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
恍惚中,我和安雅一并摔向了香炉。
香炉里的香灰瞬间泼洒开来,零星的火点将我和安雅的衣服烧的一个洞挨一个洞。
「啊!我的喜服!」安雅失声尖叫起来。
直到这会儿,我才注意到,安雅身上穿的不是普通的红裙,竟是一件喜服。
「你们在干什么!」
迎着声音,远远的我望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快速向我们奔来。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大师兄来了吗?
可惜,来的人不是大师兄清朗,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
只见他一脸惊慌地奔向我们,而后把我狠狠地推向一旁,转而将安雅身上的香灰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末了,还心疼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还不是她!」安雅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对她做的一切,仿佛我是一个被抢了未婚夫的小肚鸡肠的女人。
可我只是身体不舒服,想回房躺着休息而已。
明明不让我走开的人是她,现在却要怪起我来。
来人面色严肃地看向我,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怒火:「小七!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你为什么要牵扯无辜的人!」
我目光定住,呆呆地看向眼前的人。
原来他就是被我遗忘了的师傅容楠啊。
见我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容貌目光一沉,扬手一记耳光便朝我打来:「还不快认错!」
这记耳光很重,刚站起身的我再次重重摔在地上,血丝很快顺着嘴角流下。
「师傅师傅,佛家圣地不可见血光啊!」
刚进门的弥耳见到这幅场景,赶忙冲上前,拦在我和容楠中间。
「他还有一点佛家子弟的模样吗?如果今天我晚来一点,安雅怕是不知要面对什么!」
容楠的火气越说越旺,执意要我给安雅道歉。
可看着安雅站在容楠身后一脸的春风得意,我的心里便苦涩得很。
明明我也被香炉火伤到了,明明我看起来更需要关心,可容楠从进门的那一刻就没有在意过我分毫。
这一瞬间,我突然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还有十多天就要死了,他会难过吗。
他会为了我这个和他朝夕与共了十年的徒弟,落一滴泪吗。
不过,从他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