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冬天寒,殿下怕冷,卧房和书房都要多加炭火。”
“另外,卧房的地上,要铺上地毯。
殿下喜欢狐皮,可去猎户手中多收一些,一定要皮毛一体,多花些钱没关系……”他事无巨细地叮嘱着,就听到外面传来浅浅地笑声:“西洲如今是越来越会千金买笑了啊。”
孟西洲惊喜地抬头,就看沐鸿飞从外面进来,一身白狐裘,漂亮的像画里走出来的神仙。
他的怀中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团子,是二人从沐鸿飞同母姐姐家中过继来的儿子。
孟西洲笑着伸手将孩子接过来,单手帮他解狐裘:“外面冷,暖一暖。”
“怎么暖,西洲帮我,嗯?”
沐鸿飞笑着环住他的腰,在他耳畔低语。
孟西洲的脸又红了:“青天白日,不可……不可什么,白日宣淫吗?”
沐鸿飞凑在孟西洲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你又不是没做过。”
孟西洲的脸更红了,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一旁的乳母。
乳母红着脸抱着小主子下去了。
孟江也行了个礼退下,还不忘体贴的给两位主子关好房门。
沐鸿飞顺势靠进孟西洲怀里,勾住他的脖颈:“看你心情不错,有好消息?”
“纪江北父子死了。”
孟西洲轻声说。
沐鸿飞解他扣子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死就死了,早该死了,不值得你费心。”
“没有费心,只是我发现,听到他们死的消息,我的心里居然毫无波动。”
孟西洲任由沐鸿飞胡闹,看着爱人漂亮的侧颜低笑:“鸿飞,谢谢你。”
“唔,谢我,你就赶紧躺平,让我也逍遥一次。”
沐鸿飞将脸埋在孟西洲肩窝,轻声笑着逗孟西洲。
这些时日,他与孟西洲也想换换位置,可每次尝试孟西洲都会因为当年的阴影忍不住吐得天昏地暗。
一连几次,沐鸿飞人都不太好了,也不敢尝试了。
孟西洲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拆掉沐鸿飞的发冠,看他青丝如瀑散下,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觉得自己可以试试。
沐鸿飞也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将人向后按倒在软榻上:“你说的,可别又不行了。”
“不过不行了也无所谓,本宫惯着你就是……”孟西洲的脸红的烧了起来,却低低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