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低沉而严肃。

“哦?什么正事?能让李大厂长这么认真,说来听听。”丽姐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她知道,李卫国找她,肯定不是为了简单的放松。

“我需要你去勾引一个人,把他给睡了,然后……”李卫国在电话里详细地交代了一番自己的计划,语气阴冷,仿佛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

挂断电话后,李卫国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阎晨,这回看你怎么办!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两天后,阎晨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之中,眉头紧锁,思考着如何进一步推进九河县的经济发展。

县里几个老旧工厂的转型问题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石头。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阎晨拿起听筒,“喂,阎县长吗?我是李卫国啊。”电话那头传来李卫国略带谄媚的声音,让阎晨不禁皱了皱眉。

他对这个油嘴滑舌的肥皂厂厂长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话里藏话,虚实难辨。

“李厂长,有什么事吗?”阎晨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他的话像一颗颗炸弹,在几个员工的心中炸开。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敲击在几个员工的心坎上。他们想到了自己在厂里受的冷落和白眼,想到了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

“刘县长,您想让我们做什么?”一个身材瘦削,满脸愁苦的员工壮着胆子问道。

刘副县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他们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很简单,把透明皂的配方给我弄出来……”

此话一出,几个员工顿时脸色大变。这可是偷窃商业机密,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他们虽然对现状不满,但也没想过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刘县长,这……这不太好吧?”另一个员工面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刘副县长冷哼一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你们把配方弄到手,我保证不会让你们担任何责任。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桌子上,推到他们面前。“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更多的奖励等着你们!”

白花花的钞票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刺激着几个员工的神经。他们呼吸急促,内心挣扎。最终,贪婪战胜了恐惧,他们答应了刘副县长的要求。

“好,刘县长,我们答应你!”他们颤抖着声音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凌晨两点,九河县笼罩在浓稠的夜色中,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肥皂厂的厂房矗立在黑暗中,像一只蛰伏的巨兽,透着森冷的气息。

几个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鬼鬼祟祟地摸到厂门口。瘦削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熟练地捅进锁孔里,轻轻一拨,咔哒一声,锁开了。他回头向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一行人闪身溜进了厂房。

“都机灵点!”瘦削男子压低声音,紧张地环顾四周,“动静小点,别惊动了保卫科的老王头,那老家伙睡觉轻,一点动静都能把他吵醒!”他是饭局上第一个向刘副县长提问的员工,此刻俨然成了这伙人的头儿。

他们猫着腰,沿着墙根摸索前进,昏暗中,每个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冷风嗖嗖地灌进破旧的厂房,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到达阎晨的办公室门口,瘦削男子掏出一把自制的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门开了。

“老赵,手电!”他低声吩咐。被叫做老赵的男子应了一声,打开手电筒,昏黄的光束在办公室里晃动,照亮了墙上挂满的奖状和一排排的文件柜,也照亮了他们紧张而贪婪的脸庞。

“配方肯定在保险柜里。”瘦削男子搓了搓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然而,保险柜却让他们犯了难。这玩意儿看着结实得很,他们几个外行人根本无从下手。

“妈的,这阎晨还挺谨慎!”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啐了一口,粗声抱怨道,“老子还以为能轻松搞定呢!这保险柜比银行的金库还结实!”

“少废话!”瘦削男子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赶紧找找,看他有没有把钥匙藏在哪儿。阎晨肯定不会把钥匙放在明面上。”

几个人开始翻箱倒柜,把办公室弄得一片狼藉。抽屉被拉开,文件散落一地,书架上的书籍也被胡乱地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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