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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

季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8溅起的水花惊起一阵尖叫,早已红肿的膝盖泡在冷水中,彷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入皮肤,又钻进骨头,痛意顺着神经达到身体的每一处。泳池边不时传来嘲讽声,“真是不要脸,为了钱居然能这么豁的出去。”“这种人哪有什么自尊,你现在就是让她把泳池水喝干她都愿意。”季述年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可是心里却莫名的难受,好像有很多条细细小小的线穿在心上,他一动就扯得疼。他知道宋以棠曾经为了他膝盖受了重伤,想故意刁难她而已,只要她再说两句软话他就立马让人把钱拿来。在一起三年,她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好到让他有些烦了,自从晓宁回来后,他第一次发现宋以棠原来还有那副性子。始终都是淡淡的,没吵过没闹过,上次看向他的眼神居然是带着一丝怜悯。好像有什么东西...

主角:宋以棠季述年   更新:2025-04-24 1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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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以棠季述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季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8溅起的水花惊起一阵尖叫,早已红肿的膝盖泡在冷水中,彷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入皮肤,又钻进骨头,痛意顺着神经达到身体的每一处。泳池边不时传来嘲讽声,“真是不要脸,为了钱居然能这么豁的出去。”“这种人哪有什么自尊,你现在就是让她把泳池水喝干她都愿意。”季述年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可是心里却莫名的难受,好像有很多条细细小小的线穿在心上,他一动就扯得疼。他知道宋以棠曾经为了他膝盖受了重伤,想故意刁难她而已,只要她再说两句软话他就立马让人把钱拿来。在一起三年,她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好到让他有些烦了,自从晓宁回来后,他第一次发现宋以棠原来还有那副性子。始终都是淡淡的,没吵过没闹过,上次看向他的眼神居然是带着一丝怜悯。好像有什么东西...

《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08
溅起的水花惊起一阵尖叫,早已红肿的膝盖泡在冷水中,彷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入皮肤,又钻进骨头,痛意顺着神经达到身体的每一处。
泳池边不时传来嘲讽声,“真是不要脸,为了钱居然能这么豁的出去。”
“这种人哪有什么自尊,你现在就是让她把泳池水喝干她都愿意。”
季述年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可是心里却莫名的难受,好像有很多条细细小小的线穿在心上,他一动就扯得疼。
他知道宋以棠曾经为了他膝盖受了重伤,想故意刁难她而已,只要她再说两句软话他就立马让人把钱拿来。
在一起三年,她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好到让他有些烦了,自从晓宁回来后,他第一次发现宋以棠原来还有那副性子。
始终都是淡淡的,没吵过没闹过,上次看向他的眼神居然是带着一丝怜悯。
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直到今天,看到宋以棠如此脆弱又无助的站在他面前,曾经那种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在看到宋以棠红着眼,不顾疼痛在泳池里摸索那张卡时,他心中猛然升起一丝异样,这种感觉很强烈,可他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钱,我会尽快还的。”声线颤抖。
再次回过神来,宋以棠已经站在他面前了,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又紧贴着皮肤,夜晚的风一吹,她开始不停的打哆嗦,季述年抬眼看她,发现她低着头,背脊却挺得笔直,有种说不出的倔强清冷。
她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医院时,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瞧着她,医生没了先前的着急,见到宋以棠先是叹了口气,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心脏狠狠一痛,脚下一软便跌坐在地上。
地砖好凉,医生什么话都没说,又像是说尽了一切,最后只留下四个字:“节哀顺变!”
宋以棠踉踉跄跄跑进抢救室,只看见一张从头盖到脚的白布,她嘴巴微张了几下,然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替她背锅,和她一起在冷风中啃过期饭团的何笑笑,明明上周才说过,大家要一起周游世界的,明明再等两天,再等两天她就可以实现愿望了啊!
爷爷说,真正的成长,是再也不会轻易掉眼泪,再也不会收到侵扰。
原来眼泪不是咸的,是苦的。
宋以棠替何笑笑办好了后事,三年的考验到期了,爷爷亲自给她打了电话,亲口宣布她是宋氏继承人。
她没有雀跃,没有惊喜,平静的处理好一切收尾工作,在第二日太阳初升时,带着笑笑回了家。
“棠棠,我从生下来就没有家,以后你的家就是我的家好不好。”
宋以棠走的这天,京市有一桩大新闻,季氏集团独子和平民女孩订婚。
她上飞机前给季述年发了最后一条消息:订婚快乐,希望你会满意我送的礼物。
然后拉黑删除所有的联系方式。
“笑笑,我带你回家了。”
16
季述年是第二天早上到达山脚下的镇上,彼时宋以棠和傅泽川的飞机也开启了返程的航线。
刚入住酒店,还没来得及出门,他的心头就猛的一痛,他并没有在意,拖着不太舒服的身体去了滑雪场。
一整个下午他都心不在焉,努力辨识着每一个人,像着了魔一般,他看每一个人都像极了宋以棠。
甚至疯狂到看见相似的背影就直接上前询问,一整个下午没少被骂。
快到傍晚时,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滑雪场的人越来越少,季述年却依旧傻站在原地,他害怕自己一走,就会错过和宋以棠见面的机会,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大的雪,别人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上赶着过来滑雪呢。
一直到晚上八点,滑雪场已经空无一人了,漫天的雪花肆意飞扬着,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季述年似乎意识到今天是不会有希望了,终于开始往山下走。
但风雪并没有打算让他回的很轻松,下山的路一点也不好走,漫天风雪几乎让他看不见路在哪,除了风声,偶尔还会传来一些异响。
这些异响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地面的震动,季述年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回头看了眼山上,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结合刚刚的一切,他明白了这里即将要发生什么,是雪崩!
异响越来越近,季述年努力挣扎着起身,可是风雪和阻力太大,他的腿如灌了铅般,一动不动。
再回头看时,天好白好白,他明白那是从山上滚落的雪球,或许很快就要埋身在这。
可是他好不甘心,他还没见到宋以棠,还没有尽力去偿还她,雪球和绝望一起扑面而来,季述年闭上眼睛,等待死亡之神来临。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砸向他的全身,除了痛还是痛,意识在渐渐模糊,最后趋于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周后,熟悉的消毒水味,季述年下意识皱了皱眉,旁边有人察觉到他醒来,惊喜的跑去喊医生过来。
从来没想过,睁开眼睛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每睁开一点,头就痛一分,好不容易咬着牙将眼睛彻底睁开,可眼前的视线却模糊无比。
只是隐隐约约能够看见眼前人的轮廓,季述年在心里悄悄许了个愿,上天怜他大难不死,那能不能睁开眼就看到宋以棠。
视线渐渐清晰的同时,心中的期望也慢慢下落,在看清眼前人的瞬间,心也就下落到了极点。
“儿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吗?一声不吭来到这里,偏偏又遇到了雪崩,要不是救助及时,你这条腿就废了知道吗?”
季夫人再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她将身子匍匐在病床前,看着浑身是伤的季述年,心痛的无以复加。
季述年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和石膏,稍微动一下就犹如骨头碎了般痛,除了腿,全身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不过在雪崩这样的天灾面前,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这个不孝子!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为了个女人疯疯傻傻了这么久,还差点把命搭进去,你看看你妈,你昏迷期间,她哭的肠子都快断了,你要是再继续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不如趁早死了!”
季父听到季述年苏醒,立马从公司赶到了医院,刚走进病房就看到哭的不能自已的妻子,和病床上生无可恋的儿子,他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大骂。
他对这个独子是充满厚望的,季述年也没让他失望,从小就循规蹈矩,没有其他沾染上其他富二代身上的恶习,唯独上了大学以后,栽在了一股女人身上。
后面发生了他不知道,直到订婚宴上那出丑闻,季家在京市的脸面一跌再跌。
季述年依旧毫无表情,面对季父的破口大骂,他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病房的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宋氏继承人和傅氏总裁联姻的消息被报道出来,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念道:“宋以棠和傅泽川的婚礼在下月28号盛大举行。
“什么!”季述年在听见那三个字时猛然抬头,瞳孔地震,原本涣散的目光慢慢聚集在电视中宋以棠那张脸上。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他自言自语念叨着,也不管腿上的伤,执意要下床去。
14
姜晓宁在快要冻死的时候被盖上了一层厚衣服,她强撑着一口气从季家别墅爬了出去。
季述年自那以后就生了场大病,短短数十日便瘦的不成人样,被季家强制住在医院病房里。
季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流了多少泪,从来不信神佛的人,花了无数金钱修了十座寺庙,只为替他祈福。
北方的冬天,入目尽是白色,灰扑扑的天空,窗外光秃秃的树枝,以及雪白的病房。
季述年双眼空洞的望着外面,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血色,他在想,每年一到冬天,宋以棠就会和他抱怨,京市的冬天又干又冷,然后照旧用彻骨的冰水洗好菜,为他做上一顿热腾腾的饭菜。
然后站在玄关处换好棉鞋,套上并不暖和的手套出门打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他从不刻意记住的回忆,现在却拼了命的想要回想。
哪怕是一个模糊的片段,都如同久逢甘露的大旱。
病房中没有一件尖锐物品,在初雪那天,季述年赶走了所有人,独自走进快要结冰的泳池里,雪花落下的那刻,泳池中的水晕出一片红。
要不是管家及时发现,他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这间病房也形同囚牢,里面装了五个监控,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
季述年一下一下摩挲着手腕的疤,护工送来今天的午饭,季夫人将饭菜一一摆放好,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气。
“述年,今天我让阿姨顿了排骨玉米汤,我喂你喝好不好?”
汤勺碰到嘴唇时,他才回过神来,张开嘴巴喝进去一点。
“妈,你会做菜吗?”
季述年罕见的主动说了一句话,季夫人一开始是惊讶,然后是惊喜,她以为是自己每天坚持喂饭感动儿子了。
“妈妈不会做饭,儿子你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没有了回应,病房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恨意在心中悄然发芽,季述年恨透了自己,过去的他总以为自己什么都有,财富,地位,权力,亲情,他统统都有。
所以当宋以棠为他学习做饭时,他毫不在意,刚同居时,她对厨艺一窍不通,就为了他一句“想吃棠棠做的菜”,她才开始勤练厨艺,从切菜开始,那段时间她的手上总有很多小伤口,有刀伤,有热油溅到的水泡。
他好像从未心疼过,理所当然的接受宋以棠对他的好。
手机久违的传来信息,是一个私家侦探发来的一张图片,很模糊,但是依稀能看清照片上的人是宋以棠.
季述年一骨碌坐了起来,他将照片放大到极致,心脏在胸腔内砰砰直跳,尽管再模糊,他也能确定照片上的人就是日思夜想的宋以棠!
随之而来的还有相应的地理位置,是瑞士的某一处山脚下。
所以消失的这段时间她去了国外吗?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踪迹,季述年激动到握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他订了最近的航班,后天就能到达瑞士。
09
季述年的订婚宴上,名流齐聚,更像是一场商业探讨会,偶有几个人就着姜晓宁的身份八卦几句。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出生农村,妈妈在她小时候就重病死了,爸爸好赌,当初差点被她爸卖了还赌债,要不是考上大学,认识季述年,她还不知道在哪个穷地方待着呢。”
“听说他玩了招欲擒故纵,跑到国外待了三年,让季少在国内等她三年,说是要考验他,接过人家还真就吃这一套。”
这些零零碎碎的讨论钻进季父季母的耳朵里,面对宾客他们也只能强颜欢笑,没办法,二字被这个女人把心拴牢了,根本听不进去一句话,他们就只有这一个独子,季述年从小脾气就倔,如果逼急了,指不定他要做出什么丑事来。
“哇,晓宁,你这身礼服也太美了吧,好像是国外那个特别有名的设计师的作品,一年只出一件呢,季少也太宠你了吧,真的好羡慕啊!”
一群女人围在姜晓宁身边赞叹她的订婚礼服,她也十分高傲的像众人展示自己的美丽,有不少名门世家的女孩对此嗤之以鼻。
司仪开始主持订婚仪式,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两人的合照,从大学时代的青涩到现在的成熟稳重,底下有人不屑一顾,也有人羡慕不已。
画面忽然一顿,又闪了几次,突然黑屏,司仪喊来工作人员查看,可没过几秒屏幕又恢复如初,只不过播放的是另外一段视频。
从拍摄角度来看像是躲在背后偷拍的一样,不过那抹背影和侧脸,还有声音,很明显是今天的女主角姜晓宁的。
一霎那,几乎全场的目光都齐聚在她身上,而她自己在看到视频的瞬间,已经汗毛竖立,浑身冒冷汗了。
别人还需要反应几秒才能认出,只有自己本人才会一眼认出自己,这像是那天在澜庭卫生间里里拍的,那天她看到宋以棠被当众羞辱,自己又被人恭维了几句,一时得意忘形,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来。
姜晓宁身形不稳,她此刻腿脚软的像滩泥,要不是用手撑在桌子上,她已经瘫倒在地了。
视频中的声音也清晰的传进在场的每一位宾客耳中。
“你们不会真以为我对他是真心的吧!当初我进入傅氏集团总裁办,目标是傅家太子爷,他季述年给人提鞋都不配,就随便找了个理由,一来是为了打发他,二来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季家在京市还是排得上号的。”
“季述年那个傻子,没想到他还真对我上了心,我提那种鬼条件他都做到了,真是蠢得可以。”
全场鸦雀无声,只剩姜晓宁讥讽不屑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厅。
渐渐的,那些人的脸色开始变化,震惊的,偷笑的,厌恶的,嘲笑的,痛恨的,全部朝姜晓宁的方向聚来。
“你,你怎么敢这样说我儿子,你给我滚,给我滚!”季母捂着胸口,脸色煞白,手指着姜晓宁,连话都说不利索。
季父更是气的不轻,指着季述年,满面怒容:“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季父季母实在是忍受不了众人的议论纷纷,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离开了酒店,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丑闻,季家势大,主人走了,客人们也不好留下来,也都纷纷离场。
最后只剩下愣在原地的季述述年,和早就吓得魂魄离体的姜晓宁了。
偌大的会场此刻寂静无比,可是空气却让人喘息不过来。
“阿年,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听他们说的,是宋以棠那个贱人,都是她干的,你千万不能上她的当。”
姜晓宁本就瘦弱,现在情绪波动大,整个人显得更加骨感。
她嘴上不停的解释着,可是脸上的慌乱却恰恰验证视频的真实性。
“为什么?”季述年口中呢喃,眼神定定的看着她,双手紧握成拳,每一根骨节都用力到泛白。
“我对你还不好吗?我的三年时光,就只是你打发我随便找的一个理由是吗?”
姜晓宁早就泣不成声,脸上的妆容也花的不成样子了。
“不要这样说,阿年,你相信我好不好,视频是假的,声音也是假的,我是爱你的,可是我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得上你,我没有安全感啊,所以我才想出这个三年之约,在国外的三年我没有哪一天不是在想你,我努力提升自己,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稍微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姜晓宁含着哭腔叫喊着,她用手抓住季述年的胳膊,眼神殷切的看着他,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冰冷麻木的眼神。
“在国外的三年里,你究竟是在傅氏还是在读书,我一查便知。”季述年用力拨开紧抓住他胳膊的那双手。
“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要证明自己吗?为什么不让我查?”
姜晓宁的眼珠心虚到四处乱转,嘴唇直哆嗦着,思索了半天才开口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因为,因为你不能不相信我,你要是爱我就应该对我无条件的信任,而不是听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或者看了一段可笑的假视频就开始不相信我。”
她说到最后几乎是嘶喊出来的,季述年心中早就有了定数,她在国外这三年到底做了什么已经不需要查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滚远点!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02
三年的感情时光,她将一颗真心全部毫无保留的交出,可他却将她称作工具人,那些爱意,那些甜蜜的时光不过是他向另一个女人交的答卷。
宋以棠眼神麻木,空洞的注视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别墅,手指一下一下拨出一个号码。
“妈,是我,宋氏继承人的考验还有一个月就要完成了,你上次说的那个联姻对象我答应了。”
电话里的声音很是激动:“可怜我的宝贝女儿了,宋家四个同辈里,就你在底层坚持了三年,继承人的身份非你莫属,妈给你挑的联姻对象还能差吗,你能想通妈妈真是太开心了。”
大概是外面的风太冷了,又或许是很久没听见妈妈的声音了,宋以棠眼眶一阵酸涩,“妈妈,我好想你啊,再等我一个月,我就回来了。”
宋以棠是宋氏家族三小姐,宋家产业遍布世界各地却神秘至极,唯一对外公布的只有家主的身份,三年前,宋老爷子宣布,在这一辈中谁能在社会底层坚持三年,谁就是宋家继承人。
于是宋以棠制造了一个假身份,自小在福利院长大,高中未毕业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三年她做过无数个工作,收到了不计其数的嘲笑,轻视,不屑。
她也挣扎过,崩溃过,曾经坚定的意念变成了一盏忽明忽暗的灯,是季述年的出现将那盏灯修好,继续照亮她。
季述年家里在京市数一数二,他是家中独子,刚开始追求她时,宋以棠就开门见山的表明了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
那时的季述年捧着她的脸说:“棠棠,相信我,谁也不能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金钱名利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宋以棠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他眼中灼灼的情意和掌心传进脸颊的温热,原来是对着她向另一个女人排练深情告白,可惜她却入了戏。
在一起的第二个月他们就搬进了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宋以棠咬紧牙关迎接生活的磨砺,她考虑的是三年后,以季家的身份想和宋家联姻,是天方夜谭,如果她能成为继承人,那么她才能掌握话语权,事情才会有一线生机。
宋以棠请了一天假,晚上回去后她就发烧了,夜里噩梦不断,季述白牵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来到她面前,她的心好痛好痛,可是他们却笑的很开心,一边笑一边把她从悬崖上推下去。
逼真的失重感让她浑身一激灵,她昏睡了一天一夜,刚挣扎着起身,季述年就回来了。
梦境成真了,季述年带回了一个女生,一头黑长直,脸上化着淡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
“棠棠,这是我大学学姐,今天刚回国,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今晚就借住咱们这儿。”
尽管季述年强力压住脸上的雀跃,可是他的眼睛却亮的像一片星空,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在了那人面前。
“你好,我叫姜晓宁,打扰你和阿年了。”
听到名字的刹那,宋以棠心口一抽,犹如千万根银针扎入心脏,鲜血肆意飞溅着,强烈的痛意压住呼吸,她感觉胸口憋闷无比。
他从不让自己叫他阿年,说这个称呼不好听,原来不是不好听,而是属于别人的专属称呼。
她怔楞在原地许久,姜晓宁尴尬的笑了笑,收回右手,抬头看了眼季述年。
“棠棠,晓宁和你握手呢,你看不见吗?”他眉眼阴郁,嗓音不悦,全然没有在意宋以棠脸色苍白,满头虚汗。
宋以棠指甲用力抠入掌心,心头那股酸涩才被压下去,“咱们家小,就一张床,姜小姐不如住酒店。”
“够了没有!晓宁是我学姐,人家进门到现在你客气了吗?打招呼你不理,握手你无视,现在还要赶人,宋以棠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行了阿年,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姜晓宁拉着行李箱准备开门,季述年及时拉住她,转头对宋以棠说:“不知道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晓宁今晚睡卧室的房间,你待会给她换套新床单。”
说完,不顾宋以棠的脸色,拉着姜晓宁走进房间里。
宋以棠扯起嘴角笑了笑,心中一阵嘲弄,和姜晓宁的三年之约到了,和她连演都不演了是吗?
尽管已经知道了真相,在看到季述年对姜晓宁满目珍视,却又不敢轻易触碰的样子,宋以棠还是心如刀绞。
床单换好以后,再出来时小小的房间已经飘满了香味,看到眼前的景象,她不禁瞳孔地震,季述年居然围着围裙在厨房里一阵忙活,原来他会做饭啊。
没过一会他便端了一锅海鲜面出来了,香气扑鼻。
该要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呢,过去的季述年对宋以棠也好,可是那些好都是浮于表面的,再多一点,都是没有的。
就好像现在,他献宝似的端出自己做的面,可在宋以棠无数次生病发烧时,他都不曾下过一次厨,他能给的只有一声声心疼和安慰。
原来季述年的爱意还可以这样的浓烈,这样明显的偏爱全部化作利剑射向她的胸口。
一锅面,刚好分了两碗,或者他压根就没准备宋以棠的。
姜晓宁一抬头刚好和她对视上,像是在炫耀战利品般,漆黑的眸子里闪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与得意。
“阿年,怎么只有两碗?”她无辜的发问。
姜晓宁开口时,季述年往她碗里夹虾的动作一滞,仿佛才想起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宋以棠,他的脸部肌肉瞬间有些僵硬。
“棠棠,家里面条不多了,先让客人吃,我下次再给你做好不好。”话里的敷衍太明显了。
姜晓宁做出一副偷笑的样子,“都谈三年了,你的拿手海鲜面人家早就吃腻了吧,也就只有我现在尝个新鲜。”
季述年宠溺的看着她,又不停的将自己碗中的面条拨给她。
宋以棠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了,此刻腿发软,眼发黑,她害怕自己会突然晕倒,只能撑着走到了厨房里,给自己泡了一碗泡面。
面条七分硬三分软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开始吃了,刚吃第一口,面就被季述年端走,他拧着眉,神色冰冷。
“你非得吃这泡面干嘛!”
宋以棠以为这是嫌她吃的不够健康,可季述年下一秒就心疼的看着姜晓宁。
“晓宁最讨厌闻泡面味,你别吃了。”
心似乎被冰冷的海水慢慢淹没,直到发麻,发颤。
“我饿了,今天我一定要吃。”她倔强的直视着季述年,眼眶里的泪水在不停打转。
“哪有那么夸张啊,棠棠你别介意,我是小时候家里穷,天天吃泡面,现在大了闻到这味就恶心,我忍着点就行了。”
姜晓宁在一旁故作大方打圆场,却还是不忘拿纸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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