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上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拱进来,每天通勤两小时都甘之如饴。
没了支撑的动力,才发觉好远,好累。
瞧见路边有卖切糕的小摊,我想起为了保持身材,很久没吃甜食了。
“大爷,怎么卖的?”
“七块一两。”
“给我切十块的。”
“好嘞。”
大爷手起刀落,一上秤:“500。”
“?”
“我不是要十块的吗?
怎么变五百了?
那我不要了。”
“唉小姑娘,我切都切了,你该不会要欺负老人吧?
小心我网曝你!”
于是,我捧着五百块的切糕继续上路。
路边有家彩票店挂着中奖的横幅。
我看一眼彩票店,再看一眼切糕。
五分钟后,我捧着切糕再次上路。
外加一叠没中奖又舍不得扔掉的刮刮乐。
7乔霁川来的时候,我已经喝醉了。
他来找我,却在小区外的饭馆发现了我。
当时我抱着垃圾桶,一边痛哭,一边唱“心痛2009”。
他蹲在我身边,咋舌:“哭得真丑。
你就爱他爱得这么深啊?”
我泪眼朦胧地抬头,发现他西装革履,还梳着精致的大背头。
就是张着腿蹲着,指间夹烟的姿势太痞气。
“转行干销售了?”
“我看起来像吗?”
我认真的看了会儿,摇头否认:“像催债的。”
说起债,我就想起由切糕引起的一系列惨案,哇一声哭了出来。
“乔霁川,我今天被一个大爷强买强卖,我不买他还要网暴我,我好怕呜呜呜,刮彩票还一毛没中……”我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却忍俊不禁。
“我还以为你为谢奕森醉酒呢。”
“我也想为我的暗恋史哭,可是一想到他我就只想吐。”
我吸吸鼻子,伸手要夺他指间的烟:“情场钱场都失意,我快郁闷死了,让我尝尝。”
他肃起面色,扒开我伸出的手:“抽烟不好。”
“那你还抽?
不给就直说嘛,小气。”
他定定看着我一会儿,按灭烟头。
“不抽了。”
他把我扶起来,我整个人依靠在他身上,才发现我醉得不轻。
“你能自己回去吗?”
我摆摆手:“不回,回去房东该叫我交租了,又要痛失钞票。”
他笑出声,把我扶到长椅坐下。
我问他:“你找我干嘛?”
“通知你订婚宴的地址,我没你的联系方式。”
“那你加我微信啊。”
他拿出手机加,我靠在椅背上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