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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

六河锦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了。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假装瘫软的状态。邵伯卿直接把她抱起来,而后抱着她快速出了牙市。李一愣了一下,然后赶忙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晚一步,就被重新抓回去了。邵伯卿把江菀棠放在马车上,而后摸向了她的脉搏。她的脉搏相对平稳,并不像是发病的样子。邵伯卿又看向了她的额头,她的肤色一如既往的白皙,但是却不似发病时那般惨白。显然她就是在装病,想要以此来威胁他。幸亏他是学医的,否则还真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彩月心急道:“世子,还是快送小姐去看郎中吧?”邵伯卿:“不急,本世子听说,隐疾发作后,最好是掐人中按肚子,先将人唤醒。”说着他的大手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等她反应,便直接抓了一把。“啊~”江菀棠迅速扭动...

主角:江菀棠陆墨渊   更新:2025-04-24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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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了。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假装瘫软的状态。邵伯卿直接把她抱起来,而后抱着她快速出了牙市。李一愣了一下,然后赶忙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晚一步,就被重新抓回去了。邵伯卿把江菀棠放在马车上,而后摸向了她的脉搏。她的脉搏相对平稳,并不像是发病的样子。邵伯卿又看向了她的额头,她的肤色一如既往的白皙,但是却不似发病时那般惨白。显然她就是在装病,想要以此来威胁他。幸亏他是学医的,否则还真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彩月心急道:“世子,还是快送小姐去看郎中吧?”邵伯卿:“不急,本世子听说,隐疾发作后,最好是掐人中按肚子,先将人唤醒。”说着他的大手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等她反应,便直接抓了一把。“啊~”江菀棠迅速扭动...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了。
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假装瘫软的状态。
邵伯卿直接把她抱起来,而后抱着她快速出了牙市。
李一愣了一下,然后赶忙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晚一步,就被重新抓回去了。
邵伯卿把江菀棠放在马车上,而后摸向了她的脉搏。
她的脉搏相对平稳,并不像是发病的样子。
邵伯卿又看向了她的额头,她的肤色一如既往的白皙,但是却不似发病时那般惨白。
显然她就是在装病,想要以此来威胁他。
幸亏他是学医的,否则还真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
彩月心急道:“世子,还是快送小姐去看郎中吧?”
邵伯卿:“不急,本世子听说 ,隐疾发作后,最好是掐人中按肚子 ,先将人唤醒。”
说着他的大手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等她反应,便直接抓了一把。
“啊~”
江菀棠迅速扭动了一下,而后快速弹坐起来。
“你······懂不懂礼数?”江菀棠瞪着他喊道。
邵伯卿看着她挑眉:“你不是犯病了吗?”
江菀棠涨红着脸斜了他一眼,然后拉了一下衣襟坐正了身体。
“世子开个价吧!”
邵伯卿:“开什么价?我看中的人,给多少银子,我都不会让出去。”
江菀棠蹙眉看着他:“那里边这么多人,世子想要再找个自己中意的人,应该很简单才是。”
邵伯卿:“那里边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盯着别人的人?”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唇,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可是放弃李一,确实是让她无法接受。
“世子若是肯把人让给我,我可以跟你说一件机密,来作为交换条件。”
邵伯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什么交换条件?”
江菀棠:“是关于你个人的机密。”
邵伯卿:“我个人的机密,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江菀棠蹙眉:“世子别问,总之我说得话,绝对是关系到你终身的大事。”
邵伯卿看着她沉思片刻道:“不必了,左右我也没有兴趣。”
邵伯卿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死就死活就活,他对任何事情都已经看淡了。
江菀棠错愕:“你不想知道,关于自己的秘密?”
邵伯卿斜了她一眼:“既然这个秘密我不知道,那就是我不该知道, 否则也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
江菀棠看着他有咬了咬牙:“你果然是窝囊。”
邵伯卿闻言,登时抬起眼皮瞪向了她:“你说谁窝囊?”
江菀棠:“你觉得呢?”
邵伯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小脸,她竟然说自己窝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个词。
“来,你说,我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那不行,你要把李一给我。”
“给你,说!”
江菀棠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看来激将法有用。
“我要说得是,你的人中很短,以后会是个短寿的人。”
“就这?”
“啊!”
“ 切~~”邵伯卿嗤笑一声。
他可天天盼着自己早死,没准他死了,还能原地穿回去。
江菀棠瞪大眼睛:“你不震惊吗?”
邵伯卿:“有什么好震惊的,早死早超生,不是吗?”
江菀棠错愕的看着邵伯卿,他竟该死的豁达。
“反正我是已经告诉你了,以后李一就是我的人了。”
邵伯卿:“那不行,你这个信息不足以换走他。”
江菀棠见状,顿时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邵伯卿:“我都活不长了,我还管什么信誉?”说着他便要下马车。
江菀棠见状,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明明答应我的。”
邵伯卿:“你只说了我短寿,我就要把自己花钱买得人送给你,你是不是当我傻?”
江菀棠:“你······那你说,你想听什么?”
邵伯卿:“除非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时候死?”
江菀棠:“三年后。”
邵伯卿闻言,原本平静的眸色,瞬间升起了一丝波澜。
“你从何而知?”
江菀棠眨了眨眼睛:“我会占卜,你的面相能看出来。”
邵伯卿:“胡扯!”
江菀棠“我没有胡扯。”
邵伯卿:“那你还嫁给我?”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角:“女子婚姻,向来是父母之母媒妁之言,我左右不了。”
邵伯卿不相信, 她会心甘情愿嫁给一个短命鬼,除非她是在等他死,这比较符合她的性格。
邵伯卿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手:“你松手。”
江菀棠:“你还没答应我。”
邵伯卿看了她顿了一下道:“好,我可以把人送给你,但是他的卖身契,必须要在我手里。”
江菀棠:“那怎么行?”
卖身契在谁那里,下人才会听命于谁,这等于是她的七寸,始终攥在他的手里。
“那就算了。”
“别·····我答应你。”
江菀棠想着,等成亲了,再想法把那个卖身契偷过来。
邵伯卿看了一眼李一:“你可愿意跟着国公小姐?”
李一:“卑职全凭世子爷吩咐。”
邵伯卿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江菀棠,江菀棠的脸色,自然是好看不到哪去。
邵伯卿:“行吧,你带着人走吧!”
江菀棠不情愿道:“谢谢世子。”
邵伯卿头一歪:“下马车!”
江菀棠愣了一下,邵伯卿立马道:“这是我的马车。”
江菀棠面色一红,然后起身就要下马车。
许是她也没好气,所以绕过邵伯卿时,一个不稳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俩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织,气氛瞬间开始升温。
突然的近距离,让江菀棠的瞳孔都放大了。
邵伯卿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江菀棠震惊片刻后,赶忙起身挣脱开邵伯卿,并且顺势跳下了马车。
而后,她便快速逃离了现场。
李一对邵伯卿行了一个礼,便也赶忙跟了上去。
邵伯卿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抿了一下嘴角。
如果他的寿命只有三年,那也不值当发展任何关系了。
江菀棠带着李一回到了国公府,并且交代了他一些事情。
李一是个可靠的人,虽然邵伯卿突然横叉了一杠,但是也依然不妨碍她信任他。
她接下来就是,要把曹氏的那些隐秘的资产,全部给她扒出来。
并且逼着她承认这些东西,让她贪污国公府财产的事情,直接公之于众。
如今曹氏可是焦头烂额,更让她难受的是,陆墨渊竟然一直没有来提亲。
现在京城到处都在传,江艳茹和陆墨渊春宵一度的事情,而陆墨渊却迟迟不来提亲,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万一江艳茹真的大了肚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邵伯卿和江菀棠是哥嫂,自然是走在最前面。
萧侧妃看到世子妃的模样,又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深觉自己的才貌不输王妃,没成想到了儿媳妇这儿, 却被人生生压了风头。
王妃也是头一次见江菀棠,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生得如此娇俏。
“儿子参见母妃!”
“儿媳参见母妃!”
王妃看着江菀棠莞尔一笑:“菀菀生得国色,我儿好福气。”
萧侧妃忍不住阴阳道:“听说国公小姐身子娇弱,如今看着······除了瘦弱一些,气色倒是也还好!”
王妃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菀棠:“多谢侧妃关心,菀菀确实体弱,不过倒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新妇都腼腆,萧侧妃没想到,这个世子妃气场竟然丝毫不弱于她。
王妃微笑:“菀菀到底是国公府嫡小姐,确实端庄大气。”
江菀棠:“母妃过奖了。”
霍良娣往前走了半步,俯身行礼道:“儿媳霍氏,参见母妃。”
王妃微微点了点头:“好,定远侯也生了个好女儿。”
到她这儿就只剩下好女儿了,把偏心二字体现的明明白白。
萧侧妃硬扯着嘴角道:“霍氏这精气神,一看就是个康健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妃:“确实,女子生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要康健。”
王妃这句话,很明显是在嘲讽霍氏长得丑。
果然她这句话说完,萧侧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邵伯承闻言,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了。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然而他的夫人,竟然输给了邵伯卿的女人,这件事让他接受不了。
嬷嬷:“王妃,该敬茶了!”
“嗯!”
四个人依次跪在敬茶,王妃喝过茶,也依次给了两位儿媳见面礼。
而后王妃便让邵伯承夫妇回去了,萧侧妃自然也阴沉着脸走了。
如此就只剩下,他们自家人了。
王妃拉着江菀棠道:“你啊,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很合我的眼缘。”
江菀棠莞尔一笑:“能得母妃这般宽厚的婆母,也是菀菀的福气。”
江菀棠蕙质兰心,王妃自然是更欢喜了。
“母妃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母妃也不要求你别的,就希望你们趁着年轻,赶紧多生几个孩子,为王府开枝散叶。”
江菀棠闻言,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邵伯卿,邵伯卿顿时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母妃,哪有你这样,刚成亲就催生的,你就不能让儿子,好好尽尽人夫的责任?”
王妃:“你这孩子,整天就知道口无遮拦。菀菀是个识大体的,你断不能欺负她。”
邵伯卿斜了江菀棠一眼:“我欺负她?”
江菀棠垂下眸子:“母妃放心,菀菀定会尽心侍奉世子,争取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场面话谁不会说,反正有病的是他。
王妃笑着道:“好孩子,好了,你们昨日也累了一天了,无事便回去休息吧!”
“是母妃!”
江菀棠和邵伯卿一起退下,江菀棠原以为,邵伯卿肯定又会出去鬼混,谁知他竟也随她回了院子。
“世子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了!”
邵伯卿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呢?这以前就是本世子的院子。”
王妃为了让他尽快生出嫡子来,所以直接便把他的院子,做了他们两人的新房。
江菀棠一想到,要终日和他在一起,便觉得头疼。
侧妃院。
萧侧妃阴沉着脸,坐在软榻上。
霍良娣则是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她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萧侧妃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她的夫君也端坐在软榻上,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下马威。
又过了一会儿,萧侧妃终于说话了,
“起来吧!”
“儿媳多谢母亲。”
霍良娣在丫鬟的搀扶下,踉跄地站了起来。
萧侧妃冷眼:“你要知道,在王府你要站住脚,就要让自己变强。
你强了,别人自然就弱了。”
霍良娣:“母亲教训的是,儿媳知道江菀棠的软肋,几年前儿媳见过她发病,当时差点就过去了。”
萧侧妃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很好,如此可教,下面的事情,不用母亲说,你应该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吧?”
霍良娣:“儿媳明白!”
邵伯承:“这个江菀棠虽然说是有病,但是却是个有脑子的,只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萧侧妃:“那就让她死,她若死不了,就让那个狗东西死,反正他们那边不能顺了。”
邵伯承:“边关那边传来消息,父亲这仗又赢了。
等父王回来,应该就该向皇上,帮我们求官职了。
儿子忧心,虽然他如今已经声名狼藉,但是他到底世子。”
萧侧妃:“那就想法要不把他整死,要不就整残,总之爵位必须要是你的。”
霍良娣在一边听着,只觉得心惊肉跳,但是又莫名的激动。
夫君若是世子,那她就是世子妃了。
世子妃院里。
邵伯卿悄悄看了一眼江菀棠,他一直好奇她的心脏,到底是不是室间隔缺损,或者是房间隔缺损。
如果是这两种,通过手术是可以修复的。
“你休息会儿吗?”
江菀棠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世子休息吗?”
邵伯卿:“我不用。”
江菀棠还真是困乏,毕竟她昨夜才睡了两个时辰。
邵伯卿看着她进入了内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进入了内室。
此刻床上的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可见江菀棠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来到床边,然后拿出蒙汗药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江菀棠吸入迷药后,开始进入昏迷状态。
邵伯卿拿出了便携式彩超机,然后清了清嗓子,然后解开了她的衣服。
以前这种事情,他也没少干,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在耍流氓。
待他掀开女人肚兜的那一刹那,瞬间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还是浮现出了,那一秒钟的画面。
邵伯卿甩了甩头,非礼勿视,他拿出仪器摸索着,放置在她心脏上方。
无意间的碰触,让他瞬间手指发麻。
邵伯卿深吸一口气,道心升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邵伯卿经过专业判断,终于得出结论。
江菀棠确实的室间隔缺损,而且缺损程度已经超过五毫米,所以才会导致她胸痛、胸闷。呼吸不畅。
如果发作厉害,还会导致她休克,甚至心脏衰竭而死。
这种已经到达做手术的指标了,如果不做,说不定她哪天就没了。
医者仁心,邵伯卿即便是想救她,现在时机也还不成熟。
心脏手术本身也是个大手术,最起码要当事人同意,否则这个事情也做不成。
邵伯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仪器收进了医药袋。
接着他便半睁着眼睛,开始给江菀棠收拾,
因为检查,他还必须要帮她擦净,这就······更像耍流氓了。
他只能闭着眼睛,摸索着帮她擦净······
邵伯卿只是给她下了蒙汗药,所以她并不会睡太久。
邵伯卿只能是内心祈祷着,千万别醒了,否则就真说不清楚了。
他闭着眼睛胡乱擦了几下,然后开始往下拉肚兜。
终于完成了最艰难的一步,接下来就是帮她整理衣襟和腰带。
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实习医生来做,如今让他做这些,再加上,他现在是在偷偷做这件事,自然就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所以导致他越是着急,就越不能快速完成。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动了一下,还不等邵伯卿反应,她的眼睛便已经睁开了。

归宁宴上,男宾们推杯换盏,女宾们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有永安王世子这个朱玉在前,陆墨渊这种七品芝麻小官,自然存在感就没有那么强了。
权贵们都抢着跟邵伯卿敬酒,同样是新姑爷,陆墨渊这边就冷清多了。
陆墨渊自然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前世他虽然也是七品编修,但是好歹他是国公嫡亲女婿,那些权贵就是看着国公爷的面子,也会赶着来跟他敬酒。
今世娶了江艳茹,就全然不一样了。
新婚夜,江艳茹跟他闹了一夜,第二天又跟他闹了一整天。
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穷鬼,说她是下嫁给他,泼辣的样子,全然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哪像他的菀菀温柔贤惠,也更没有他的菀菀善良体贴。
前世她靠在他的怀里,说会和他一起努力,帮他登顶权力之颠。
后来她真的做到,可今生没了她,他又该如何?
相比起江艳茹,他的菀菀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想到这后,他再次看向了女宾席。
然而就在这时,他面前突然多出来一个放大的脸。
陆墨渊被突然出现的面孔,惊得顿时抖了一下。
邵伯卿:“陆大人看什么呢?”
陆墨渊表情不自然道:“没看什么。”
邵伯卿直接伸手,摆动了一下他的下巴:“你的夫人在那儿呢!”
陆墨渊咬着牙应了一声,然后便垂下眸子了。
女宾席。
江菀棠笑容温婉,江艳茹也笑着,只是这笑容里,多少有点强颜欢笑的意思。
曹氏就更别提了,她全程黑着脸,根本就笑不出来。
她们这一桌,都是江府的近亲,江菀棠觉得,今天这个时机,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婶母,听说你们宅子都已经置办好了,可定好什么日子搬走了?”
曹氏没想到江菀棠突然说这些,这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江菀棠的姑母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三嫂要搬出去啊?”
众人闻言,也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她。
曹氏看到大家投来的目光后,顿时眼圈一红,然后抽出手绢擦起了眼泪。
“唉,其实我也不想,没办法,一言难尽。”
曹氏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顿时让在场的人,生起了无尽的遐想。
江菀棠的姑母突然问道:“二嫂,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江菀棠不等江母说话,便率先说道。
“姑母有所不知,婶母她如今可是大户。
人家可是有两家客栈,十几个铺子的富贾了。”
江菀棠姑姑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是吗三嫂,你是怎么挣这么多银子的?”
曹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了。
她本以为江菀棠会为了体面,不会揭露出来。
然而没想到,她还真的就这样说出来了。
“哎,做买卖都是积少成多的。”她嘴硬道。
江菀棠:“那可不是,婶母的两家客栈,可是一起开起来的,一般人可没有这么财大气粗的。”
江菀棠的姑姑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好似明白一些什么了。
二嫂这十几年,一直是让三嫂帮着管账。
这三嫂突然暴富,想必这钱肯定不是正道。
江菀棠姑姑想到这一层了,别人自然也就想到这一层了。
这让大家看她的眼光,瞬间又从同情变成了鄙夷了。
她这种无异于是偷盗,国公府还能给她个体面,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曹氏注意到大家的眼神后,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江菀棠这是要让她当众承认要搬走的事情,还要当众把她为何要走,而隐喻出来。
最后国公府落个仁至义尽,而她则一辈子背上贪污的恶名。
以后她就算是想为自己申辩什么,有这件事在前,她也只能是百口莫辩了。
江菀棠,当真是坏透了。
这时有人为了调节气氛,突然开始问起了她们的夫妻相处。
江艳茹似是打开了话匣子,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陆墨渊对她多好,俩人的感情有多么的甜蜜,
这人都是,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想炫耀什么。
江菀棠只觉得她像个小丑一般,她才懒得听她聒噪。
于是,她起身让彩月陪着她去方便。
待她准备回来时,却被突然出现的陆墨渊给吓了一跳。
陆墨渊满含深情地看着她:“你····还好吗?”
江菀棠沉着脸:“妹夫问这句话,只怕是不合规矩。”
陆墨渊不自然道:“我就想听听,你过得好不好?”
江菀棠抬起眼皮看着他:“做世子妃,又怎么可能不好?”
陆墨渊心脏一沉:“对啊,做世子妃自然是极好。只是,不知道,他对你好不好?”
“世子妃温柔贤淑,我自然是珍而重之。”
邵伯卿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
江菀棠看到邵伯卿后,顿时蹙眉垂下眸子,一个个麻烦精。
邵伯卿走到江菀棠身边,然后看向了陆墨渊。
“陆大人,似乎是对世子妃,很是关注呢?”
陆墨渊沉下脸:“世子多虑了,我只是随口关心而已,毕竟是姨姐。”
邵伯卿:“那也要避嫌才是,没得让你夫人误会,定是又要吃味了。
你夫人瞧着就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你还是安分些好,否则她若是真闹起来,你估计小官都保不了了。”
陆墨渊咬牙:“世子教诲的是。”
邵伯卿伸手帮江菀棠整理了一下衣襟,而后柔声说道“菀菀,咱们走吧!”
江菀棠表情不自然地应了一声,然后便随着他离开了。
俩人行至僻静处,邵伯卿突然停下了脚步。
“虽然我只剩下三年寿命了,但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你还需得安分守己才好,到时我走得也清静。”
江菀棠沉着脸看着他:“世子能不能不要把这种不吉利的话,整天挂在嘴上?”
邵伯卿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这算什么,你自己心里算计的时候,应该把我葬礼都想好了。”
江菀棠闻言,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我自然是希望世子长命百岁,如此才能和妾身白头偕老。”
邵伯卿挑眉看着她:“我若逢凶化吉,或许会长命百岁,你可就不一定了。”
江菀棠嘴角抽了一下:“没了生育能力,长命百岁又有何用?”
邵伯卿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谁没了?”
江菀棠见他声调见长,顿时咬牙瞪着他:“你小点声,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邵伯卿后知后觉,赶忙捂住了嘴。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然后便快步离开了。
归宁宴结束后,江菀棠靠在江母的怀里,久久不远离开。
江母也不想和女儿分离,也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最后还是江淮看着天色不早了,才催促她上了马车了。
江菀棠上了马车后,心情也依然很不好。
邵伯卿见她沉着脸,也不想跟她搭话,省得又被她怼。
俩人一路无话,到快下马车时,邵伯卿才忍不住说道。
“你以后在王府小心,非必要不要出去走动,有人想看你犯病,必然还会给你使绊子。
人家别人是铜墙铁壁,你可是鸡蛋皮子,一碰就碎的。”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知道。”
邵伯卿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她跟谁都是温婉动人,怎么到他这就这么没好气呢?
俩人一起去王妃处复命,而后才回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这就晚上了,江菀棠一想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咸猪手,便觉得浑身难受。
“世子今晚不去万花楼了?”
邵伯卿没好气道:“去了又有何用?”
江菀棠白了他一眼,然后便直接去了净室。
又是一夜背对背,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宫里来圣旨,太后娘娘宣永安王二子,携新妇入宫请安。

邵伯卿闻言蹙眉看向陆墨渊:“你在教本世子做事?”
陆墨渊垂下眼皮:“卑职不敢,卑职只是····”
“那就闭嘴!”说着他直接打横把江菀棠给抱了起来。
陆墨渊震惊道:“世子要带着江小姐去哪儿?”
邵伯卿冷眼审视着他:“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本世子?”
陆墨渊闻言,再次垂眸,他确实没有资格。
邵伯卿斜了一眼江艳茹,江艳茹吓得顿时后退了半步。
下一刻,他便抱着人离开了。
陆墨渊看着邵伯卿的背影,顿时气得捶了一下柱子。
他一个纨绔,怎么配得上菀菀?
更何况他顶多也就再活三年,菀菀嫁给他,岂不是要孤苦无依一辈子?
邵伯卿把人抱到了自己的禅房,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便在自己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葫芦罐子。
速效救心丸,能快速让心脏恢复供血。
他是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医生,劳累猝死后,魂穿到了永安王世子的肉身里。
与此同时,他还带来了一个医药包。
这个医药包神了,他需要什么,包里就有什么,而且还能可大可小便于携带。
他刚穿来时,不光是落水受了风寒,身体内里更是潜伏着慢性毒,全是靠这个神奇的口袋,才让他恢复了健康。
此时江菀棠还蒙着面纱,他伸手欲把面纱扯去,然而他刚靠近,一只纤细的手腕,便挡住了他的大手。
“你·····这样不合规矩。”江菀棠此时已经醒了,只是眼神仍透着虚弱。
邵伯卿舒展眉头,还能有意识,看来没事了。
他收回自己的药,看向了江菀棠。
“是规矩重要,还是命重要?”
江菀棠掀开眼皮看向他:“无妨,只是心慌气短而已。”
邵伯卿:“应该不只是心慌气短吧?”
江菀棠直言:“不瞒世子,我心脏的确有隐疾。”
江菀棠也不怕告诉邵伯卿,永安王府看中的就是她的身份,哪怕她只有一口气,他们也会娶回家。
邵伯卿知道,年纪轻轻不会得这种病,除非是先天性心脏病。
邵伯卿蹙眉:“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跟人起冲突?嫌自己寿命太长?”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所以我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邵伯卿:“最起码身边带个护卫,否则别人推你一把,没准就能送你去见阎王。”
江菀棠的丫鬟去准备斋饭了,她感觉在庙里安全,所以就没带护卫。
“多谢世子提醒。”她强撑着身子起身下床:“无事我便不打扰····”
可惜她还没走两步,便再次身子一软跌在了地上。
邵伯卿这次没扶她,就眼看着她瘫软在了地上。
又菜又犟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邵伯卿蹲下身子看着她:“走啊,怎么不走了?”
江菀棠咬着牙:“麻烦世子派人去唤我的丫鬟秋月,只要她来了,我立刻就走。”
她此刻浑身没有力气,动一下还心跳加速,否则她是不会听他说风凉话的。
邵伯卿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算了,不跟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想到这后,他便伸手欲把她给抱起来。
“你干什么?”
江菀棠瞪着他的手,她早就听说他好色,莫是想趁人之危?
邵伯卿冷哼:“你人不大,心眼还挺多?”
说着他直接,伸手钻过她的双腿,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江菀棠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黑眸更是瞪大了,她能清晰地感受道,男人温热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然而,不等她说完,邵伯卿便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
江菀棠瞪着他:“你怎么可以抱我?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
男女拉扯都属于是轻薄,他竟然直接上手就抱,即便是好心,也应该经过女子同意才行。
邵伯卿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自己帮人还帮出错了?
“我在帮你,你想什么呢?你怎么这么龌龊?”
江菀棠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我龌龊?”
邵伯卿理所当然道:“不然呢?就你这一把骨头,我能占你什么便宜?”
邵伯卿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抱了一个孩童,那背都赶不上他的一半宽。
江菀棠瞪着邵伯卿的这张脸,再次有了打人的冲动。
要不是他短寿,她高低是不能嫁给他。
就在这时,秋月突然进来了。
“小姐,奴婢可找到您了。”
江菀棠咬着牙说道:“秋月,过来扶我。”
秋月:“小姐,您要不要再在世····”
“走!”
江菀棠强撑着坐起身,秋月见状,赶忙上前把她扶下了床。
邵伯卿瞪着她的背影,这个女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
江菀棠回到自己禅房时,江艳茹和陆墨渊已经在等着她了。
陆墨渊看到江菀棠,立马凑了过来:“菀····江小姐好些了吗?”
江菀棠没理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任由秋月把她扶到了床边。
江艳茹看着江菀棠犹豫道:“堂姐,刚刚我是不小心冲动了,忘了后面有台阶了。”
江菀棠冷眼看着她:“你知道我心脏不好,故意用力推我,那台阶不一定会要我命,但是你知道我心脏病发的时候,可是随时能要命的。”
江艳茹顿时慌了:“堂姐,我怎么敢害你性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一时糊涂了,我真的只是想吓唬你一下。”
“呜呜呜呜,堂姐,我真的错了!”
说着她突然哭着跪在江菀棠面前,大有一副痛改前非的架势。
她自然是害怕,毕竟国公府养着她,她的嫁妆,还等着国公府出呢?
江菀棠自然不会一棒子把她打死,也不可能一棒子打死。
她和她的娘亲曹氏,这些年在国公府,演了一手的好戏,蛊惑了不少人心。
她算计她的婚约,她的娘亲算计国公府的家产,借着帮江母管账的空档,贪了不少银两。
她要想收拾她们,就需得连根拔起。
“你们都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陆墨渊:“江····”
“滚,都给我滚出去。”江菀棠怒道。
陆墨渊看着她抿了一嘴角,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江艳茹见状,也赶忙起身出去了。
江菀棠看着二人的身影,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她不会让江艳茹轻易去死,她要让她嫁给陆墨渊,让她好好体会她前世的清贫。
还有陆墨渊,他重生后,便急于来找自己再续前缘。
这里边有多少是深情,有多少是权衡利弊后,而做的决定。
无论是什么,她前世被他用爱绑架了那么久,今生她说什么,都不会再来一次了。
今天天色晚了,所以陆墨渊并没有下山,江艳茹也没有下山,他们都住在了寺庙里的禅房里。
江菀棠刚用完斋饭,小沙弥就跑来告诉她,有位男施主要见她,并且还递给了她一封信。
江菀棠打开信,果然看到落款是陆墨渊。
她犹豫片刻后,直接把一侧的江菀棠三个字撕掉。
接着,她命人把信送去了江艳茹的禅房。同时又让小沙弥,去给陆墨渊带了一句话。
既然江艳茹那么喜欢他,那她就助她一臂之力。
如此陆墨渊便不能再纠缠她了,江艳茹也如愿嫁给他了。
她倒要看看,江艳茹能不能扛到陆墨渊功成名就。
江艳茹收到陆墨渊的信,自然是激动不已。
她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陆墨渊不得不娶她。
与此同时,陆墨渊也收到了小沙弥的传话。
就这样,江艳茹和陆墨渊一起去进入同一间禅房。
江菀棠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进去后,便知道这件事成了。
江菀棠看着禅房里的人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什么呢?”
突然的声音,吓得江菀棠顿时忍不住一激灵。

曹氏听到江菀棠的这句话,差点没一口气背过气。
她本来还想在江菀棠嘴里,听到点她想要的答案,结果·····
“菀菀,你怎么不看着她点儿,她怎么也是你堂妹啊?”
江菀棠一听这话,眼皮瞬间抬起:“我看着她,她因为陆大人同我说了几句话,就大骂我是贱人,还直接把我推下台阶,幸亏有世子搭救,否则我就·····”
江菀棠一说这话,顿时两眼一红捂着心口,倒在了老夫人的肩上。
“菀菀,你没事吧?快传府医!”老夫人焦急地喊道。
江菀棠正想告状呢,她这一发作,正好撞她枪口上。
“菀菀,你别吓祖母啊!”
江菀棠可是国公府嫡女,老夫人从小把她当成金金宝,如今更是永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万是不能出半分差错。
江菀棠红着眼睛哽咽道:“祖母,孙儿本就有隐疾,堂妹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这般?”
曹氏急道:“菀菀,你定是误会了,艳茹也定是不小心的。”
江菀棠:“当时我隐疾发作,幸得永安王世子搭救,婶母如若不信,可以去向世子求证。”
老夫人急道:“求证什么?菀菀向来纯良,怎么可能会诬陷堂妹,你是把那死丫头给我捆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曹氏煞白着脸应了一声,而后便赶忙退下了。
江菀棠扫了一眼曹氏的身影,而后捂着心口又喊了一声:“祖母,孙儿心慌得厉害。”
老夫人紧张道:“菀菀莫怕,府医马上就到了。”
江菀棠每次一犯病,老夫人就紧张得不得了。
嫡亲身份固然贵重,但也确实这孩子讨人喜,是这些孩子里最贴心的,也是最聪慧的。
因着江菀棠发病了,所以江母和两个嫂嫂,以及大伯娘也都来了。
江母看到江菀棠躺在软榻上,又是心疼地不得了。
每次看她发病,她都自责的很,自责自己当时体弱,没能给她个康健的身子。
不一会儿,江艳茹便肿着半边脸来了。
此时江菀棠躺在老夫人的软榻上,老夫人则在一边轻轻地帮她按着太阳穴。
这整个府里,也就只有江菀棠有这个待遇了。
“母亲,艳茹来给菀菀赔不是了。”
说着曹氏直接把江艳茹按在地上,抬手对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能对你堂姐做出那等事儿,你忘了菀菀有隐疾了?”
江艳茹心领神会:“我真的忘了,主要是堂姐当时和墨渊拉扯,全然没了礼法,我实在是气糊涂了。”
曹氏眼珠一转:“不可能,你堂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江艳茹:“就是,堂姐在门口,和墨渊拉扯不清,引得憎人纷纷注目,实在是不成体统。”
曹氏闻言,下意识看向了老夫人:“母亲,这·····”
老夫人瞪着她:“这什么,菀菀就不可能那般。”
江母也红着眼睛道:“对,菀菀定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
大伯娘:“菀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江菀棠半撑着身子看向了江艳茹:“她说的没错,只是。不是我与陆墨渊拉扯,是那陆墨渊非要拉着我,想要和我表白心迹。
我顾及着国公府名誉,不想声张此事,只想好言相劝。
谁知堂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来就推了我一把,指着鼻子大骂我是贱人,还说陆墨渊是她的人,引得人纷纷注目。
菀菀只觉得羞愤至极,国公府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老夫人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混账,堂堂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顿时慌了:“母亲开恩,艳茹也是一时糊涂,不想堂姐被陆墨渊那厮侮辱。”
江菀棠:“若是如此,那她又为何会突然推我?
菀菀本就有隐疾,登时就发了病,幸亏遇到世子,否则····”
江菀棠说着,泪珠便再次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江母见状,更是扭头捂住嘴哽咽起来。
老夫人更是急得站起身,指着江艳茹骂道:“你个死丫头,她可是你堂姐,你怎么能做那种混账事情?”
江艳茹还想要解释,然而还不等她说话,曹氏的巴掌便落在她的脸上了。
“娘~”
曹氏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抬手对她又是一巴掌:“你个混账,那是你堂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
江艳茹看到曹氏的眼色,立马捂着脸哭道:“娘,我错了!”
老夫人:“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闻言,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都怪儿媳管教无方,也是江澈死得早,丢下我们娘仨·····呜!”
每次曹氏一把这件事拉出来,老夫人便没脾气了。
她就靠这件事,在国公府赚足了同情,也博得了江母的信任。
江菀棠:“婶母,三叔是没得早,但是这些年,国公府也没亏待了你们。
锦衣玉食金银首饰,我有的,堂妹也都一应俱全。
母亲更是待婶母如亲妹妹,还让你管了一半的中馈。
堂妹这般,实在是忘恩负义。”
曾经江家也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户,全凭江淮成了大晏朝的开国功臣,这才被皇上封了国公爵位。
这江府上下,可全都仰仗着江淮养着,按说理应是感恩戴德才是。
曹氏闻言,哭声戛然而止:“菀菀说得对,婶母也是气得不····”
说着她扬手又要打,却被江菀棠直接打断了。
“婶母,堂妹德行有亏,主要是您平时忙着对账,对她疏于管教导致的。
您如果真想管,就把对账这摊子事,推给两个嫂嫂,您也好有空好好跟她讲讲,生而为人该有的德行。”
两个嫂嫂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曹氏闻言,眼神瞬间慌了:“菀菀,我那些活计不打紧的,以后我定要好·····”
江菀棠:“婶母, 除了堂妹,还有堂弟,堂弟还小,若是长歪了,以后再做出杀人放火的混账事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您为国公府操劳那么多年,也该好好顾自己的孩子了。
而且嫂嫂们以后才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早早学着对账也是好事。”
曹氏眼珠子乱转,显然她没想到,江菀棠这个死丫头,竟然是打这个主意,所以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老夫人:“我看行,曹氏你以后就好生教养两个孩子吧,对账的事情,就交给两个孙媳吧!”
曹氏:“母亲,那账目很是繁琐,二嫂是最知道的,我也是熟悉了好久,才摸清楚了门道。
侄媳妇都有娃儿,估计也是无暇料理这些烦心事儿。”
江菀棠:“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婶母当初能做到,嫂嫂们聪慧,定也能做到。
婶母就别舍不得这差事了,没得再让别人多心,那就不好了。”
江菀棠话说到这里,曹氏也只能是涨红着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江菀棠已坐直身子,哪还有半分发病的样子。
“堂妹的婚事,祖母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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