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作得再好,都是垃圾。”
“现在原创作者就在我身边,她是——你叫什么名字?”
他撤开话筒低声地问我。
我用手语和他说了我的名字,还有专业。
“她是大二年级音乐治疗专业的宋弥,也是《心光》的作者。”
见我用手语说话。
台下的人立刻骚动起来。
“什么啊?
一个哑巴也会作曲子?
开玩笑吧。”
“江铭学长不会是在玩抽象吧?”
“不懂,音乐治疗专业能作出这么好的曲子?
如果是真的,这不是把作曲系按在地上摩擦吗?”
面对众多的质疑,我的心口猛地一惊,脸立即涨红起来。
我抬眼看去,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
就像是小时候老师点名叫我上台演讲时。
我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时候的样子。
他们嘲笑着叫我滚下来,说我哑巴做什么演讲,说我残疾为什么不去残疾人的学校。
那天许易程冲上了台,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别怕,弥弥,你才不是残疾,我保护你。”
我下意识地在台下寻找许易程。
脑海中也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只要他现在上来,我立马就下去,不说这是我的曲子了。
可我巡视了一圈后才发现,他站在观众席里,冷眼看着我。
他的眼神似乎在说:看吧,不听我的,这就是下场。
我猛地低下头,眼眶肿胀起来,湿湿热热的。
好想抱着头逃跑,我的步子刚悄悄地挪了一下,江铭就立刻抓住了我的手。
“别怕,我在。
“继续说,我就是你的声音。”
5我渐渐平静下来,开始叙说作这首曲子的来龙去脉。
甚至还包括了初心。
不知为什么,江铭翻译到这儿的时候声音有些僵硬。
还有些不情愿。
其间我茫然地看他,他也只是挑眉让我继续。
周筱宁越听到后面脸色就越白。
不少人开始倒戈我这边,因为有些东西我说得十分细节,比如哪个调子原本是怎样的,经过了什么样的心境我才改的。
而周筱宁根本不知道这些变化。
“这么说,宋弥真的是这首曲子的作者?”
“那周筱宁真的是偷了她的曲子?
老天奶,这也太玄幻了吧?”
“玄幻?
你脑子抽了吧,这是小偷,明目张胆地偷。”
江铭看完我最后一句手语,不紧不慢地说:“宋弥同学希望得到周筱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