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千仞陆洺的女频言情小说《与疯批哨兵签订终身契约后云千仞陆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伊依以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千仞:“……”云千仞沉默敛眸,背在身后的手不易察觉地紧攥成拳。金勋还在火上浇油:“怎么了?刚刚不是还说什么结合吗?到时候身体结合了,比这更过分的事都要做。”云千仞:“结合不是只有身体结合,精神结合也是……”“行了。”金勋不耐烦地打断云千仞,“我不是来这里听你说教的,不答应就算了,我走了。”他嘴里发出嫌弃的啧啧声,转身就要走。云千仞咬紧牙,攥成拳的手因太过用力隐约在抖,他痛苦地一闭眼,再睁眼时眸里全是决绝,他喊道:“等等,我答应你。”金勋等的就是这句,所以刚刚只是为了激云千仞故意装出要走的样子。金勋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走回云千仞面前,掐住云千仞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口,瞧他牙齿整齐亮白,舌头淡红柔软,戏谑道:“给人做过吗?知道怎么做吗?...
《与疯批哨兵签订终身契约后云千仞陆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云千仞:“……”
云千仞沉默敛眸,背在身后的手不易察觉地紧攥成拳。
金勋还在火上浇油:“怎么了?刚刚不是还说什么结合吗?到时候身体结合了,比这更过分的事都要做。”
云千仞:“结合不是只有身体结合,精神结合也是……”
“行了。”金勋不耐烦地打断云千仞,“我不是来这里听你说教的,不答应就算了,我走了。”他嘴里发出嫌弃的啧啧声,转身就要走。
云千仞咬紧牙,攥成拳的手因太过用力隐约在抖,他痛苦地一闭眼,再睁眼时眸里全是决绝,他喊道:“等等,我答应你。”
金勋等的就是这句,所以刚刚只是为了激云千仞故意装出要走的样子。
金勋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走回云千仞面前,掐住云千仞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口,瞧他牙齿整齐亮白,舌头淡红柔软,戏谑道:“给人做过吗?知道怎么做吗?可别咬到我啊,不让我舒服我可是不会答应你的。”
云千仞强忍愤怒和恶心感,抓住金勋的手腕,一把拉开。
金勋见云千仞满脸羞愤和不甘心,作践他的心情越发强烈,手迫不及待地按在皮带上就要解开,命令云千仞:“来,赶紧跪下舔我。“
可云千仞没有如金勋所愿,他拿出了通讯器,点开人员信息系统,搜索金勋的名字,对他说:“请你把通讯器拿出来,先和我绑定为搭档,并勾选一年内不允许单方面解绑这栏,然后我再做这事。”
金勋一顿,目光扑朔:“我……我通讯器忘带了,落宿舍了,你先帮我做,做完我会和你绑定的。”
云千仞摇摇头:“金勋哨兵,我并不信任你。”
金勋脸色阴沉:“你别不识好歹,就你那百分之二十二的疏导率,除了我可怜你,没有其他哨兵会跟你绑定为搭档的,如果不赶紧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你可是会被赶出塔的!”
云千仞皱起眉,虽然已经极其恼火,但语气依旧沉稳:“金勋哨兵,请你认清一件事,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以及在和你绑定为搭档前,我不会为你做任何事的。”
金勋登时感到急躁烦闷,这是哨兵的通病,这个群体情绪向来不稳定,金勋原本都欢欣雀跃着准备享受了,现在突然竹篮打水一场空,让他情不自禁心生愤懑。
金勋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恶狠狠地盯着云千仞,无数个残忍念头冒出。
他就不该和云千仞废话,就应该直接把人按在地上,将人揍得无法反抗,堵住他的嘴扒光他衣服,听他哭泣求饶呻吟……
念头刚起,金勋就有了动作。
他一步上前,掐住云千仞的脖子,将云千仞重重地按在地上,扬起一片迷眼的尘土。
云千仞万万没想到金勋竟会直接动手,他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扼住脖子按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从喉咙传来,云千仞强压慌乱,抓住金勋的手腕,想要掰开他的手指以挣脱束缚。
可他的力量终究难以与哨兵抗衡,反抗似水滴入池塘,除了泛起微小涟漪外再无波澜。
金勋压在云千仞身上,像凶猛恶兽压着猎物,他双眸血红,因‘饥饿’几乎丧失理智,伸手猛地扯断云千仞的皮带。
金勋感觉自己的情绪混乱纷杂,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冲动在他身体叫嚣着喧闹着,无法克制无法压抑,他正遵循着最低劣的本能,去做一件他也知道是大错特错的事。
昏暗楼梯的灯忽明忽暗,沉默地审视着这场暴行。
闻言,云千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为什么这么说?”
陆洺:“我的精神体告诉我的。”
当下,云千仞刚攒起的小小激动悉数消失,他意识到陆洺是在宽慰自己。
因为他们只能感受到精神体的情绪和位置,无法和精神体进行言语交流。
陆洺对精神体不了解,不知道这件事,所以说了这种一听就知道不可能的话。
云千仞没有拆穿陆洺的谎,温和地浅笑,他问:“是吗?那你的精神体有告诉你,我的精神体是什么吗?”
陆洺微微歪头,陷入沉思,好似真的在聆听什么。
云千仞勾起嘴角,觉得陆洺很可爱。
陆洺安静片刻,眸光聚焦,看向云千仞:“它说,辽阔,生存。”
云千仞:“辽阔?生存?”
“嗯。”陆洺点点头。
云千仞配合地笑着:“好抽象啊,猜不出是什么,难道是谐音吗?”
陆洺显然也觉得费解,蹙起眉。
就在这时,不知何时回到讲台的叶列娜向导拍起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她甜甜地笑着:“好啦,大家把精神体都收起来,我们准备下课了。”
宣布下课后,叶列娜两步并作一步地小跑到云千仞面前,热情洋溢地和他拥抱告别:“千仞,下次见。”
云千仞礼节性地回抱她:“叶列娜老师,下次见。”
叶列娜:“啊对了,下个月的向导等级考试你有参加吗?”
“有的。”云千仞回答。
叶列娜伸长双手连拍云千仞的肩膀几下:“加油噢!”
云千仞:“谢谢您,我会的。”
叶列娜笑颜如花,朝云千仞点点头,挥挥手转身走了。
云千仞友善的笑容还挂在脸上,转头看向陆洺:“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陆洺答非所问:“以后上课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你陪。”
“啊?怎么了?”云千仞感到些许心慌,思考起自己刚才在课堂上有没有让陆洺觉得不适的举动。
陆洺:“就是觉得没必要总让你陪我上课,走吧,去食堂,饿了。”
“好。”云千仞拿起放在椅子背上的白色外套,听见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一声。
云千仞拿出通讯器,点亮屏幕查阅通知消息后欣喜地抬起头:“阿洺,我们的搭档宿舍申请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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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动迅速,当晚就把自己的行李搬进了新宿舍里。
陆洺的东西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云千仞正好相反。
云千仞热衷于用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让空荡荡的房间变得有生机和活力。
比如插在八棱玻璃花瓶的毛线花束,五彩斑斓,不会枯萎。
比如挂在墙上猫头鹰形状的古旧铜钟,指针移动时发出让人觉得安宁的轻微咔哒声。
比如放在餐桌上的掉了铁皮的烤箱,因为小毛病很多,所以它经常把云千仞的红薯和玉米烤焦。
云千仞将这些东西一一从自己宿舍搬过来摆好,陆洺跟在他身后,云千仞放一个物件,陆洺就问一句来历。
云千仞会笑着和陆洺说。
毛线花束是云千仞的母亲编织的,古旧铜钟是云千仞的爷爷送他的。
至于小烤箱,是一次云千仞在塔外执行任务,从一座废弃的钢筋大厦里捡回来的。
云千仞兴高采烈地将一切告诉陆洺,说着说着云千仞思绪飘散,声音忽然渐渐轻了下去。
陆洺问:“怎么了?”
“啊……”云千仞思绪被扯回,他温和地笑着,伸手轻抚烤箱掉铁皮的地方,“没怎么,我就是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认真看过它们了,也很久没再收集新的东西了,明明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爱好……怎么会这样……”
其实云千仞知道答案。
因为他一直在训练,一直在寻找愿意接受他的哨兵,一直在和自己较劲。
他想向前迈进,反倒身陷泥潭沼泽里,动弹不得。
他挣扎着渴求着有人能拉他一把,因此变得卑微,变得低声下气,变得自甘堕落。
云千仞知道,那天如果金勋和他绑定成为搭档,之后无论金勋对他做什么,他都会一声不吭,全程忍受。
甚至当他被金勋按倒在地的时候,他都在想,如果就这么被侵害,是不是可以拿这件事来威胁金勋和他绑定。
而如今的云千仞只觉得当时的自己不可理喻。
那么他的不自信,他的恐惧迷茫,他的自我怀疑,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陆洺:“哥。”
云千仞猛地回过神来:“啊?”
陆洺:“所以你要吗?”
“什么?”云千仞茫然,“要什么?对不起,我刚刚发呆了,没听你说话。”
陆洺的手塞进口袋里,又讲了一次:“我今天训练的时候,看到一块形状特别的石头,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就把它捡了回来。”
说着陆洺把手从口袋里拿出,伸到云千仞眼前张开。
那是一块通体暗白色的石头,明显没有人工打磨的痕迹却是五角星的形状,虽然五角星一边宽一边窄中间还有细微的裂痕,但足够奇特。
这的确是云千仞会喜欢的东西。
“阿洺,谢谢你。”云千仞伸手将石头紧攥在手心里,觉得欣喜和感动似一团棉絮,堵住了他的喉咙。
“不客气。”陆洺问,“你喜欢吗?”
云千仞连连点头:“喜欢。”
陆洺:“喜欢就好。”
云千仞看着陆洺,心想刚才他涌起的疑问,答案其实已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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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住在一块后,云千仞时刻谨记着陆洺怕吵这件事,做什么事都轻手轻脚的。
但他的行为其实不太能影响得到陆洺,因为陆洺由于哨兵训练变得异常忙碌,每天除了八小时的睡觉时间,几乎见不到人影。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距离哨兵向导等级测试只剩三天。
云千仞开始深陷焦虑中,他像之前参加向导等级测试时的前几天一样,整日整日呆在训练室里,整夜整夜睡不着。
这天,他来到向导等级模拟测试室,恰巧当值的向导导师是叶列娜向导。
身着雪白向导军装和骑士靴的叶列娜站在一堆闪着红色光点的机器前笑着和他打招呼:“哈喽,千仞。”
“老师。”云千仞敬礼。
叶列娜仔细瞧他,关切地问:“你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云千仞:“没有,大概是昨天没睡好的缘故,谢谢您的关系。”
“那今晚早点睡啊。”叶列娜说,“你来测疏导率吗?”
云千仞:“是的。”
叶列娜登记好云千仞的信息和准备测试的时间:“那开始吧。”
“好的。”云千仞说完,走进雪白的半球体模拟等级机器中。
“哥。”
云千仞身躯一震,蓦地转头。
陆洺正站在他身后。
陆洺满身灰土,头发有些许凌乱,但看起来并没有受伤,神情一如平常般淡然:“哥,你是在找我吗?”
巨大的喜悦似海浪般拍向云千仞,几乎快把云千仞拍晕。
云千仞一步上前,紧紧地抓住陆洺的胳膊,语不成句:“阿洺,你,阿洺你有没有受伤?你受伤了吗?那个异族当时就在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受伤了?”
陆洺手一伸,将人揽进怀里,安抚地拍后背,感到怀中人的身子从僵硬变得柔软、从颤抖变为平静后,陆洺说:“我没受伤,你别担心。”
云千仞紧紧地回抱住陆洺,忍住劫后余生的热泪,长吁了口气。
放心下来后,云千仞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陆洺说:“洪上尉晕过去了,我把他从考场扛出来的时候找到了一个紧急通道。”
云千仞:“那个二型异族呢?”
陆洺安静了一秒,然后耸耸肩:“不知道,我当时只顾着逃命,没注意到其他事。”
云千仞摸摸陆洺的头:“没事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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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躺在医疗车上的洪上尉从疼痛中惊醒,双手乱舞,瞠目欲裂:“异族!”
旁边有陪护的哨兵军官,忙将他的手按了下去。
哨兵军官:“老洪,没事了,异族已经被你消灭了。”
洪上尉缓了半晌才从紧绷的精神状态中回神,不敢置信地连声问:“什么?被我?”
“对啊,你不记得了吗?”哨兵军官说,“当时炮弹上因沾着异族粘液,爆炸时威力极大,冲击力把观战台打碎了,大家被气流掀飞,缓了一阵才回神,等冲过去时发现那只异族已经死了,话说老洪你真行啊,宝刀未老,虽然那个二型是不完全体,但你一人杀死,着实厉害。”
洪上尉伸手按住剧烈疼痛的头:“不对不对,异族不是我杀的,我被炮弹打晕了。”
哨兵军官惊讶:“不可能啊,当时在异族面前的人,除了你只有那个新兵蛋子,而且那个不完全二型的死法是脸手被扯下,脖颈被扭断,这么直截了当的致命伤,肯定是参加过战争和异族打过交道的老兵做的。”
洪上尉面露疑惑。
“好了,老洪别想了,好好养伤吧,这事母塔已经知道了,不闹个七八天,不可能罢休的。”哨兵军官拍拍洪上尉,让他养伤要紧。
洪上尉还想问什么,但是脑袋因伤病剧烈疼痛起来,只得赶紧躺下,闭口咬牙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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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突发事故,所有子塔的哨兵测试都被延后了。
但要说掀起多大风浪,倒也没有。
一来是没有造成严重的人员伤亡,二来所有上过战场的老兵都知道,少部分一型在面对巨大威慑时会突变成不完全的二型。
所以这次事件唯一让人感到疑惑的地方在于那只一型异族为什么会突变。
云千仞和孙军士长关于通过测试就能继续留在塔里的约定也因为哨兵测试延期而延期。
事情发生的第三天,陆洺收到了洪上尉的通讯信息。
洪上尉:“陆洺哨兵,请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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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洺来到洪上尉的办公室后,一眼看见洪上尉站在办公桌后,额头缠着一圈绷带,眼底有淡淡淤青,瞧着并不算很精神。
“长官。”陆洺敬礼。
洪上尉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轻轻点头:“陆洺哨兵。”
打完招呼,两人之间竟安静了片刻。
据统计,地球上尚存着十名由二型进化的三型,一百三十二名一型进化成的二型,以及十七名不完全进化体。
绞杀计划通过的第七天,四季温暖如春的陵园里多了三十四块无坟墓碑。
伤病初愈的云千仞坐了三个小时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陵园,他在一望无际的墓碑群里找到了那块刻有金勋名字的灰石墓碑,俯身献上一束素净的白菊。
有风过,有雨落,因为有人长眠于此,所以有人砥砺前行。
589年的2月10日,隋文帝灭陈朝,南北朝结束。
1258年的2月10日,忽必烈的弟弟旭烈兀占领阿拉伯帝国首都巴格达,灭阿拔斯王朝,杀死了阿拔斯王朝最后一位哈里发穆斯台绥木。
1763年2月10日,巴黎和约的签订结束了七年战争。
1907年2月10日,中国勘定第一口油井。
1935年2月10日,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宣布考古学家们在北部美索不达米亚地区挖掘德彼高拉大土丘时发现了已知的最古老城市的遗址,这个遗址距今约5700年。
1937年2月10日,中丨共对国丨民丨党提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1985年2月10日,中国在南极洲的第一个科学考察站—长城站建成。
1999年2月10日,腾讯QQ正式推出。
2003年2月10日,中央电视台《经济与法》栏目开播。
2006年2月10日,都灵冬季奥运会开幕。
2017年2月10日,2017年纽约时装周开幕。
2023年2月10日,非著名不专业写手伊依以翼的攻受互宠、双向奔赴、年下小狼狗迟早发疯攻、哨向文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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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总而言之,感谢小天使大可爱宝贝们的一路陪伴,祝大家吃辣不长痘,吃甜不长胖,熬夜不脱发,学业有成,事业顺利,万事如意,磕的CP早日开车~
但金勋废了一只胳膊一条腿,已寸步难行。
云千仞强忍着满身骨裂的剧痛,俯身在满车散乱的物品里找出镇痛剂,一针扎在腿上,然后拖着伤躯下车,朝趴在地上的金勋跑去,想把金勋带回车上。
云千仞边跑边看了二型异族一眼,他在心里祈祷着二型异族继续僵在原地,无论因为什么,他不在乎。
可就是这么一眼,云千仞对上了异族的眼睛。
那还没完全变异,依旧长得像人的脑袋上的眼睛。
忽然间,云千仞意识到一个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背脊发凉的事。
这个二型异族如此强大,刚才有好几个瞬间能不费吹灰之力夺走他们的性命。
但为什么它没有?
云千仞看向金勋。
金勋正在爬。
他用仅剩的胳膊和腿,在地上费劲地爬,他拼命远离二型异族,手掌、手肘、膝盖在坚实的大地上磨出了血,他的身体残破不堪,不成人形,但他渴望活着,所以在奋力地爬,即使他能做的,只是爬。
而二型异族看着金勋。
它就这么高高在上地看着金勋卑微扭曲地爬着,像看着用于打发时间的玩物。
它展示了它的绝对力量,睥睨着人类的弱小和无助。
寒意瞬间席卷云千仞全身,那是名为绝望的悲怆。
云千仞还是冲到了金勋面前,将他背起,往装甲车所在的方向跑去。
但下一秒,触手缠住了他,两人被高高地抛起,重重地砸地。
剧烈的疼痛冲击着云千仞肺腑,他大口吐着血,几乎不能说话。
但云千仞还是说了,他手攥成拳,捶着大地,几乎要留下血泪,他对二型异族怒吼着他能想到的所有脏话。
二型异族并没有搭理他,触手翻了金勋两下,见金勋彻底没了力气,无法挣扎更不能再奋力逃跑,干脆地戳穿了金勋的腹部,将血糊糊的肠子扯了出来。
金勋没有立刻死亡,年轻有为的哨兵瞪着眼珠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睛,看着云千仞所在的方向,嘴巴张了两下。
云千仞认出了他的口型。
他说的是:“我不想死。”
明明浑身都是伤,但是某一刻,云千仞什么都感觉不到。
云千仞呆呆地看着他的同伴被残忍虐杀,忘记了呼吸,好似顷刻被抽去灵魂,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整个世界安静得不像话,凉得刺骨的夜色沉沉哀哀地落在失去生机的金勋身上,哨兵瞪圆的眼睛里还有临死时的惊骇和绝望。
异族甩掉枯骨手掌上的肠子,转过身,走向云千仞。
云千仞喘不上气,浑身发寒,拼尽全力挣扎着爬着逃跑,可他的动作那样徒劳,与砧板上扑腾的鱼没有区别。
就在云千仞体力不支,即将晕过去的时候,一只黑影从草丛中窜出,非常不合时宜地站在云千仞面前,歪着头看着他。
那是一只兔狲,瞳孔淡绿如宝石,体型滚圆,花色为浅黑带灰和白。
“逃啊,快走。”云千仞边咳血边赶它。
可兔狲竟一点不怕人,上前贴住云千仞的侧脸,蹭了蹭他。
就在兔狲触碰到云千仞的瞬间,云千仞发现这只兔狲并非活物,而是精神体。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向兔狲奔来的方向,发现草丛里站着一个人。
随后云千仞因受伤太重,意识渐渐不清,整个人陷入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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