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难道不是为了提醒我,跟你的那些过往?”
过往……
我跟许澈的过往……
我开始认真回想起那些所谓的过往,可是一思索,脑海深处又传来剧痛。
剧痛停止后,我惘然睁眼,一无所获。
那些记忆就像用毛笔蘸水在地上写下的字,
水迹干涸后,一丝踪迹也寻不到了。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许澈对我来说,就像路人一样陌生。
而对待陌生人,我一向冷漠无情。
于是我冷硬回道:
“我不记得跟你有什么过往,就算有,也都是以前了。我捐钱只是因为我想做,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还有,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被你打扰。”
挂断电话,我毫不留情将他的号码拉黑。
时日不多,我不想再为莫名其妙的人烦心。
我没想到唯一的心愿还是没能实现。
三天后,我正在公寓悠闲插花时,有人急促猛烈地拍门。
我打开门,不禁皱眉——又是许澈。
他从来都冷静从容,整洁挺拔。
可如今站在门外,他胸口却剧烈起伏,眼底发红。
情绪明明极不稳定,却还是在我开门的一瞬,极力克制,
像是完全不想被我看出自己的失态。
“卖房子为什么不通知我?”
我不解:“离婚协议的财产分割里,那栋房子的确归我,卖掉怎么……”
“不是这个!”他骤然打断,厉声道:
“我是说,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我们一起……”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压下声音,换了个问题:
“还有里面的东西,为什么都丢掉不要了?”
我刚想回答,鼻孔却突然一湿——
大串血滴落在地上,像是身体仅剩的一点生命力,绽放出最后的花朵。
许澈神色一动,下意识朝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