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王美兰,对着我和陆明川哭诉:“哥,嫂子,你们看我妈都自责成这样了,她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你们就别怪她了。”
陆明川眉头紧锁,看着他妈,又看看我,一脸为难。
周围有其他带宠物来看病的人,听到动静都好奇地望过来。
王美兰哭得更起劲了,捶着胸口,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我冷眼看着她们母女俩唱作俱佳的表演,直到王美兰的哭声稍歇。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
“妈,您看看这个。”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王美兰,音量调到适中。
监控画面开始播放。
凌晨,昏暗的客厅,王美兰鬼鬼祟祟的身影,以及她放下巧克力的精准动作,清晰无比。
王美兰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悲伤瞬间僵住,转为惊愕和慌乱。
“这……这是什么?”
她试图伸手来抢手机。
我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
“这是家里的监控,”我声音平静,却带着冰冷的穿透力,“记录了您凌晨两点十七分,特意起床,走进厨房拿出巧克力,然后不小心地放在大黄窝边的全过程。”
我又点开了那段录音。
“妈,这是您放的?”
“是啊,我吃剩下的,随手放那儿了。
怎么了?”
王美兰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与她此刻的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明薇也愣住了,看着视频,又看看她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周围人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
“您还记得您昨天怎么说的吗?”
我盯着王美兰,一字一句,“您说,您是随手放那儿,是不小心。
可监控显示,您是特意在深夜,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把巧克力放在大黄最容易接触到的地方。”
“我……我没有……我就是起夜……”王美兰语无伦次地辩解,眼神躲闪。
“起夜需要特地去冰箱拿巧克力吗?”
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您是觉得,深夜投毒,就算大黄真的出事了,也可以推脱成意外,或者怪它自己贪吃,对吗?”
我的目光扫过脸色同样难看的陆明薇,最后落在始终沉默的陆明川身上。
“现在,证据确凿。
妈,您不是不小心,您是蓄意。”
回到家,空气仿佛凝固了。
大黄还在医院输液观察,家里却弥漫着比消毒水更令人窒息的沉默。
王美兰和陆明薇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