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不过毕业后他选择去警局上班。
而贺文去的这家酒店恰好是萧元迹最近正在蹲的那家。
电话挂断的时候,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气运回来了大半。
7.这一晚上,我休息的很好,可贺家那边就明显有些闹腾了。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贺家父母就在我沙发上坐着了。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问道。
“都什么时间了?
还不起床?
以后你和贺文结婚以后还怎么照顾他起居啊?”
那尖酸刻薄的声音直吵得我脑门疼。
“阿姨,我们家有阿姨的,你没看见吗?”
“难道在叔叔家都是阿姨在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吗?
阿姨,不是我说,贺文已经赚了不少的钱了,怎么连保姆都不舍得给你请一个啊。”
“我,我那是节约!”
她梗着脖子大声说道,似乎这样才能让她更有底气。
“保姆不要钱啊?
你有这些钱也不知道多孝敬孝敬我们。”
她开始阴阳怪气。
“你就是被宠坏了,谁家女儿跟你似的?
我女儿早上5点就起床做饭了,哪里像你,这么懒。”
“没办法,我爸妈愿意宠啊,谁像你把女儿当保姆啊。
再说了这些保姆的钱都是我爸妈在出,辞退了也没钱给你。”
我略过她去餐桌上坐好,杜姨很快就将早餐端了上来。
“你说谁把女儿当保姆啊?
女人就是应该伺候爸妈公婆,伺候丈夫,谁让你是个女的啊!
这就是你的命!”
“砰~”汤勺被我扔回了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只是你的命,不是我的,更不是其他女人的命!”
“我知道你蠢,我不想和你计较这么多,但是你如果敢再废话,那就从我家出去!”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门口的两名保镖也走了进来,两人挺直身体站在贺父贺母的身边,压力在无形之中展开。
贺父咽了口唾沫,“初棉,这事是你妈不对,我们再也不乱说话了……贺先生。”
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双眸带着前所未有的疏离,“我妈没什么不对的。
我的母亲只有一个,请你记住。”
“你什么意思啊?”
贺母似乎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说着就要冲向前来,可是却被贺父给紧紧地拽着。
“行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