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去赫尔辛基的机票,还有封没寄出去的信,上面写着‘苏晚,其实我……’后面就没了。”
苏晚望着远处的喷泉,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
她总觉得心里有个缺口,像杯没喝完的爱尔兰咖啡,杯口的盐霜还在舌尖留着淡淡的咸。
包里的手机震动,弹出条新邮件,是台北的邮箱发来的,附件是段视频:镜头摇晃着对准吧台,林深穿着白衬衫,面前摆着爱尔兰咖啡的器具。
“苏晚,今天是你离开的第217天。”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说你喜欢极光,所以我学了新的奶泡画法——”火焰腾起又熄灭,奶油表面浮现出绿色的光带,像道凝固的极光,“等你回来,我带你去芬兰,在玻璃屋里喝真正的爱尔兰咖啡,看极光从头顶流过。”
视频最后,他举起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画着三叶草,叶子中间有颗小痣,旁边写着:“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咖啡里的那抹威士忌,是藏在温柔下的灼热,是我不敢说出口的——”画面突然黑了,只剩下电流杂音。
苏晚摸了摸湿润的眼角,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她掏出包里的笔记本,翻到最新一页,上面写着:“2023年4月15日,巴黎,晴。
梦见在台北的咖啡馆,有个咖啡师在杯口画雪花,他的指节有烫伤疤痕,像朵褪色的花。”
2025年夏·空荡的吧台四月的台北湿热难耐,苏晚站在“绿岛左岸”的玻璃门前,手悬在门把上迟迟没敢推开。
橱窗里的圣诞树早换成了夏季装饰,冰滴壶里的深褐色液体依旧在坠落,却不是记忆中的那双手在操作。
“请问需要什么?”
年轻的店员笑着迎上来,“我们的招牌是爱尔兰咖啡——林深呢?”
她打断对方,声音有些颤抖,“这里的首席咖啡师,林深。”
店员的笑容淡了些:“林师傅去年就辞职了,听说去了北欧,好像是芬兰吧,开了家小咖啡馆,就在极光观测站旁边。”
他指了指吧台角落,“他走前留了些东西,说如果有位穿三叶草裙子、耳垂有痣的小姐来,就交给她。”
苏晚跟着他走到里间,看见木盒上贴着张便签,是熟悉的工整字迹:“给苏晚。”
打开盒子,里面是支玫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