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话,引发了众人的哄笑注意,有旅客看戏。
「这俩多大的人了,大白天的在搞行为艺术啊?」
我的耳根红得滴血,我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他的鞋子被我一下一下舔干净,周叙白蹲下来钳住我的下巴,吐出热气:
「放过你?开什么玩笑!那你姐姐怎么办?
她还躺在我斥巨资打造的冷冻仓里,等着你试好药呢。」
我瞳孔骤缩,恐慌蔓延心底,那是彻底的煎熬。
「你说什么,我姐姐不是火化了吗?是什么药?」
他眼神晦暗高深。
「你姐不会死,还会在活过来后只爱我一个人。」
他身旁的2个黑色墨镜保镖像领鸡仔一般,将我架起,强行拖着我走。
周叙白依旧高不可攀,走在前边,气场强大。
……
我努力在混沌的脑海里搜刮着上一次和他讨论姐姐是什么场景。
我想起来了!
那天我在收拾姐姐的遗物。突然发现衣柜有一个暗格,手伸进去拽出来一双银色的小皮鞋。
我惊讶极了,我曾有过一双一模一样的,它莫名其妙地找不到了。
我拿着这双小皮鞋仔细辨别着,甚至连泡过水的痕迹都一样,
是姐姐偷走了我的鞋?
谁知,在门外等我的周叙白「啪」一下推开门,冲了过来。
他一把抢过皮鞋,珍宝似的捧在手心,对我横眉冷对:
「这双皮鞋,是你的脏手能碰的吗?」
我刚要开口解释,他又自顾自说起来:
「穿这双皮鞋的林悦,是全世界最明媚善良的少女,不像你这么下贱心机,为了待在我身边,卑躬屈膝,像条狗。」
「可为什么,林悦要移情别恋?现在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他眼神阴损,攥紧的拳头砸在衣柜上,顿时血在指缝中渗出来。
他慌了,眼神又变得痛苦,不断擦拭鞋上的血迹。
我想要说的所有话被扼在喉间。
我一直都知道周叙白爱的是姐姐。
他娶我也只是姐姐甩了周叙白,嫁给他人后的退而求其次。
我成了周叙白床上的奴,是他在一次次欢愉后喊错的名字。
我的爱是卑微到尘埃里的。
可为什么我初遇周叙白穿的银色皮鞋,他说是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