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抖，“我们三天没吃东西了...”林深的手指在斧柄上收紧。
小女孩脖颈处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他甚至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在跳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自己夭折的女儿 —— 如果世界没有崩塌，她现在也该这么大了。
但紧接着，他的目光扫过货架上的食物，想起昨天那群抢走他最后半壶水的流民。
“滚。”
他冷冷开口，斧头指向门口，“别逼我动手。”
女人脸上血色尽失：“可是孩子...我说滚！”
林深突然暴喝，斧头重重劈在货架上。
金属撞击声惊得小女孩尖叫起来，襁褓中的婴儿也开始啼哭。
女人踉跄着后退，怀里的孩子差点摔在地上。
林深看着她们跌跌撞撞消失在超市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知道外面有成群的丧尸，也知道女人怀里的婴儿随时可能引来攻击，但这些都与他无关。
装满食物的背包沉甸甸压在肩上，林深开始寻找新的落脚点。
傍晚时分，他发现了一栋带地下室的公寓楼。
地下室铁门半掩着，里面隐约透出烛光。
他握紧斧头，小心翼翼靠近。
“有人吗？”
他试探着喊道。
烛光晃动，三个身影从黑暗中浮现。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却握着把猎枪；旁边站着个精瘦的青年，脖颈处纹着骷髅头；最后是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
“朋友，来分杯羹？”
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枪口却对准林深，“我们这里有净水设备，有发电机，只要你把物资交出来，就可以留下。”
林深扫了眼地下室角落堆积的物资，比他想象中还要丰富。
青年舔着嘴唇逼近，骷髅头纹身随着动作扭曲变形。
护士女人突然轻笑一声：“他看起来挺能打的，说不定比老周还有用。”
“闭嘴！”
中年男人呵斥，“这里我说了算！”
林深突然咧嘴笑了。
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地将背包甩向中年男人。
背包里的罐头和玻璃瓶碎裂声中，他已经扑到青年身上，斧头狠狠砸向对方太阳穴。
猎枪轰鸣声炸响，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烧焦的布料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混战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当林深浑身是血地站在满地尸体中间时，地下室的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