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遇到了恶劣的我,少不得要被抄个作业、扔个橡皮不轻不重的欺负一番。
可后者如今乖顺的任我耍手段,即便我折辱他,伤害他,也被迫心甘情愿。
但我终是下不去手。
哪怕是为了我最大的愿望——活着,我终是泯灭不了自己的良知。
起来。
我放开对他的桎梏,起身去了阳台。
浴室出门左转,洗干净再出来。
沈清愣了一秒不明所以,身体却按着指令逃也似的离开。
这大概是个庄园,阳台外是一望无际的绿植。
我习惯性想从兜里掏糖吃,却只摸到了一盒烟。
我忘了,这身体虽然是我自己的,但衣服是原主的。
原主怎么会有这么甜腻的东西。
我以前也抽烟,后来得病就强制戒了,烟瘾犯的时候,就塞根糖在嘴里。
现在的身体无病无痛,真好。
时隔多年,我再次点燃了这根烟。
我吸了一大口,久违的眼圈模糊了我的视线。
系统,我们谈谈。
系统的机械声一贯没有起伏,宿主,你没有完成任务。
所以呢,我毫不在意,有什么关系。
原主已经死了,这段剧情也不是非走不可,准确的说,是无需百分百还原,只要不影响主线,对吧我冷静分析,与它谈判。
我会走必要的剧情,保证主线的完整,但详细的施虐过程,我不会做。
如果你同意,就按我的来,否则,你也可以选择换一个宿主。
系统卡了一会,机械的页面显出人性化的歪头疑惑,最终在我的耐心告竭之前,选择了同意。
我争取到了一定范围内的自主权。
我抽完第五根烟的时候,沈清出来了。
我扔给他一套白色睡衣。
换上,去床上。
他默不作声的接过。
天色还早,但原本的剧情就是在床上度过,我答应过系统,尽量做到。
沈清很瘦,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
他背对着我,察觉到我上床的动作,突然起身,神色中难得划过一丝慌乱。
躺好。
我不由分说地将他按了下去。
我搂着他的腰,就再没了动作。
怀里的人始终绷着身体,我象征似的拍了拍,兀自睡了。
离开孤儿院,我再没和别人同过床。
但少年的气息干净,我没有丝毫不适。
再醒来时,天色已晚。
我是被惊醒的,怀里的人屈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