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晴赵宴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夏晚晴赵宴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紫陌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昆顿时吓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这人要点脸不,哪有红口白牙找人要粮票的,没有!一张都没有!”夏晚晴摊手,“下次说话前先长脑子,鞭子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不疼,别瞎逞能。”胡昆气得脸成了猪肝色,但也无话可说。刘红也是气呼呼地准备回自己座位。这才发现,靠窗的位置已经被占,谢振轩也挪到了中间,给她留出了靠近过道的位置。“你给我起来,凭什么坐我的位置?”她朝宋佳佳咆哮。宋佳佳涨红了脸,有一种明明自己占理,却又觉得有些丢人的羞耻感。“这个位置明明就是我的,是你占着不给。刚才你不是说座位没有写名字,谁占了就是谁的吗?现在我占了就是我的。”平时她是断然不会说出这些强词夺理的话的,但送给刘红,她觉得很解气。刘红蜡黄的脸变换着表情,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她可...
《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夏晚晴赵宴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胡昆顿时吓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人要点脸不,哪有红口白牙找人要粮票的,没有!一张都没有!”
夏晚晴摊手,
“下次说话前先长脑子,鞭子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不疼,别瞎逞能。”
胡昆气得脸成了猪肝色,但也无话可说。
刘红也是气呼呼地准备回自己座位。
这才发现,靠窗的位置已经被占,谢振轩也挪到了中间,给她留出了靠近过道的位置。
“你给我起来,凭什么坐我的位置?”
她朝宋佳佳咆哮。
宋佳佳涨红了脸,有一种明明自己占理,却又觉得有些丢人的羞耻感。
“这个位置明明就是我的,是你占着不给。刚才你不是说座位没有写名字,谁占了就是谁的吗?现在我占了就是我的。”
平时她是断然不会说出这些强词夺理的话的,但送给刘红,她觉得很解气。
刘红蜡黄的脸变换着表情,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她可算看明白了,这是人家姐妹俩合伙坑自己呢。
她只能自认倒霉,气呼呼坐回原来的位置。
还没有坐实,谢振轩腰身用力,直接将她弹开,她屁股重重落到地上。
她本想破口大骂,但看到谢振轩的大块头,只好作罢。
随后,夏晚晴靠窗睡了一晚上,等第二天六点左右,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她才缓缓醒来。
车厢里顿时又喧闹起来。
窗外出现了大量的高山,云雾环绕,绵延千里。
列车响起广播,说目的地快到了,大家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下车。
相比较去东北或者西北下乡,他们下乡的目的地真不算远。
很快,火车停在了石县火车站。
跟着大部队下车,他们又来到了离火车站不远的汽车站。
在这里,知青会搭乘汽车去往不同的公社。
有的比较富裕的公社,则是直接开着拖拉机来接人。
显然红旗公社没有这个待遇,他们只能自己去买票坐车。
好在谢振轩力气大,包裹都压在他身上,夏晚晴和宋佳佳只能背着自己的棉被。
没想到,刚才车上和他们坐一起的刘红和胡昆,竟然也是红旗公社的,和他们坐上了同一趟汽车。
汽车上,因为大家都是红旗公社,邻座的都开始互相攀谈认识。
他们又认识了几个新朋友。
早餐依然是简单的包子和煮鸡蛋。
宋佳佳把包子和煮鸡蛋都拿出来分给大家,天气热,这些东西不经捂,要馊。
她也因此获得格外照顾,本来汽车靠右边窗户会晒到太阳,一个男同志看她被晒,主动和她调换座位,避免被晒。
只能说,刘红那样的奇葩还是少数,多数都是知道感恩,为别人行方便的。
汽车晃晃悠悠在坑洼的土路上行走了三个小时,经过了大片的农田,最后停在了红旗公社站点。
司机催着这一站的知青下车,车子还得沿着线路去别的公社。
夏晚晴在站点下车,二十几个知青提着包又走了十多分钟,才来到红旗公社门口。
从公社拱形门进入,是一排红砖房。
几个穿着农民衣服的汉子从屋里出来,板着一张脸和大家打招呼。
二十几个知青被分到了三四个大队,每个大队接收几个。
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波了,上级分配过来,各个大队就必须通过抽签的方式接着。
乡下自己的粮食还不够吃呢,还要分一部分出来养知青,被抽到的大队都是愁眉苦脸的。
他身边的女人都喜欢追着他,怪没意思的,这种对他爱搭不理的,他最喜欢。
看到夏晚晴身后没有秧了,他赶紧揪了几个扔了过去。
夏晚晴也没在意,注意力都在手里的秧苗上,这会功夫,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都皱了。
这种重复的劳动,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时间久了,手就皱了,腰也酸了,加上时间临近中午,烈日当空,太阳炙烤着后背,别提多难受了。
刚开始还兴高采烈的刘红,一马当先速度最快,后来越来越拉,最后和宋佳佳差不多速度。
她基本是插个半个小时,就会累得往田埂上一坐,根本顾不得把裤子弄脏。
好不容易挨到下工的喇叭响起,知青们赶紧结束劳作,往田埂上走。
他们提着凉鞋,来到水渠边或者水塘边,洗干净手脚,穿上鞋子往回走。
宋佳佳用水清洗腿上的泥,搓着搓着,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想不到,原来乡下干活这么累,这才半天,手上就打了水泡了。
她也没想到,陆嘉城对她这么冷淡,感觉要和她避嫌似的,反倒是刚认识不久的谢振轩一声不吭帮她插了很多,让她休息。
“怎么了?是不是手疼了?”
夏晚晴看她这样,忙关切地问。
听到她提起陆嘉城对她的态度淡淡的,心里很难受,心里不由想起自己苦逼的前世。
她也是恋爱脑上头,一直苦追张弛,最后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宋佳佳如果能及时认清现实,不至于跟烂人纠缠,不失为好事。
“好了,别哭了,你的嘉城哥早走远了,哭了也没用,他也不会心疼你,还是自己心疼自己吧。”
夏晚晴毫不留情地点醒她。
回到屋里后,她拿出加了灵泉水的蛤蜊油在她新打的水泡上抹匀,应该能缓解疼痛。
宋佳佳憋着嘴,越想越难过,
“晚晴姐,我是不是错了?我不应该下乡的,以前嘉城哥对我挺好的,会耐心给我讲解题目,没想到我真的找过来,他是这个态度。
乡下的活太累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吃不消。”
她絮絮叨叨又说起以前和陆嘉城在学校的事情,她会给他买牛奶鸡蛋糕,还会买钢笔尺子作业本什么的,甚至还会为他妹妹买发箍,他则是给她讲题,还说一些暧昧的话。
夏晚晴真是服了,这不就是吃软饭吗?
陆嘉城家里父亲挣钱,母亲生了好几个孩子体弱多病只能照顾家。
听说还有年迈的爷奶,他还是老大,日子不是一般难过。
宋佳佳给他那么多东西,他自然是要哄着她。
到了乡下就不一样了,宋佳佳又不能帮他干活,反而有可能被她黏上,帮她干活,他自然是敬而远之。
夏晚晴借机又跟她分析了一下目前所处的环境,劝她尽早放弃幻想,想办法回家。
宋佳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赶紧拿出纸笔给家里写信。
写到一半,吴彩凤叫她们吃饭。
她只好暂时把信收起来,准备晚上再写。
中午的饭相比较昨天晚上,要简单很多,红薯米饭加一大碗南瓜,另外还有一小碗酱豆,一小碗辣萝卜。
不光是他们几个新知青第一次下工累,其他人一样很累,赶紧吃完饭,还可以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奋战几个小时。
“夏知青,我看你插田一点不输老知青,还挺让人意外的。”
周清听了,忙应和道:
“那有啥不行的,你要真去了红旗公社,可一定要帮清姨看着佳佳,这个孩子从小就内向又任性,容易认死理,我真怕她被人骗。”
夏晚晴前世听过一嘴,她小闺女下乡后,她喜欢的知青因为受不了苦,和队长的女儿结婚,她受不了跳河,被一个混混救起。
没办法,她和混混结了婚,婚后心里还惦记着爱慕对象,被混混家暴。
心如死灰下,她还是抱着女儿跳河死了。
没能阻止她报名下乡,看在周清的份上,能帮她一点算一点吧。
“清姨,我肯定会看着她的,但她如果不听劝,我也无能为力。”
她只能尽力而为。
就像前世,周清也劝过她不要嫁给张弛,她没有听,过了三十年苦日子才幡然悔悟。
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周清叹气也表示理解,毕竟自己都劝不住,凭什么就把责任推给别人呢!
“晚晴,你能帮我看着点,我就很感激了。刀山火海,她自己去闯一闯就明白了。”
......
结束一天的工作,夏晚晴提着包裹,准备回家。
在外面的城中湖溜达了很久,见天色已晚,她才朝父母现在住的大杂院走去。
她家原本住在织染厂的家属院,有单独的院子,和张弛家离得不远。
自从父亲被人举报后,家被抄,门口和院门都贴上了封条不让住了。
街道办把他们安排在了街道上一个大杂院,并且让他们半个月后自行离开去农场报到。
他们不放心夏晚晴,想着等她结婚后再离开,一直没走。
大杂院人多口杂,借着夜色的掩护,夏晚晴从一处低矮的院墙爬了进去,悄悄来到父母住的那间房外。
还未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母亲嘤嘤的哭声。
“我今天去打听闺女的情况,听说她早上和张家人吵架了,是提着包裹走的。
晚晴性子刚烈,和张家闹翻能去哪里啊,真是愁死人。”
母亲王桂兰已经泣不成声。
夏爱国拍着她后背,桌上摆放的杂粮馒头和一盘青菜已经凉了,他们没有胃口吃。
夏晚晴心里疼得如刀绞。
父母那么信任张弛,指望他能看在师徒一场,对自己闺女好一点,结果所有的暴风骤雨都是他们带来的。
“妈,你别哭了。”
夏晚晴直接推门而入,将母亲抱在怀里。
看到母亲还年轻的,只有一些鱼尾纹的美丽面容,眼泪簌簌往下掉。
这一世,她一定不会早早与他们阴阳相隔。
夏爱国猛然见到闺女,赶紧谨慎地锁好门,然后才问道:
“闺女,你怎么来了,让人看见了不好。听说你跟张弛吵架了,是真的吗?
那个臭小子,在我面前答应得可好了,怎么扭头就欺负你?”
她知道女儿对张弛一向死心塌地,不可能主动离开。
王桂兰这会也停止哽咽检查她的身体,看她有没有被打。
“爸,妈,我没事,你们都坐好,听我说。”
夏晚晴赶紧安抚他们,拉着他们在床上坐好后,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们对面,一手拉着一个。
他们的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米,一个一米二宽的床,还有椅子桌子都挤在一起,就不剩下多少空间,倒是收拾挺干净。
她缓缓说道: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嫁给张弛,结果就成了他们家的保姆,端屎端尿照顾公公十年,十年后张弛才愿意跟我生孩子,在我生了一个女儿后,又十分嫌弃。
我在张家三十年当牛做马,张弛却事事以他嫂子和侄子为先,有求必应,每次他侄子生病需要输血,就抽我的血,抽了血却不给我补充营养。快把我抽成人干了。
我照顾婆婆,带着女儿,好不容易把女儿培养成大学生,你们猜怎么着,原来张弛和她嫂子早就有一腿。
更让人气愤的是,他嫂子的儿子,原来是跟外面野男人生的,那孩子不学无术,一事无成,三十多岁却勾搭上我的女儿。
我被他们气得五十岁就得了白血病死了。”
“爸,妈,你说如果这个梦是真的,张弛这个人,我还能嫁吗?”
她说着说着,把自己气哭了,等她看向父母的,发现他们也是泪眼婆娑。
“闺女,咱不嫁了,你要觉得他们家不行,咱好好工作,将来肯定能遇到更好的。”
王桂兰用手抚摸着自己闺女的脸。
之前还说,自己闺女那么巴巴着上杆子对张弛好,将来说不定会吃亏。
及时止损也好。
夏爱国抹一把眼泪,眼神里怒火喷薄出来,
“算我看错眼了,当年要不是他积极主动表现,我根本不会收他当徒弟。”
说到这里,夏晚晴再次说出一个劲爆消息,
“当年张弛接近我,完全是因为我的血型和他侄子的血型一致,他侄子需要输血的时候,可以让我献血。”
听到这个消息,两口子瞳孔地震。
如果说刚才闺女说的全部都是梦里虚构的,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的欺骗。
“我......我去找那个臭小子说道说道。”
夏爱国气得打开门栓,就要往外冲。
夏晚晴赶紧从后面抱住他,
“爸,别冲动,你去找他要说法,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我有办法对付他。”
夏爱国这才冷静下来,准备听一听闺女的想法。
“张弛前不久不是发表了一个论文,还得了奖,那个论文在技术员评比中至关重要,但我怀疑他那个论文是别人代手的,里面很多试验数据根本不是他做出来的,我想去举报他,让他当不了技术员。
爸,你知道谁在帮他吗?”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夏爱国听后,颓然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好半天才缓缓道:
“都怪我,他的论文是剽窃了我研究成果的部分内容,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他跪着求我,让我不要说出去,我就原谅了他。”
夏晚晴听了,身体抖如筛糠,没想到张弛竟然无耻至此。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这样,举报他的事情就更有把握了。
她不由询问父亲,他的研究成果现在在哪里?
夏爱国正欲开口,门口响起轻微的敲门声。
“你......”
王月娥的脸皮剧烈颤抖了一下,语气变得尖锐,
“夏晚晴,你追着小叔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对待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这样跟未来嫂子说话,就不怕小叔他厌弃吗?”
她捂着胸口,一脸受伤的表情。
夏晚晴真的快被她这样子恶心得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嫂子?”她哼笑出声,
“怎么现在小叔结婚,还需要嫂子同意了吗?你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如果和张弛结婚,你算我嫂子,如果不结婚,你算个屁!
还想用孩子来绑架我花钱,我劝你回家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这会,围观群众也都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纷纷指责王月娥指使孩子找未来妯娌要钱买玩具。
结果未来妯娌根本不买账,根本不打算嫁给她小叔子。
王月娥被人指指点点,一张脸涨得通红,扶着张明的肩膀不知所措。
张明见夏晚晴不给他买铁皮火车,再次嗷嗷大哭起来。
就在这时,张弛急匆匆赶了过来,见到张明哭哭啼啼,嫂子一脸痛苦,赶紧上前询问情况。
当他的视线扫过夏晚晴后,顿时火冒三丈,
“怎么又是你?”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好好的工作,说好给嫂子,你扭头卖给别人,让嫂子丢了面子下不来台,现在又为了几块钱把明明弄哭,你这个样子,还让我怎么娶你?”
他虽然失去了技术员的工作,去了锅炉房,但相对于卖了工作的夏晚晴,依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他已经想过了,如果夏晚晴依然我行我素,就不会再履行对师傅的承诺。
夏晚晴苦涩,像是有什么卡在喉咙,明知道这个男人是人渣,听到他说出这些话,还是觉得被凌迟一般痛苦。
她提唇,露出一抹似有若无漠然的笑,
“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在你剽窃别人论文,好好的技术员当不上只能去烧锅炉的情况下,还会嫁给你。
这辈子,我宁愿下乡,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扯。
以后你侄子生病,也不用惦记用我的血去换他的命。”
她的话音落下,众人都惊呆了。
这叔嫂之间可真有意思,合着娶一个媳妇,是为了给侄子输血用的。
还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非他不嫁呢。
那个售货员目睹整个过程,也看明白了这场闹剧,将单子开好,让夏晚晴去结账,然后朝他们冷冷道:
“你们买不买东西,不买东西别在这里大声吵吵。”
她还朝王月娥翻了一个白眼。
王月娥嘴唇颤抖,表情柔弱,
“明明就是想要一个五块钱铁皮火车,我没带够钱,想着让晚晴先帮忙支付一下,没想到她就这样侮辱我,还这样对你。
我看你不跟她结婚是对的,以你的条件,就该找杨霞那样的。”
张弛看着夏晚晴去付款,又提着大包小包离开,心里莫名烦躁,
“嫂子,我哪能配得上杨霞,你别说了。不就是五块钱的玩具,今天是明明生日,咱们大人苦一点没关系,一定要让他高兴。”
他掏出兜里仅剩的五块钱买下了铁皮火车。
本来还想追出去问一下夏晚晴这婚还结不结了,张明抓着他不撒手,他只好作罢。
夏晚晴从供销社出来后,提着包来到僻静处,将东西都收入空间。
既然张驰他们几个都在外面,家里只剩下李秀莲两口子,这可是搬空他家的好时机。
她没有多想,乔装了一番,戴上一个口罩,来到了家属院,找到一个小孩,给了他几块大白兔奶糖,让他给李秀莲传一张纸条。
小孩将纸条给了李秀莲后便飞快跑开了。
纸条上写着,张明受伤,请速来医院,李秀莲见了吓个半死,马上扔下手里的活往医院方向跑去。
夏晚晴瞅准时机,赶紧进入张家。
她先来到厨房,将里面的锅碗瓢盆,碗柜,桌子,水缸,米缸,看到什么收什么,把整个厨房几乎搬空。
搬完厨房到卧室,管它那些床单被罩衣服什么的以后能不能用得着,反正先收入空间。
大床,衣柜,书桌全部收走。
所有房间搬完,最后只剩下张父的房间。
此刻,他躺在床上,形容枯槁,整个人瘦成皮包骨,浑身散发着一股长时间没有洗澡的恶臭。
想必李秀莲根本没有好好照顾他。
想到前世,李秀莲把她当保姆一样使,精心伺候张父,把他伺候成一个胖子,就觉得憋屈。
张父口不能言,看到夏晚晴神奇地将屋里的东西变没,伊伊啊啊,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还用唯一能动的左腿掀动被子,试图隐藏摆放在床上的一个小柜子。
李秀莲怕家里有小偷光顾,特意将贵重东西放在小柜子里,然后藏在张父的床上。
要不是他心虚想隐藏,她还发现不了呢!
夏晚晴一把将柜子夺了过来,将里面的东西查看了一下。
不但有家里几口人的户籍证明,还有这个房子的产权证明,还有一个信封,里面有五百多块钱。
还有家里的粮油本副食本。
她直接将整个小柜子都收入了空间。
就这点东西,相比较前世他们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只能算收一点利息。
张父见了,瞳孔放大,太过震惊差点昏死过去。
夏晚晴从空间拿出一点灵泉水,捏住他嘴巴灌了进去。
“你可不要死太早,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才能更好地折磨你的老婆孩子......”她喃喃自语。
等把东西都搬空后,她快速离开,走之前看到院子里停放的那台自行车,也顺手收入了空间。
没走出去多远,她就看到李秀莲和张驰会合在一起,紧张地往家走。
等李秀莲进屋,看到空荡荡的一个家,顿时吓得整个人腿软瘫坐在地上。
张驰和王月娥进门之后见到家徒四壁,虽然没有瘫坐地上那么夸张,也是摇摇欲坠,几乎晕厥过去。
“我的老天爷啊,我就出去半个小时,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家里东西都搬空了啊!”
李秀莲双手拍地,嚎啕大哭。
不少邻居被她家动静吸引,都过来围观。
见到家里被搬空,也是惊讶不已。
“这什么情况啊,没见有人进来啊,更别说往外搬东西了,那么多东西往外搬,肯定有动静啊。”
“快报警吧,你家不会是中邪了吧。”
“可不能乱说,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张驰反应快,马上进入父亲房间,想问问他看到什么没有。
张父急得用那条好腿拍床,却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忍不住想问,到底哪里是去农场的捷径。
“楠哥,刚才你们说的去农场什么的,我怎么听着糊里糊涂的,去农场不是只有一条路要去汽车站点坐车吗?”
夏晚晴拉着郭浩楠来到西屋这边,故作疑惑地问道。
为了拉近和他的关系,还和他的小伙伴们一样叫他楠哥。
郭浩楠还以为她也想去偷甘蔗呢,神秘一笑,
“哎呀,你当知青的,怎么也想着去偷甘蔗啊。
上一个想去偷甘蔗的,听说还被游斗了,你还是别趟这滩浑水。”
对于公社的社员来说,农场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没有人去过,还特别好奇里面是什么样的。
农场有甘蔗,有梨树,这些都是像郭浩楠一样贪玩的人探索出来的。
他们可不会坐汽车去,而是从山上爬过去。
在红旗公社的侧面有一个缓坡,那里是去农场最近的山坡。
夏晚晴误解,也没有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
“那你去过很多次,路线肯定很熟悉吧,能把线路画下来吗?”
说着,她还拿出一盒桃酥和他交换。
郭浩楠将桃酥揣进怀里,
“好说好说,小菜一碟。
不过,你要这个干什么?肯定不会是偷甘蔗这么简单。”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
夏晚晴肯定不能跟他说去农场找父母的事情,但也知道这小子聪明着呢,普通的理由肯定糊弄不了他,便说道:
“其实我有一个朋友在农场,如果有捷径能见面,我和他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郭浩楠抿着笑点头,
“你这个朋友是男的吧。”
他人小鬼大,脑中自动带入她所谓的朋友,应该是对象。
“嘘,你可别往外说。”
夏晚晴将错就错。
郭浩楠会心一笑,让她等两天,一定会把图纸画好给她。
夏晚晴心满意足回到西屋。
这个时候,宋佳佳已经洗完澡回来,让她赶紧也去洗去。
每到饭后,厕所就成为最繁忙的场所。
郭家没有专门的淋浴间,只能在厕所冲凉。
用水桶把烧好的开水装半桶,混上凉水变成温水,用毛巾沾湿往身上擦。
不能指望洗得多干净,但每天洗,身上洗完就很清爽了。
不怕凉的,甚至不用加热水。
也有的人家会把水桶接着水,白天放在太阳底下晒,等傍晚的时候,水就暖暖和和的,洗澡正合适。
夏晚晴想到马上能拿到去农场的图纸,心情很好,洗澡的时候还哼着歌。
不过,等她哼完一首,琢磨着下个曲目的时候,就听到后面菜园里传来对话声。
“老二的信说得不清不楚的,真是让人着急,他让我们多照顾夏知青,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话的是李秀华。
她正拿着水瓢给菜浇水。
吴彩凤摘着辣椒,准备做辣椒酱,接话,
“他就说在部队遇到表哥了,下次带表哥回来。”
李秀华:“他表哥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乡下了吧,没想到还能记得老二。”
随着两人越走越远,声音也模糊得听不着了。
夏晚晴却是总算明白,郭队长突然让她们住进家里来的原因了。
有人给他们打了招呼。
她努力回想前世经历,怎么也想不起,她和姓郭的人有交集。
郭家老二又怎么知道她来这里下乡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中突然浮现出赵宴京的模样,身形高大,站在她面前十分有压迫感,模样英俊潇洒,一身正气间带着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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