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砚安看了我一眼,突然折返火场。
“曹砚安!”
我大喊。
他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是抱着我的书和手稿。
可是横梁突然落下,重重砸在他腿上。
曹砚安将手稿护在胸前,被闻声赶来的学生们拖了出来。
闭上眼睛之前,他嘴上终于服软了一回:“你的手稿……没事,新雪……先生……”15两个月后,我的离婚官司尘埃落定。
法院宣判离婚成立,我的嫁妆归我所有,除此之外,不许从曹家带走一分一毫。
我亲笔写了离婚声明,在安城最畅销的报纸上登报一周,广而告之。
因为曹砚安为救我断了腿,记者报道此事后,安城报纸又掀起一场对我的口诛笔伐。
但很快随着曹砚安本人的声明而销声匿迹。
他写道:“……我敬佩余初雪女士对自由和平等的追求,她是真正的新女性。
我衷心祝福她。”
自此,报纸上就何谓女性的“自由”与“平等”开启了激烈的讨论。
我却无暇参与。
因为我正提笔继续自己的翻译事业。
语言的力量终究有限,我要让世人亲眼见证,如我这样的女子,也有能力与时代同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