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头晕目眩。
可也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见我似乎是跪不住了,林夕眯了眯眼:“你们几个,叶姨娘似乎没力气了,去帮一帮她。”
鞭子打在我的身上,我痛得下意识挺直了腰。
“我听说前几天,主君宿在叶姨娘的房里,叶姨娘却伺候的主君不甚舒服。”
林夕道,“一个低贱的婢妾,竟连讨主君欢喜都做不到,还有何用?”
自从那日之后,顾寒舟已经许久不来我的院子里了。
连带着一众用度也克扣起来。
顾哲彦之前让她教我规矩,有了他的话,林夕自然有恃无恐。
她让人用银针刺入我的指尖。
有旁的人劝他,说是这样让主君知道了不好。
林夕却只是瞥了一眼:“她如今不过是一个主君厌恶的弃妇罢了。
“我身为主母,教导妾室,乃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然而她略微一思索,却还是换了个不留下痕迹的刑法。
顾寒舟偶尔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我被林夕肆意调教。
林夕从内室中出来同他说话,我被她从府外请来的青楼嬷嬷按在床上,学习如何侍奉男人。
隔着屏风,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听的见我的喘息和呜咽。
(5)我本以为林夕这样便已经够了。
可谁知道,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的贴身侍女絮儿出门,临近天黑了却还没有回来,我心下有些着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好有两个侍女经过。
“听说有个大胆的奴婢偷了夫人的首饰,正在夫人院里面被拷打呢。”
我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我拦住了那两个人。
“你们在说什么?
那个奴婢是谁?”
絮儿素来办事妥当,若是没能按时回来,想必定是出了什么差池。
我跌跌撞撞地到了林夕的院子,似有板子的声音落下,伴随着惨叫的声音连带着嬷嬷地叱骂声:“小贱蹄子,竟敢偷到主母的头上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那惨叫正是絮儿的声音!
我情急之下,头有些发晕,抬脚便要进入院子。
却被门口的人拦住了。
那人阴阳怪气:“哟,叶姨娘,怎么是您?”
我认得,那是林夕陪嫁过来的人。
我此刻浑身乏力,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却也顾不得礼仪尊卑,便恳求道:“敢问嬷嬷,絮儿他怎么了?”
林夕的院门开着,远远望过去,正好看见一个人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