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是我,在溪边拾了些树枝,做成木车,像是犁地那般将他一点点拖拽了回来。
又不惜把自己攒着的陪嫁钱换了些名贵草药,才堪堪将他救活。
先收点利息怎么了?
2.
揩油的时间长了,狗蛋也就习惯了。
有时忙于农活,一天没摸他的身子,自己到着急了。
“方涟!你去哪儿了!”
“来了来了。”
“你先去把手洗干净!”
他看着我满是泥泞的双手,眼底的嫌弃丝毫不掩饰。
“好嘞。”
狗蛋之所以迷恋上我对他的抚摸,并不是被爱感化,而是惊奇的发现我每次都会在手掌上涂抹一层厚厚的草药,不断地摩擦会有种燥热之感,短短几天时间,他伤及根本的重伤已经好了大半。
在我借行医之便享受腹肌时,他冷不丁的问出一句:“你会医术?”
“还行...”
感受着精准游走于经脉、穴位的双手,他若有所思:“这可不像是略懂皮毛的样子。”
我专注于手感,没在意狗胆的异样。
谁知道他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将我压倒在床上,开刃的一边抵住脖颈,压出一道鲜红色血印。
“说,谁派你来的?”
瞅我双眼茫然,他还不死心的追问:“谁让你潜伏本王身边的?是不是太子?”
这家伙是真的疯了,老妈说得对。
我两只手扑腾着在床上到处摸索,才找见一块被放赢的馒头,瞄准对方的太阳穴狠狠砸下去。
狗蛋昏死过去,才终于能喘口气。
他猜测的不错,我确实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才选择接近的。
其实我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自己的世界,我是个令人尊敬的医生,偏偏死于医闹,再次睁眼的时候就变成了牙牙学语的婴儿。
3.
上天对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