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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漫漫终将散去 番外

咕噜是只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温殊找到玉石修补匠人,咨询玉佛的修复情况时,接到一通陌生电话。因为是本地号码,她犹豫了下,接了。刚一接通,对面的人惊恐喊道:“温殊,贺知白出车祸了!”“他今天非要来找你,结果车撞破护栏冲下了山坡,昏迷前都在喊你的名字!”温殊一愣,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被抽走。不知想到什么,她慌乱的拿出手机,在看到星宿官方发的七星连珠日期在今天时,疯了一般往外冲去。腿还没完全好,狼狈到摔倒在地下打了好几个滚都恍若未闻。她边跑边问地点,凌冽的寒风呼啸在耳边,脑海中只有车祸两个字。那两个字带给她的阴影让她毕生难忘。可是七星连珠和这场车祸的结合,又让她绝望的心卑微的生出一丝希冀。当温殊跑到车辆坠落的地方时,空气中的汽油味,弥漫的浓厚黑烟,让她脑袋一片空空...

主角:温姝贺知白   更新:2025-04-24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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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姝贺知白的女频言情小说《薄雾漫漫终将散去 番外》,由网络作家“咕噜是只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温殊找到玉石修补匠人,咨询玉佛的修复情况时,接到一通陌生电话。因为是本地号码,她犹豫了下,接了。刚一接通,对面的人惊恐喊道:“温殊,贺知白出车祸了!”“他今天非要来找你,结果车撞破护栏冲下了山坡,昏迷前都在喊你的名字!”温殊一愣,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被抽走。不知想到什么,她慌乱的拿出手机,在看到星宿官方发的七星连珠日期在今天时,疯了一般往外冲去。腿还没完全好,狼狈到摔倒在地下打了好几个滚都恍若未闻。她边跑边问地点,凌冽的寒风呼啸在耳边,脑海中只有车祸两个字。那两个字带给她的阴影让她毕生难忘。可是七星连珠和这场车祸的结合,又让她绝望的心卑微的生出一丝希冀。当温殊跑到车辆坠落的地方时,空气中的汽油味,弥漫的浓厚黑烟,让她脑袋一片空空...

《薄雾漫漫终将散去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温殊找到玉石修补匠人,咨询玉佛的修复情况时,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因为是本地号码,她犹豫了下,接了。
刚一接通,对面的人惊恐喊道:“温殊,贺知白出车祸了!”
“他今天非要来找你,结果车撞破护栏冲下了山坡,昏迷前都在喊你的名字!”
温殊一愣,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被抽走。
不知想到什么,她慌乱的拿出手机,在看到星宿官方发的七星连珠日期在今天时,疯了一般往外冲去。
腿还没完全好,狼狈到摔倒在地下打了好几个滚都恍若未闻。
她边跑边问地点,凌冽的寒风呼啸在耳边,脑海中只有车祸两个字。
那两个字带给她的阴影让她毕生难忘。
可是七星连珠和这场车祸的结合,又让她绝望的心卑微的生出一丝希冀。
当温殊跑到车辆坠落的地方时,空气中的汽油味,弥漫的浓厚黑烟,让她脑袋一片空空。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她不管不顾的沿着撞断的护栏一路跌滚下去。
身上被凌厉的碎石划破,膝盖里嵌入里细密的砂砾,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溢出血来,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车前。
对身上的疼痛浑然不觉,她只是颤抖的看着车里的贺知白。
被困在狭小空间里的他几乎动弹不得,身上不算薄的衣服已经被血渗透,额头上的血正顺着下颌往下滴,人已经昏迷过去。
温殊眼底的泪水瞬间涌上。
她已经分辨不清眼前的人贺知白还是仕妄,哪有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能让他有事。
她手握成拳疯了一样砸向车窗:“仕妄......贺知白,你不可以有事!”
上面有人看不下去,冲着她吼道:“温殊,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等会就来了。”
温殊恍若未闻的用力砸下一拳又一拳,拳头早已红肿的不像样,被划破的血在车窗上印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直到哗啦一声,车窗碎了一地。
顾不上血肉模糊的手,她焦急的去触碰里面的贺知白。
或许是玻璃碎裂的声音过大,贺知白在这时候恢复一点意识,他艰难地抬头,却在看到温殊满身是血,手上沾满玻璃渣时,瞳孔猛地一缩。
温殊打开车门,颤抖着想要将他拉出,可是看到他身上的血,无助到只敢触碰他的衣角:“仕妄......是你吗?”
沙哑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殊殊......”
听到这两个字,温殊心底压着的委屈瞬间涌上,脑海中绷着的弦也随之断开,情绪激动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仕妄回来了。


独自住院一周,额头和膝盖上的伤口都已结痂。
温姝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去了贺家。
她要做的是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然后彻彻底底的和贺知白告别。
那晚贺知白摔门而出,只留下一句:“温姝,适可而止。”
她不知道这句警告的话是何含义,可他们之间的纠缠本就是一场错。
回到贺家,她径直上了楼,推开房门,很快收拾好了她所有的东西。
等她再次下楼的时候,贺雨薇不知何时回来,正坐在沙发上,滚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吸引了她的主意。
她抬起头,声音阴寒的可怕:“你到底给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
温姝没有停下脚步,准备直接离开。
贺雨薇却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我跟你说话呢,聋了?”
力道很大,温姝被迫停下,她掰开握着头发的手,一字一顿道:“你放心,我会离开贺知白。”
“我放心?你让我拿什么放心,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可他竟独独为你买醉。”
“你知道他昨晚说什么吗?他说他爱了你五年,哪怕失忆了还是忍不住被你吸引,他说他准备接纳你。”
“多可笑,他接纳你,那我这五年的等待算什么?我告诉你,我会亲手掐断你们之间的可能!贺知白他只能是我的!”
贺雨薇的最后一句话近乎于咆哮出来。
她的话让温姝有片刻愣怔。
没想到她对贺知白有如此深的执念。
也讶然于贺知白会说出那样的话。
温姝唇角微动,可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贺雨薇忽然喊来几个保镖,封住她的嘴,将她手脚都绑了起来。
她凑到温姝耳边,嘲弄般低语:“自从他失忆后,就没碰过你了吧?”
“如果让你亲眼看到他在我身上难以克制的样子,你还能心无芥蒂的接受他吗?”
她一字一顿:“你们休想在一起。”
温姝呜呜着想说什么,却被强行送到贺知白房间,塞进特制的床垫里。
没一会贺知白回来,两个人在屋里交谈着什么,温姝极力挣扎想要弄出动静,可回应她的只有床上忽然陷落的挤压。
两个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缠 绵、喘 息的声音接连在头顶响起。
几分钟后,贺知白哑着嗓音:“薇薇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夹得我......好爽。”
他克制不住的闷哼,之后是毫无节制的撞击。
几乎要将床垫下的温姝撞昏过去。
她恶心至极的趴在狭小空间干呕,泪水也同样止不住的往外流。
明明她已经决定离开了。
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
喘 息低吟一浪高过一浪,到最后温姝只是麻木的听着,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压迫感消失。
卫生间响起淋雨声时,她被放了出来。
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地挤压碰撞下又重新渗出血,身边的贺雨薇和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穿着真丝睡裙,一副慵懒餍足的模样,胸前到脖子上是大片的暧昧红痕。
“你以为他真的会为你收心吗?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想要,他就把持不住了。”
“我以后会留在国内,你继续留下,我们还会在你面前做无数次,温姝你受得了吗?”
如果她爱贺知白,贺雨薇话会如一把刀一样剜着她的心。
可她不爱他,也早就打算离开了。
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回道:“嗯,接受不了,所以我会离开。”
温姝踉跄着重新拿起行李,没有回头的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贺知白洗完澡出来。
他慵懒的擦着头发,单手将贺雨薇揽入怀中,却在经过温姝房间时,猛地顿住脚步。
他走进去,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 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他声音森冷的可怕:“温姝回来过?”
贺雨薇点头道:“嗯,回来收拾了东西,刚走。”
他套好衣服想要追出去,却被贺雨薇凑到怀中抱住腰。
“哥哥,她回来时我们正在做,她都看到了......”
“松开。”
贺知白漆黑的双眸充满风暴,像是要吞没天地一般。
贺雨薇被这幅模样吓到,但还是坚持着不肯松开手。
“你现在追出去也来不及了,不过我听她刚才的话,应该只是吃醋了。”
“哥哥你不是最会驯化女人?她那么爱你,你只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断刷新她的接受下限,以后你就是当她面和我做,她也不会说什么。”
“难道你真的准备为了她守身如玉?”
贺雨薇握着他骨骼修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高耸处,靠近他耳边低语:“你舍得吗?”
贺知白的目光从她脸颊扫到手下的雪峰,凝视片刻,什么都没说。
但手掌的微微用力和眼眸中褪去的风暴,让贺雨薇知道他听进去了她的话。
她缓慢勾起唇角。
温姝和以前在贺知白身边的女人不同,她清冷自傲,哪怕她再爱贺知白,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也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她说过,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贺知白好不容变回以前的他,他只能是她的。


“殊殊。”
温殊猛地抬起头,眼底闪着欣喜的泪珠。
可当她看着眼前的人,仔仔细细的辨认后,心却一点一点跌入谷底。
一模一样的面容,可她知道,他不是仕妄。
仕妄,没有回来。
而贺知白身上的伤同样消失殆尽。
没有伤口的额头预示着她所有的担心、害怕、绝望、希望,不过又是一出贺知白一时兴起的游戏。
温殊猛地跌坐回床边,全身无力下她又从床边跌倒在地,就连床头柜的玻璃花瓶也被连带着砸到她身上,碎开。
贺知白拧眉,却没有去扶她,而是叹息道:“殊殊,你赢了。”
“我会如你所愿真心接纳你,也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所以不要闹了,嗯?”
温殊茫然抬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在贺知白眼里,是她企图装傻充愣,拧起的眉头逐渐不耐烦。
“你把薇薇绑去哪儿了?”
“我是被你打动了,但不代表你可以恃宠而骄伤害我身边的人。”
温殊忍着哽咽开口。
“我不知道她在哪,也不会为了你伤害任何人,如果你真的想如我所愿,我只求分手,此生不复相见。”
贺知白声音倏然冷到极致:“不可能!”
他身边那群兄弟也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撒谎!绑匪来的消息甚至扬言不要钱,只要薇薇消失,她刚回国,有恩怨的只有你一个,何况她的日记本上提到过你嫉妒她,想让她消失,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贺哥已经对你够好,都有娶你的打算,你要是敢动他身边的人,就是自寻死路。”
“贺雨薇现在不是一个人,她前两天刚查出来有身孕,你最好赶紧说实话。”
“亏我还差点接纳你当嫂子,没想到你是个这么蛇蝎心肠的贱人!”
贺知白随着他们的话,目光复杂到极点。
那场车祸是他为温姝特意准备的,他原本打算假装恢复记忆对她好一段时间,给她希望再让她深深绝望,以此惩罚她离家出走的胆大妄为。
只是没想到她会为自己做到那种地步,睁开眼看到她满身是血,说不动容是假的,他甚至已经打算收心好好对她。
但她竟然嫉妒心强到让人绑架贺雨薇。
贺雨薇现在肚子里可是有他的骨肉,容不得半分闪失。
他拳头不由收紧。
“温姝,我说话算话,会信守承诺娶你,现在,告诉我薇薇在哪?”
见温姝依旧摇头说不知道,他冷冷道:“既然你不肯说,我那就自己动手,你们几个,按住她!”
贺知白的那些兄弟们立刻按住地下的温姝。
温姝死死咬着唇:“贺知白,我说过......”
她话还没说完,掌心就传来剧痛。
是刚才骂她贱人的富二代,竟然拿起地上的玻璃渣狠狠刺进她手里。
那人冲着贺知白邀功挑眉。
“贺哥,知道你下不去手,刑讯逼供这种事还是兄弟帮你代劳。”
“只有让她吃点苦头,她才会说出薇薇的下落,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薇薇吃了多少苦,让温姝受点皮肉伤也算是施以小惩。”
贺知白一下呆愣在原地。
他的本意不过是让他们按住温姝,从她身上拿出手机查找线索。
没想到他们会错意,竟直接动了手。
看着温姝掌心的殷红,他只觉得那玻璃渣如同刺进了他心里。
让他也疼到呼吸发颤。
“我不是......”
他刚想开口阻止,可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上面的号码是之前绑匪打过的。
他立马出门去接。
而贺知白出门后,他那伙兄弟迫不及待的纷纷拿起地上的玻璃渣,朝着温姝的掌心一下又一下的刺去。
就在温姝疼到要晕过去时,贺知白走了进来。
看到她满掌心的玻璃渣和一地的血迹,他发话:“够了!”
他强迫自己不去心疼虚弱到极致的温姝,别开眼,半晌才继续开口:“有薇薇消息了,绑匪要钱,先去做正事。”
闻言,他那些哥们才随意扔掉手里的碎片。
“对,薇薇更重要,收拾温姝这种贱人什么时候都有空。”
贺知白带着他的兄弟们刚离开几分钟,温姝的手机紧接着就响起。
接通,是他们不惜刑讯逼供也要问出下落的贺雨薇。
她仿佛对病房内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温姝,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痛苦,我会让你知道,和我抢男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场绑架不过是个开端,接下来的重头戏你可要接好了。”
不等温姝说话,对面已经将电话挂断。
温姝拖着满是鲜血的手,点开了手机录音,最新一条录音显示一分钟内。
或许刚才贺雨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是怕她悄悄用手机录音。
只是贺雨薇大概想不到,她手机一直都开着通话自动录音。
她想把录音发给贺知白来避免后续不必要的麻烦,却在翻联系人时想起她早已删除了对方微信。
她颤抖着操作手机,发了一封彩信给贺知白。


温姝走出大门,坐上了提前约好的网约车。
她抚着胸口曾经挂着青玉司南佩的地方,透过后视镜,最后一次看着这五年来她和仕妄生活的地方。
属于仕妄的东西,都在逐渐从她生命里剥离,哪怕她拼尽全力都无法握住。
甚至她有那么几刻,恍惚到怀疑仕妄真的存在吗?
是不是这五年只是她的一场梦,那个如神佛般出现在她生命里的佛子,只是她的一场幻想。
想着这些,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前面的司机师傅看着她,叹口气:“姑娘,别难过,生离死别面前都是小事。”
生离死别。
温姝茫然着抬起头,她甚至不知道她和仕妄之间,究竟是生离还是死别。
车子停在了普华寺山下的一个普通小区。
这是她住院期间委托中介帮忙租的房子,她想花几天时间安顿好,等普华寺的带发修行申请通过,就可以与青灯古佛为伴,在漫长的岁月里等她的佛子了。
将东西收拾好,她去了和仕妄相遇的那颗菩提树下。
静静地坐了一会,包中的手机不停地震动,无一例外都是贺知白的消息和未接电话。
“温姝,我不过是想给你一点考验,没想到你竟然直接选择退缩。”
“我不记得那五年,难道你也要选择忘记?”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现在回来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温姝长久没回消息,他又发来一条:“你看,我还是在乎你的。”
下面附的是被敷衍着粘好的青玉司南佩图片。
准备按下删除键的手顿住,温姝被玉佩上纵横蜿蜒的裂痕刺到眼眶泛红。
最终她还是闭下眼,按下了删除。
青玉司南佩碎了,她的仕妄没有回来,她不会再把自己困在贺知白身边。
......
另一边,贺知白最爱去的酒吧里。
“贺哥,温殊真那么有骨气,竟然敢离家出走?”
贺知白兄弟说着话凑到他面前,却在不小心扫到手机上大大的红色感叹号时顿住。
他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
贺知白端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他也没想到温殊会这么有骨气。
不光离家出走,竟然还在他示好时把他拉黑。
富二代想到什么,试探着开口:“她会不会以为无法得到你的心,直接找了下家?”
闻言,贺知白黝黑的瞳仁中散发出幽冷的光泽。
富二代意识到自己的话触到逆鳞,立马打了个寒颤,改口道: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这五年里她有多喜欢你,哪怕没来往我们都听说过。”
“你失去记忆后,她不也宁愿当舔狗都不愿意分手?这次估计就是真难过了,等着你去哄呢。”
为表歉意他给贺知白重新斟满酒,贺知白却没接,而是盯着手机上的感叹号入神。
万一是真的失望离开了呢。
贺知白给助理打去电话。
“给我查一下温殊离开贺家后的行踪,现在就要。”
助理的动作很快,不出一个小时,就把温殊从走出贺家到普华寺的所有细节发了过来。
看到她是去的是普化寺,贺知白悬着心的逐渐落下。
温殊还没有放下他。
哪怕离开,也不过是选了个满是回忆的地方独自舔 舐伤口。
他忽略心底莫名的一丝嫉妒情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眼底浮现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嘲弄之色。


温姝是被疼醒的。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膝盖处传来刺骨的疼,她下意识抬手去碰,却牵动手背上的输液针,疼到眉头紧皱。
“别乱动。”护士正在换药,见她去摸自己的膝盖,连忙道:“刚上好药,你膝盖伤的还挺严重的,这两天尽量别下床走动。”
“对了,你家里人呢,这两天最好还是有人照顾一下。”
温姝怔了怔。
除了仕妄,她没有家人了。
他说过玉佩破碎时他就会回来,他食言了,他不会回来了。
温姝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仰头望着刺眼的白织灯,执拗不让泪水落下。
仿佛只要这滴泪没有落下,一切就还有希望。
极力将眼泪逼回去后,她拿出手机,点开了普华寺带发修行的申请。
填完信息后退出来,正巧看到贺雨薇的朋友圈动态——
“爱你的人会千方百计对你好。”
配的视频里,贺雨薇手上戴着那串她求来的佛珠,炫耀着娇嗔:“你看哥哥,都怪她挣扎,我手腕都擦伤了。”
之后贺知白出现在镜头中,修长的手指拿着创口贴,小心翼翼的贴在她手腕,像哄小孩一样帮她呼了呼。
“这样就不疼了。”
贺雨薇撒着娇亲过去,镜头晃动下一闪而过的画面里,唇瓣最终落下的地方是贺知白的唇。
而视频最后的声音,是一道嘶哑闷哼。
原来贺知白和他养妹是这种关系。
温姝握着手机的手收紧又逐渐松开。
她该认清了,贺知白不是仕妄,她不该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她深吸一口气,编辑了分手短信,没有丝毫犹豫的发出。
等了很久贺知白都没有回复。
温姝只当他是默认了。
可当晚她伤口感染引起高烧,意识模糊间按了很久的呼叫铃声,却始终无人来。
她扶墙强撑着走出去,遇到一个步履匆匆的护士,细问下才知道,所有的值班医生、护士都被叫去照顾不舒服的贺雨薇了。
护士看她实在狼狈的可怜,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其实也不是所有护士都在那边,只是贺总叮嘱过你这边不许有人照顾,所以......”
她话没说完,温姝已经明白了。
原来不是默认。
贺知白大概是对她这种舔狗提出分手而不满,在略施小惩。
她自嘲的垂下头,道了句谢,回到了病房。
就在温姝烧到意识模糊时,贺知白推开了病房门。
他一身黑色西装,眉眼冷峻,眼底压着一丝怒意:“温姝,你知错了吗?”
“你胆子不小,分手向来只有我贺知白提的份......”
温姝声音沙哑打断:“贺知白,我们到此为止。”
此话一出,贺知白的脸色阴沉下去,眼底原本的一抹疼惜转瞬被冷漠替代。
“到此为此?只要我不开口,你就始终是我贺知白的人。”
“你可以试试耍性子离开,看你在这整个京市能不能撑得下去一天。”
“你若是现在认错,我会考虑让你当我真正的女朋友......”
看似在警告的话,但熟悉贺知白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逐渐让步。
自从他车祸醒来,得知自己有个相恋五年的女友,温姝在他这里的代名词就是舔狗。
多少次嘴上说着愿意再次接纳她,背后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嘲讽戏弄。
现在是他难得眉眼认真的在说,可温姝只是摇头:“贺知白,我们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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