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我抬手示意安静,突然瞥见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当年给我做剖腹产手术的妇科医生郑雯。
她怎么会出现在邀请名单上?
第七章 余波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暴雨冲刷着玻璃。
我观看郑雯在周年庆上的监控录像——她没吃任何东西,只喝了一杯香槟,其余时间都是在东张西望观察周围。
“查到了,”助理推门进来,“郑医生在您手术后就辞去医院工作,目前在周怀安投资的私立妇产医院任职。”
窗外暴雨依旧倾盆,郑雯医生坐在我对面,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她比三年前憔悴了许多,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抹不掉的恐惧。
我推过去一张照片——我的孩子出生时的脚印,小小的,皱巴巴的,印在医院的档案纸上。
“郑医生,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刮过玻璃,“当年我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郑雯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躲闪。
我缓缓翻开文件夹,里面是周怀安给她的转账记录,一笔五十万,备注是“特殊处置费”。
“我……我只是按他说的做!”
她突然崩溃,眼泪冲花了妆容,“他说如果是女孩,就……就处理干净。
脐带绕颈的报告是假的,孩子生下来很健康,但周总安排了人……”我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她的皮肉:“安排了什么?”
郑雯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边缘已经磨损,像是被人反复折叠又展开过。
那是一张福利院的接收单,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陈小雨,出生日期正是我的孩子出生的那天。
“孩子没死……”她啜泣着,“周总让人把她送去了云山县的福利院,用一具死婴替换了出生记录。
他说……说这样您就不会再找了。”
“请您不要报警,求您了林总,我知道周总出事后就预感,您知道这些也是迟早的事,我当时也是被逼迫的……”中年女人泣不成声。
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纸张在手中微微发颤。
十年。
我的女儿活着,却在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地方,长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孩子。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终于恢复平静。
我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郑雯:“你知道为什么周怀安现在躺在监狱里,而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