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高明,今日一见,风采更胜传闻。”
“公子过奖。”
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带着几分医者的悲悯和温和。
“不知公子身体可有不适?
我看公子眉宇间似有郁结之气,可是近来思虑过重,睡眠不佳?”
他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点破,随即苦笑了一下:“云大夫果然慧眼如炬。
些许烦心事罢了,不足挂齿。”
“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石终究只能治标。”
我柔声说道,声音放轻,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公子若不嫌弃,可与我说说,或许民女能为您疏解一二。”
我的坦诚和善解人意,似乎打动了他。
他看着我,眼神柔和了许多。
“云大夫不仅医术精湛,还如此……善解人意。”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语。
“实不相瞒,近来确实有些心绪不宁。”
我们就在花园的一角,伴着花香,低声交谈起来。
我没有急于打探任何关于周明远的事情,只是耐心地倾听他的烦恼——大多是关于在周府地位尴尬、不被重视的苦闷,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
我时而蹙眉倾听,时而温言劝慰,时而引用医理典故,巧妙地将话题引向身心调和,让他觉得与我交谈如沐春风,不仅身体上的小毛病得到了指点,连心头的郁结也舒缓了不少。
临别时,周景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
“今日得遇云大夫,实乃周某之幸。
不知……改日可否请大夫过府一叙?
家母近来也有些精神不济。”
他找了个借口。
“能为夫人分忧,是民女的荣幸。”
我温婉一笑,答应下来。
鱼儿,上钩了。
11自那次赏花宴后,周景便频频以各种理由邀请我过府,或为他的养母诊脉,或请教养生之道,或只是闲谈。
我每次都欣然前往,举止得体,言语温柔,却又始终保持着一丝若即若离的距离。
我为他调配安神助眠的香囊,为他讲解深奥的医理,与他谈论诗词歌赋。
我展现出的才情、温柔和善解人意,让他越陷越深。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常常在我为他诊脉时,指尖不经意地触碰我的手腕,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我总是会适时地、带着一丝羞怯地抽回手,双颊染上红晕,眼波流转间,却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