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碍眼,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他们离开前,也是留下这一模一样的背影。
陆鸣野带着苏然出差,其实不过是拿着公费和她旅游约会。
我扯了扯嘴角,把钥匙放在茶几上。
最后一个纸箱封好时,手机屏幕亮起。
“我到了。”
我拖着行李箱,刚走到电梯门口,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笑。
“怎么不喊我?”
我浑身一僵,回头就对上周予似笑非笑的眼睛。
自从那日接风宴过后,我和周予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他慢悠悠地走近一步,声音里带着调侃:“上次亲完就跑,现在又躲?”
“那是大冒险!”
我猛地抬头,却见他唇角微扬,眼底映着楼道昏黄的灯光,像是藏了星星。
他轻笑一声,伸手接过我的行李箱,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
微凉的触感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到新家楼下时,周予迟迟不离开。
“几楼?”他问。
“5楼。”
他挑眉,晃了晃手里的门禁卡:“巧了,我住6楼。”
电梯门缓缓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想要退后,却被周予钳制住手腕扣在细腰上。
热气扑在脖颈处,他嗓音带着玩味的沙哑和霸道,同时又存在一丝乞求。
“时清,你能不能继续玩我?”
电话响起的时候,我正看着周予帮我收拾房间。
陆鸣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
“你去哪儿了?”
“搬家啊,给你们腾地方。”
我语气轻松,甚至笑了笑。
既然改变不了苏然住进家的结果,那我总能选择离开。
可我没想到,陆鸣野发了疯地质问我。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离开的?”
怒吼声从手机传出,我下意识拿远。
最后干脆将他拉黑,直接关机。
之后的几天,生活过得意外自由快乐。
但这天刚下楼,苏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拉着我拼命道歉。
我转身要走,却被她拉住手腕。
下一秒,她摔倒在地,腿上蹭破了皮。
“你干什么?”陆鸣野的声音从身后炸开。
他冲过来一把推开我,蹲下去扶她,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身上。
“然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