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冤,没想到真相如此不堪。”
他看向面如金纸的顾道全:“顾卿,你可知罪?”
顾道全以头抢地:“陛下开恩啊!
此事都是秦氏所为,臣真的不知情……”皇上深邃的目光在顾道全身上停留良久。
半晌后,他终于冷冷开口:“秦氏谋害皇嗣,构陷忠良,即刻拖出去——赐白绫。”
秦氏挣扎着扑向顾道全,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胳膊:“老爷!
你说过会护着我的!”
“你快帮我求情!
让皇上饶我一命啊!
“可顾道全非但不听,反而伸出双手,死死掐住秦氏的脖子。
“毒妇!
你骗我至此,我亲自送你去给林氏赔罪!”
顾明婉尖叫着扑上前:“爹!
不要啊!”
可顾道全却一脚将她踹出老远。
满朝哗然。
秦氏瞪大的眼睛里还凝着不敢置信,身子已经软软滑落在地。
顾道全瘫坐在地上,衣服上沾满秦氏挣扎时抓出的血痕。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才刚开始。
明鸢的仇报了,接下来——该清算我的账了。
7顾明婉凄厉尖叫,扑倒在秦氏身上。
“娘——”她染血的双手死死攥着秦氏早已散乱的衣襟。
“拿下。”
我冷声下令,两名侍卫立即架起哭嚎的顾明婉。
我转身拱手禀奏:“皇上,顾明婉既已嫁入沈家,臣自当带她回府严加管教。”
回府后,我将顾明婉囚在西北角最偏僻的院落,派了四个粗使婆子日夜看守。
我负手立在偏院门外,声音不轻不重地传进去:“顾明婉,你可要好好养着这个孽种。”
门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转眼春去夏来,当太医诊出明鸢有孕时,我赏了全府上下三个月的月钱。
那日府里张灯结彩,连最下等的杂役都分到了喜饼。
偏院的顾明婉却在这时买通了送饭的丫鬟,将一包红花混进了明鸢的安胎药里。
所幸明鸢端碗时察觉气味有异,银针一试便现了黑色。
“侯爷!”
明鸢攥着我的衣袖,指尖发凉,“这药……”我震怒之下摔碎了茶盏。
原本,我盘算着留她一命,好歹能牵制顾道全几分。
现在想来,当初就该亲手掐断她的脖子!
我当即提审了所有经手之人。
严刑之下,那丫鬟哭喊着供出了顾明婉。
顾明婉被拖来时发髻散乱,却仍强撑着楚楚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