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演讲,底下坐着恒丰的一个投资总监和好几个穿职业装的男女。
我轻轻敲了敲玻璃墙。
墙边一个脖颈修长的年轻女人转过头,看见我,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
谢怀瑾跟旁边的同事说了几句话,起身出了会议室。
“任先生真是神通广大,”她笑着说,“还有你进不了的地方么?”
我也笑笑,“叫我任鸿吧,朋友们都这么叫。”
她从善如流,“任鸿。”
“见过合伙人了么?”我问。
她摇摇头,指指身后走廊尽头的一间大会议室:
“从我们早上过来起他们就在里面,好像是收购遇到点问题。”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的首饰盒递给她:
“预祝你的项目成功 IPO。”
她愣了一下,忙推拒道:
“你太客气了。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应该我送你礼物才对。”
我将蓝色的丝绒小盒打开,取出里面的手链。
轻柔但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替她戴上。
谢怀瑾显然勤于锻炼,绷紧的手臂有明显的肌肉线条,感觉一拳能打死一个猥琐男。
镶着小小钻石的银色手链很衬她的肤色。
我收回手插进兜里,朝她莞尔道:
“昨天在咱俩素不相识的情况下你能信任我,把职业生涯托付给我,不得不说你让我对人类又多了点信心。不送你点什么赞美一下这人间真情属实说不过去。”
谢怀瑾被我逗笑了,没再忸怩,爽朗道:
“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等会儿请你吃大餐。”
我和谢怀瑾谈笑之际,走廊尽头会议室的门打开了。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为首的傅重霄边走边跟身边人说着什么,神色冷肃。
骤然瞥见我,他眸光微闪,棱角分明的嘴唇流露出一丝笑意。
我也注意到他,挥了挥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