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多年学医已经让我的思维逻辑异常严谨。
我想,我必须做一次亲子鉴定,亲子鉴定的结果或许将影响到我的未来生活走向。
若是没有亲子鉴定的结果,单凭血型判断,也许我始终不会心安,我始终会优柔寡断。
所以,我要去找熊伟帮忙做一次亲子鉴定。
3要做亲子鉴定,就要先拿到能够检测DNA的样本。
最简单直接的样本就是头发。
两日后,我从海市返回县城,来到医院。
姜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入了住院部的带有独立卫生间的单人病房。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输液。
姜大成和林秋燕各自坐在病床两侧的凳子上,面色憔悴,想必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趁着大夫和护士都没有在病房里,我顺手取出挎包里的一把备用梳子。
“妈,你的头发乱了,我帮你梳梳头吧。”
我边说边拿着梳子走到她身后。
在他们面前,我一向乖巧懂事,所以林秋燕也没有怀疑,任由我一下下地梳理她的头发。
趁着这个机会,我暗中撸下一根头发藏进掌心。
给林秋燕梳完头发后,我又如法炮制,替姜大成梳了两下,也顺手薅下一根藏进掌心。
躲进卫生间,我从挎包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信封,把他俩的头发分别装了进去。
然后,我取下挂在卫生间架子上的毛巾,拧了一帕热水,借口去帮姜勇擦脸。
“哟,弟弟,你怎么都有白头发了。
别动,我把这根白头发替你揪下来。”
我一边说一边利落地从他头上扯下了两根头发。
进了卫生间后,我又把姜勇的头发单独装了一个信封。
回到海市之后,我先给熊伟打了一个电话。
在读博士生期间,熊伟追求过我,只是我那时一心忙于学业,谢绝了他的追求。
如今,我依然单身,不过听说熊伟已经有了一个女朋友,而且他也快要结婚了。
听得出熊伟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当我约他一起吃饭时,他当即一口应允下来。
打完电话,我又把自己的头发扯下一根装进信封。
四个信封上面都有不同的名字和标识。
当然,我没有用真名,用的都是化名,化名代表谁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约熊伟去了一家客人较少、环境安静的高档西餐厅。
吃完饭后,我把四个信封递到他面前。
“熊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