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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

平安喜乐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樱横了她一眼。李姨娘微微福身,情真意切的道:“咱们这里可是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有人养小鬼呢?”“养没养的,查查不就知道了?”云缨丝毫不让步。这可是她儿子能获救的最后希望了!她便是豁出去一切也得搜查到底,找到那个养小鬼的人的!李姨娘轻蹙了下眉头,一副担忧至极的模样,继续劝道:“可养小鬼毕竟属于巫蛊之术,是当今陛下最深恶痛绝的事情!夫人您当真要为了一个小姑娘的荒唐之言,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搜府吗?”“这若是传出去,旁人怎么看待国公爷,又怎么看待咱们国公府?”“夫人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很伤心,可您也不能因为世子爷,便要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拖下水啊!”“惹怒了陛下,咱们国公爷名声有损肯定遭斥,咱们府上这些人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啊!”李姨娘悲悲切...

主角:叶承乐王辉   更新:2025-04-25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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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承乐王辉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由网络作家“平安喜乐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樱横了她一眼。李姨娘微微福身,情真意切的道:“咱们这里可是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有人养小鬼呢?”“养没养的,查查不就知道了?”云缨丝毫不让步。这可是她儿子能获救的最后希望了!她便是豁出去一切也得搜查到底,找到那个养小鬼的人的!李姨娘轻蹙了下眉头,一副担忧至极的模样,继续劝道:“可养小鬼毕竟属于巫蛊之术,是当今陛下最深恶痛绝的事情!夫人您当真要为了一个小姑娘的荒唐之言,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搜府吗?”“这若是传出去,旁人怎么看待国公爷,又怎么看待咱们国公府?”“夫人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很伤心,可您也不能因为世子爷,便要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拖下水啊!”“惹怒了陛下,咱们国公爷名声有损肯定遭斥,咱们府上这些人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啊!”李姨娘悲悲切...

《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精彩片段

云樱横了她一眼。
李姨娘微微福身,情真意切的道:“咱们这里可是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有人养小鬼呢?”
“养没养的,查查不就知道了?”云缨丝毫不让步。
这可是她儿子能获救的最后希望了!
她便是豁出去一切也得搜查到底,找到那个养小鬼的人的!
李姨娘轻蹙了下眉头,一副担忧至极的模样,继续劝道:“可养小鬼毕竟属于巫蛊之术,是当今陛下最深恶痛绝的事情!夫人您当真要为了一个小姑娘的荒唐之言,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搜府吗?”
“这若是传出去,旁人怎么看待国公爷,又怎么看待咱们国公府?”
“夫人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很伤心,可您也不能因为世子爷,便要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拖下水啊!”
“惹怒了陛下,咱们国公爷名声有损肯定遭斥,咱们府上这些人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啊!”李姨娘悲悲切切的,一副为大局考虑的模样。
倒是触动了另外两位姨娘的心弦。
她们要真是因为此事触怒了陛下,那国公府日后还焉能有好日子过?她们又如何还能安然度日?
这不行的!
绝对不能让夫人搜府!
柳姨娘和华姨娘当即也拦到了云缨的跟前。
躬身福身后,柳姨娘率先冲着云缨道:“夫人!李姨娘说的有道理,咱们不能因为世子爷一个人就要毁了咱们整个国公府啊!”
“就是,你的儿子要死了,又不是国公府要绝后了——说不定等世子爷一殁,府上便又会增添新丁了呢!”
“国公府是三代单传,可那男丁也不一定就是国公夫人所出!夫人您这般劳师动众的搜府,是想要把阖府的福报都折损了,让国公府从此更加人丁凋零,子嗣无望吗?”华姨娘嘴巴像是淬了毒似的。
云缨气的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世子爷如今还活着呢!再敢说这些混账话,信不信本夫人拔了你的舌头!”
竟然敢在这里咒她儿子死?
这些姨娘们是觉得宴儿死了,她们便有机会怀上男孩儿,上位了吗?
当真是不自量力的惯会做白日梦!
云缨甩的这巴掌很用力。
“啪”的一声,华姨娘转了个圈,捂着脸颊“噗通”声跪在了地上。
国公爷此时已经被李姨娘派过去的婆子叫了过来。
此刻刚刚走出正厅的门,便看到华姨娘跪在地上,凄凄惨惨的冲着云缨哭喊道:“妹妹说话是不好听些,可这也是事实啊!夫人您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这般对待妾身呢?”
“妾身虽然是个姨娘,可也知道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先保全国公爷的名声,都得先保全咱们国公府的名声啊!您这样大张旗鼓的带着人去搜什么法器,找什么养小鬼的人,你这就是把国公爷架在火架子上烤啊!”
华姨娘吼完,装作才看到国公爷的样子,凄凄惨惨的朝他膝行了过去:“国公爷——国公爷您来给妾身评评理——”
秦朗黑沉着一张脸,阔步走了过去,微微弯腰把华姨娘拉起来的同时,他冲着云缨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胡闹!越发胡闹了!”
“先前说那小姑娘吃饱喝足见了师父就能找到解救之法,现在又说什么国公府里养小鬼?云缨这种三岁孩童似的鬼话你也信吗?”
“你是嫌国公府的笑话还不够多?”
秦朗越说越愤怒的,语气也越发严厉冷冽起来:“亏得你还是国公夫人!如今遇到点事儿便如此莽撞,不知轻重的!竟还没个妾室考虑周全了!”
“我——”云缨还想要解释。
秦朗直接抬手打断了她的话:“行了!你也甭再说任何理由了!事情胡闹到这种程度,见好就收吧!”
他转身就走,压根儿不给她留有任何辩白的余地。
三位姨娘也跟着他大步离开。
云缨瞧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蓄起来的力气在这一刻又被悉数抽干殆尽了!
秦朗是国公府的天,是国公府绝对的权威。
他说此事到此为止,那此事也就只能就此打住了——可真要就这样结束吗?
她不甘心,她太不甘心了——
“宴儿——我的宴儿——”他就这般被定了死刑吗?
云缨绝望至极。
糖包却在此时凑到了她身边,小声的问道:“舅母,你还想要救表哥吗?”
“自然是想啊!可——”云缨哽咽不止。
糖包不解她的复杂情感,只是奶声奶气的把她刚刚观察到的情况说了出来:“你们刚才吵架的时候,我让娘亲带我偷偷出去溜了一圈儿,我看到有小鬼进了兰香院。”
兰香院?
那是李姨娘的院子。
怪不得李姨娘刚才拦她拦的欢快,原来竟然是她在残害宴儿?
这个贱人!
云缨瞬间又有了精神。
她蓦的站起来,牵了糖包的手就往外走:“走,跟舅母一起瞧瞧去!我不带人搜府,我就只查李姨娘的香兰院!”
云缨去势汹汹。
秦悦也担心的疾步跟上。
李嬷嬷跺了跺脚,到底也没敢多叫人,只自己跟了过去。
一行四人很快来到香兰院。
兰香院的下人立马迎了过来。
“我们姨娘刚才被气狠了,这会儿正在休息,还请夫人留步!”说话的是李姨娘身边侍候的贴身婆子。
云樱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本夫人来这里是为救命的,给我让开!”
那婆子却仿若没听到似的,双手张开拦在了院门口:“我们姨娘说了,任何人过来都不会见的!便是国公爷这会儿过来,也不会为难我们姨娘的!”
“我呸!”这个贱人不定在里面做什么伤人害命的事儿呢?云缨气急,直接拔出头上的素簪抵着在了那婆子的脖颈:“让开!”
那婆子却是张口喊人:“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强闯兰香院了!”
她是国公夫人,进那个院子不是理所应当?竟然还敢喊人来?云缨当即不再客气,手上用力,簪子狠狠抵进那婆子的脖颈。
兰香院里的小厮们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婆子软软倒地的身影,以及国公夫人牵着糖包风风火火闯进去的背影。
那些人当即也不敢再造次阻挡。
糖包很快就在院子里找到了一棵槐木盆栽。
槐木盆栽中间插着一根画着符文的槐木棒。
糖包把槐木棒递给了云缨:“舅母把它烧了就没事儿了。”
云缨依言让人拿了打火石过来,亲自烧了那根槐木棒。
槐木棒化为一堆黑灰的同时,翰墨院方向传来一阵高昂的欢呼声。
“醒了!世子爷醒了!”

“这个保命符给你,贴身带着,师父说关键时刻能救人一命。”
柳良娣双手接过,放进里怀,然后又从自己枕头下面掏出一块刻有“柳”字的令牌。
“我本是京城商户女,被睿王看中,强行纳妾,家父的产业大大小小遍布京城各处,京城外也有一些,贵人如有需要,拿此令牌,我柳家定当鞠躬尽瘁,报答贵人们相救之恩。”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睿王想要许久都没能得逞,如今就这样摆在了糖包面前。
秦悦知道柳家,那是一个仅次于皇商的存在,柳家不说富可敌国,但也差不多,商户之间盘根错节,其中钱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人脉和打探消息的能力。
如果能在敌人之前先了解事情的真相,胜算把握就强了许多,柳家无论投靠谁都是一份不小的助力。
秦悦心动,却也不想强人所难,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权力斗争,危机重重,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即使要赌上柳家全族之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柳良娣眸中闪过一抹坚定。
“无论柳家愿不愿意,也已经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了,睿王是不会放过柳家的,与其成为板上鱼肉,不如成为可以自由挥舞刀刃反击的人,我的儿子身上也有皇室血脉,我要让他成为新的睿王。”
三个大夫早在检验完糕点之后就离开了,屋里除了糖包他们就剩下一个柳良娣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都是自己人,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秦悦和云樱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将选择权交给糖包。
柳良娣和孩子能活是糖包的功劳,她们不过是帮了些小忙,主动权自然要给她。
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柳家有了靠山,糖包的未来也有了助力。
糖包能力特殊,如果没有自己的势力,一旦有凌驾于安国公府和永安伯府之上的权力插手,她很有可能会沦为被人利用的工具,悲惨一生。
秦悦抿唇,她决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糖包接过柳家令牌,放在手里来回把玩,质地莹润,让她想起了软软糯糯的小甜饼,她很喜欢。
“谢谢姐姐。”
出了睿王府大门,秦悦回头望,微微叹气。
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糖包不懂秦悦的悲伤,只觉得睿王府不是个好地方,接二连三出现小孩子的鬼魂,是不祥之地,她小手一掐诀,往睿王府门口匾额方向轻轻一指。
一道白光打出。
留下了几个常人看不见的字。
“此处不是好人家,婴灵莫来。”
这家人以后应该不会再有孩子了,有了警示她也放心不少,开开心心的和娘亲回家啦。
安国公府的马车里面铺了软软的毛毯,毛毯上暖桌茶具一应俱全,四周有金银装饰,华丽非常。
再看伯府的马车,不仅车厢小了一圈,装饰也很朴素。
国公夫人见糖包一直看着自家马车,微微一笑,问道:“糖包是想坐这辆马车吗?”
糖包摇摇头,左手拉住她,右手拉住秦宴,往伯府的马车上拉。
“我们一起坐这辆吧,我不喜欢那辆马车。”
云樱没有多想,正好她也不想跟亲亲外甥女分开,顺从的带着儿子进了马车。
好在虽然五人,但其中两个大人,两个半大小子,一个奶娃娃,倒也不显得拥挤。
秦宴一路上闷闷不乐,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妹妹,若是自己足够的强,那几个小厮和宋庭根本动不得妹妹一根头发。
今日妹妹受伤被打都是他的错,他没有脸面对姑母。
糖包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他是饿了,扑腾着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塞进秦宴怀里。
“哥哥是饿了么?别不开心,我这里有包子吃。”
秦宴摸摸她的头,“哥哥不饿,你吃吧。”
糖包晃悠着小短腿缩进秦悦怀里,开开心心的吃着包子。
叶承乐见她吃的香,起了逗弄的心思,一把抢过她咬了一口的包子,洋洋得意,“他不吃我吃。”
“呜呜呜,我的肉包。”
糖包瘪瘪嘴,张口就要哭。
叶承乐贱兮兮嘿嘿一笑,当着糖包的面,一口就把包子给吞了,边嚼边点头,“嗯,真香。”
下一秒,得意的人就再也得意不起来了,他就被秦悦赏了个超级大暴栗,脑袋生疼,疼的他眼泪都掉下来了,双手抱头。
“娘,你打我干什么呀。”
“多大了,还抢你妹妹的东西,该打。”
叶承乐委屈的嘟囔,“谁让她光给秦宴不给我,到底谁才是她亲哥啊。”
糖包从秦悦怀里蹦跶下去,伸手摸摸叶承乐被打的地方,“哥哥,摸摸,痛痛飞走啦!”
叶承乐有些后悔,一个包子而已,早知道就不吃了。
他抱着小小的人儿,竖起三指发誓,“妹,哥以后一定给你买多多的包子,让你吃个够。”
糖包口水流到地上,举起小手欢呼,“好!多多的包子!”
马车内气氛欢快,叶承乐突然抬头,对旁边的国公夫人正色道:“娘,为我请个武术先生吧,我想学习拳脚功夫。”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是了解,云樱哪能不懂儿子在想些什么,微微叹气。
“娘也想支持你,可你的身子......”
马车内瞬间沉寂,秦宴自从生下来就大小病不断,前些日子还险些去了,那些刀枪棍棒等危险的东西,云樱是半点也不想让他碰。
秦悦也抱着同样的心思,他这个侄儿哪儿都好,就是身子弱,他们秦家就这一根独苗,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宴儿,你娘也是为你好,你头脑聪明,将来仕途一片光明,不像我家皮猴子,就知道舞枪弄棒,让我操了不少心,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聪明,我都要给祖宗烧香了。”
叶承乐瘪瘪嘴,“娘,最近夫子都夸我进步不少了,虽然比不上表哥,但我也是很聪明的好嘛。”
秦悦一把揪住儿子的嘴,“把嘴闭上,没看到你表哥心情不好吗。”

“呜呜呜。”
知道啦。
秦悦松开手,叶承乐揉揉自己被揪红的嘴,眼珠子一转,嗖一下来到秦宴身边,用自以为小的声音趴在他耳边道。
“哥,你也别气馁,以后武术师父怎么教我,我就怎么教你,我当你师父!”
秦悦:“......”
云樱:“......”
叶承乐用肩膀撞撞秦宴,“哥,你怎么不说话?到底行不行啊?”
秦宴:“......”
要不是怕吓到糖包,秦悦真想把自己这四儿子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叶承乐!”
“娘,我在!”
叶承乐中气十足,高扬着脖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
糖包看看哥哥,又看看娘亲,小身子站的板板正正,学着叶承乐的样子,奶声奶气道。
“娘,我在!”
秦悦一秒破功,再大的怒火也没了,抱着小闺女亲了又亲。
“娘的乖宝~”
父母与子女对峙,最后输的一定是父母。
云樱妥协,“好,等回去之后让你父亲在军营里给你请一个师父。”
“谢母亲。”
安国公府和永安伯府的马车并行。
经过人群拥挤的大街时,安国公府的马突然毫无预兆的开始发狂,任凭马夫怎么控制,车子还是从侧方摔倒,车厢四分五裂,还好里面没人,要是有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云樱捂着胸口一阵后怕,要是刚刚糖包没有让他们上伯府的马车,那他们母子俩......
“悦儿,马车......”
秦悦比了个“嘘”的手势,“嫂嫂莫慌,你和宴哥儿在这里待着,承乐擅马术,让他先下去看看。”
叶承乐掀开帘子跳下去,不多时面色凝重。
“马鞍下面有特制的长针,只有在马夫紧扯缰绳时才会扎进马的体内,这里是京城最热闹的街,路上情况复杂,想来,是有人想置舅母与表哥于死地。”
秦悦大怒,“皇城之下当街行凶,他们疯了不成!”
伯府的马车继续前行,云樱浑身颤抖,对方有备而来,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有任何风险,在马车快要抵达永安伯府时,终是下定决心。
她拉着秦悦的手,哽咽开口。
“悦儿,你哥哥为人秉性正直,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们若是知道宴儿没事,一定还会再次发生,嫂子求你,能不能让宴儿先在伯府住下,他的身子着实经不起折腾。”
秦悦回握住她的手,“嫂子说的哪里话,宴儿是我亲侄子,侄子住在姑母家有何不妥?我这就让人安排宴的住处,以后宴儿就与承安承乐一块上学下学,断不能被人欺负了。”
糖包举起小胖手,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糖包也会保护秦宴哥哥的!”
云樱破涕为笑,伸手轻刮她的小鼻梁,“咱们糖包是个小福星,宴儿在你身边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她本是玩笑话,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一语成谶。
秦悦回到家越想越气,今日他们只与宋家和睿王发生了摩擦,可睿王最近朝堂上有事要仰仗哥哥,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侄子下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去宋府要个说法,可惜没有证据。
“刘嬷嬷,你去打探一下宋府的消息,记住一定要隐蔽行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夫人放心,这事儿包在老奴身上。”
刘嬷嬷摆出一副要打仗的架势风风火火的出门了,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跟了条小尾巴。
她先是去成衣铺买了身最普通不过的百姓衣裳,然后带着两篮子菜去宋府门口蹲点儿。
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嬷嬷很快融入那群小贩中间开始交流信息。
卖菜大娘收了银子,一脸神秘凑到刘嬷嬷耳边道:“我有个宋家人的秘密,我谁都没告诉,就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刘嬷嬷微眯着眼,“大姐你放心,我这嘴最严了,绝对不告诉别人。”
“那我可说了啊。”
“嗯嗯,你说。”
刘嬷嬷一脸兴奋,若是能抓住宋府的把柄,绝对大功一件。
就听卖菜大娘慢悠悠道:“宋家的当家主母宋夫人......”
刘嬷嬷眼神一亮,这不正对吗?她今天来就是查这个宋夫人的,赶忙问道:“宋夫人怎么了?老姐姐你倒是快说啊,别吊我胃口。”
“宋夫人她啊,有痔疮。”
“有痔疮!”刘嬷嬷脑海里这三个字不断回荡,有痔疮有痔疮有痔疮,脑袋嗡的一下,“这算什么秘密啊!”
卖菜大娘赶紧捂住她的嘴,四周看看,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这怎么不算秘密?我不说你知道吗?”
刘嬷嬷觉得自己就是被人耍了的蠢货,当场就要把钱要回来,“你个骗子,把钱还来!”
卖菜大娘起身,十分鄙夷道:“要不是看你带个孩子出来卖菜不容易,我才不搭理你呢!”
“孩子?什么孩子?”
刘嬷嬷转身一看,糖包冲她笑呵呵的招手呢。
“嬷嬷,你在干嘛?”
刘嬷嬷觉得自己的魂在天上飘,惊叫出声,“五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我出来玩儿。”
“哎呦,我的五小姐哎,您还是快回去吧,不然夫人该着急了。”
刘嬷嬷说着就要把糖包送回府。
宋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宋霆带着宋雪出门,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被刘嬷嬷抱在怀里的糖包。
宋雪立刻来了精神,露出得意的嘴脸,扯了扯宋霆的袖子,阴阳怪气道。
“哥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冒牌货就是冒牌货,被贵人发现本性丢出来了吧,瞧她现在这样子,什么永安伯府五小姐,分明就是个乞丐嘛。”
宋霆想起在睿王府的屈辱,恨意涌上心头,他吩咐管家拿来一盆狗食丢在地上。
“你要是全吃了,我还会考虑一下,让娘点头同意你进府给小妹当丫鬟,怎么样?吃吧。”
刘嬷嬷眼睛都在喷火,出发之前夫人嘱咐过她不要打草惊蛇,可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站出来怒视两人,“竟敢羞辱永安伯府五小姐,让小姐吃狗食!你们好大的胆子!”

翰墨院内,秦宴睁着眼半靠在床上,虽然脸色仍显苍白,但好在精气神儿不错,见安国公和国公夫人来了,挣扎着要起身。
“孩儿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忧了。”
安国公就这么一个儿子,怎能不心疼,可他是一家之主,再激动也得忍着,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安国公夫人可不管那些,她红着眼,抱着儿子就是一阵痛哭,“儿啊,你可终于醒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娘也不活了!你吓死娘了!这是要娘的命啊!”
秦悦在旁边用帕子擦泪,抱着糖包的手紧了紧,糖包是他们秦家的大恩人,要是没有糖包,她都不敢想今后的安国公府会是怎样的光景。
“哥哥,宴儿这次能醒多亏了糖包,当今天子最忌巫蛊之事,李姨娘竟然光天化日在国公府养小鬼诅咒宴儿,其心可诛,你可万不能饶了她!”
安国公听妹妹这么说,眼神看向夫人求证,不是他不相信妹妹,实在是这件事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安国公夫人流着泪点头,“爷,是真的,是糖包在李姨娘的院子里找到了巫蛊之物,宴儿才醒的。”
说着拉过儿子的手,感激的看着被秦悦抱在怀里的糖包。
“宴儿,快谢谢你妹妹。”
秦宴露出一个温柔腼腆的笑,十分有礼的拱手,“谢谢妹妹救我。”
糖包看着那张脸,有些呆愣,胖乎乎的小手交缠在一起。
哇,这个哥哥好好看啊,比她现在家里的那四个哥哥还要好看。
叶承乐在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奇怪,是谁在念叨我?”
屋内一片温馨,柳姨娘和华姨娘默默对视一眼,退出了主院,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们了。
如今世子已醒,她们那些小心思自然得藏起来,更何况李姨娘铸成大错,她们同为姨娘,平日里没少勾结在一起给主母使绊子,现在难免不被牵连。
“站住!”
安国公夫人目光凌厉,低声怒喝。
她可没忘了宴儿病重时,这两个女人是怎么诅咒她儿子的。
“世子无事,这国公府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
安国公知道这些时日委屈了夫人,并没有出声阻止。
糖包眼睛亮亮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刚刚那两个女人欺负了舅母和娘亲,可不能放过她们。
两个姨娘低垂着头,不敢动弹,生怕主母一个不顺心把她们发卖了。
“爷,妾身真的不知道什么巫蛊之物,夫人带着人上来就打杀了我身边的贴身嬷嬷,求爷给妾身做主啊!”
院子里传来李姨娘期期艾艾的哭声,她穿了身浅粉色的外衫,露出莹白一节胳膊,头发自身后绑在一起,偏偏单独留下一绺垂在额前,做足了勾栏样式。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巫蛊之事她自是不会认,反正也没证据不是。
她哭的凄凄惨惨,用胳膊擦泪时狠狠瞪了糖包一眼。
“爷,妾身不知哪里得罪了夫人和姑奶奶,非要借三岁稚童之口来污蔑妾身,即是如此,妾身不如一死了之,只愿爷日后事事顺遂,不被烦事所扰。”
说完,李姨娘趁旁边李嬷嬷不注意,直直撞向廊下的柱子。
砰!
一声巨响,李姨娘头破血流,晕死过去,她这一撞撞的十分有技巧,看着严重,实则不过去破了点皮,连晕倒都是装的。
糖包一眼便看出来了,这女人神魂稳的很,啥事没有。
安国公到底是于心不忍,毕竟是伺候他这么久的人,而且又没有实质证据,确实难以定罪。
“宴儿如今平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安国公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侯爷,宴儿被害到差点没命,怎能如此算了?”
秦悦也不赞同哥哥的决定,“哥,你这样会伤了嫂子和宴儿的心啊。”
糖包看看这边,又看看装昏的李姨娘,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李姨娘身边的大丫鬟翠云身上。
别人看不见,她倒是看的真真切切,那丫鬟的双手上有丝丝黑气散出,多半是李姨娘怕反噬,找的替死鬼,从她身上入手可能会容易些。
糖包用胖乎乎的小手,拉拉秦悦的衣服,“娘亲娘亲,那个姐姐是谁啊?”
说完手一指翠云,翠云面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国公爷明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呀!”
国公夫人与秦悦对视一眼,只一下就知道这丫鬟绝对有问题。
“来人,把翠云带着去审问!”
翠云若是被带走,此事必然败露,李姨娘也顾不得装晕了,悠悠醒来,“妾身刚刚晕过去了,发生了何事?”
翠云爬到她腿边求救,“姨娘救救奴婢吧!”
李姨娘嫌恶的瞪她一眼,转过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国公夫人。
“夫人,我知你看不上我,我不过一个妾室仰仗爷的宠爱活着,您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这丫头自小便跟着我,您若是想打杀她,不如将奴也杀了吧。”
说着流下两行清泪,她以退为进,赌的就是安国公不忍心。
果然,安国公动容了,犹豫着就要开口。
糖包倒是看出了不对劲,安国公的眼神不对,可他周围并无小鬼,这是怎么回事。
她口中默念两句,捏着诀在自己额头处划了一下,天眼开,她这才看清安国公胸口处泛着红光,定睛一看,里面有颗黄豆大小的蛊虫,怪不得对李姨娘言听计从呢。
小小虫子,看她怎么收拾它!
糖包从秦悦怀里挣扎着下地,迈着两条小短腿,哒哒哒的跑到安国公身边,举起小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安国公猝不及防,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吐出一大口血来。
李姨娘尖叫,大喊道:“来人啊!有人谋杀国公爷!”
秦悦担忧的看着自家哥哥,但她相信糖包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于是将孩子护在身后。
“有我在,我看谁敢动她!”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柳姨娘惯会添油加醋,跑到安国公身边,夸张的哭道:“爷,你可不能有事啊!”

等了半天屋里都没有动静,王妃的贴身大丫鬟坐不住的,在门外大喊道:“王妃您还好吗?”
没有得到回应,她心急如焚,招来身边的小丫鬟。
“去,把王爷叫过来。”
小丫鬟刚走,王妃这边悠悠转醒,头果然不疼了。
她感激地看向永安伯夫人。
“本宫言而有信,既然夫人治好了本宫的头痛,本宫定不会食言。来人!将我仓库里那对玉如意拿出来送给夫人。”
睿王妃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今日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永安伯府得到了睿王的青睐,不说多疑的陛下,就说太子殿下那边也不会放心,她就是要给他们添堵,好方便王爷的暗中行事。
一股黑气萦绕睿王妃的后背上,渐渐凝聚出一张小鬼的雏形,糖包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明明那个小鬼已经被葫芦收了,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她趴在秦悦耳边,嘟嘟囔囔,“娘亲娘亲,小鬼又出现了。”
秦悦悠悠叹气,这睿王和睿王妃真是造孽,孩子们投生到这家也是可怜。
赏花宴是没法再继续了,众人走的走,散的散,一一过来拜别。
秦悦众人行至院中,一个满身是血的小丫鬟从角落里突然冲出来,跪在她们面前不停的磕头。
“夫人,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家良娣吧,她难产,人快不行了!”
秦悦下意识抱起糖包退后两步,用帕子遮住孩子的眼睛,此等血腥之事,万不能吓到她的宝贝。
看着冲过来的丫鬟,她微微皱眉。
王府良娣难产,不去找王妃,倒是来找做客的客人,这是什么道理。
“王妃就在屋内,你进去禀报就是,再不济可以先请大夫和稳婆过去诊治,我们也不会医术,更不会接生,你找错人了。”
小丫头泪流满面,倔强的不肯让开,只一个劲的说,“各位夫人行行好,救救我家良娣。”
秦悦和安国公夫人对视一眼,姑嫂二人心中有了决断。
这其中定然涉及王府后院秘事,大概率是王妃容不下这个孩子。
此事一出,睿王妃善妒的名声可就彻底传出去了。
丫鬟进屋通传,睿王妃气的直接摔了手中的杯盏。
“那贱人还敢出来求救,看来还是我对她太仁慈了!永安伯夫人和安国公夫人怎么说?”
“她们......她们......”
丫鬟吞吞吐吐。
睿王妃气急,“有话就说,再遮遮掩掩,本宫让你下去给那贱人陪葬!”
“她们去了良娣的倚梅园。”
“哈?”睿王妃刚要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真是刚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本宫正愁这盆脏水没人接呢。”
另一边,小丫鬟奉命去叫睿王。
睿王正沉溺在温柔乡,被人打扰了兴致好生不满,“真是麻烦。”
可毕竟是他的正妃,正妃出事,他那个好皇兄一定会借机发挥训斥他,想想,他还是起身过去了。
见王妃没事,有些不满,刚要发火,王妃便在他身边神秘兮兮道。
“王爷,永安伯夫人和安国公夫人去了倚梅园,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咱们正好可以乘机拿捏永安伯府和安国公府,岂不一举两得?”
睿王皱眉,虎毒还不食子呢。
“那可是本王的亲生骨肉。”
王妃心里恨极了柳良娣,巴不得她一尸两命,但在睿王面前还是要硬装贤良大度。
她抹着泪,“妾身如何不知那是王爷的骨肉,可那柳良娣身子不好,自从怀上就胎像不稳,臣妾让大夫用了许多名贵药材,才保到现在,臣妾尽力了。”
说着呜呜趴在睿王怀里哭。
美人落泪,睿王心疼极了,睿王妃长了一副好颜色,不然睿王当初也不会娶她。
睿王安慰的拍拍她的后背,“此事不怪你,孩子若是出现问题,定要叫永安伯府和安国公府给本王一个交代!”
倚梅园外,守卫森严,整个院子围的铁桶一般,可见王妃有多恨这个柳良娣。
小丫鬟带着众人七拐八拐,最后从一个年久失修的小角门进了倚梅园。
站在门口,秦悦拦住了要进门的国公夫人。
“嫂嫂,此事不一般,还请嫂嫂亲去请三位大夫过来看诊。”
云樱郑重点头,转身离开。
众人还没进去,血腥味就弥漫了出来。
在糖包眼中,眼前的景象截然不同,这气息和王妃身上后形成的黑影一模一样。
她扯扯秦悦的袖子,“娘亲,我可以解决。”
于是堂堂永安伯府四公子和安国公府世子就成了在门口望风的存在。
屋里女人凄厉的惨叫,浑身的衣服早已被血水浸染。
秦悦虽然生了四个儿子,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下意识捂住糖包的眼睛。
国公夫人则微微叹气,“可惜了,这孩子看来是保不住了。”
安国公府一脉单传,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小生命还没来到这世上就没了,着实有些不忍心。
糖宝轻轻拿下娘亲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来到床边,稚声稚气的问道:“小弟弟还有救,你想救他吗?”
女人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眸,突然迸发出生的希望。
“求求你,救救他,哪怕我死了也没关系,求求你救救他!我求你了!”
秦悦和国公夫人都是为人母亲的,听到这话,眼眶微红。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糖包拿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葫芦,打开盖子,用眼睛向里面看,随后从里面扯出一团黑雾,在胖乎乎的掌心团了团。
“喂,暴躁鬼,去把那孩子的魂带过来。”
那黑雾在糖包手里蹿来蹿去,十分不满,仔细看能从黑雾里看到一张愤怒的脸,在冲人呲牙。
啪!
糖包一个巴掌打过去,鬼脸的眼神瞬间就清明了,也不敢呲牙了,委屈巴巴就去干活了。
不多时,暴躁鬼带回了一个小鬼,糖包一指柳良娣的肚子。
“你娘亲在等你呢,快回去。”
白光一闪,小鬼消失,柳良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贝齿将下唇咬出血,“不行!我生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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