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明婉面色惨白地瘫软在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如同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明鸢推着我的轮椅缓步离开。
行至回廊处,她忽然停下脚步:“今日多谢侯爷相救。”
我低笑一声,指尖轻叩扶手:“顾明婉这毒妇,给你下药不成,竟想用催情香引我入室。”
“若是我着了她的道,可就不得不娶她了。”
“多亏夫人机敏,不仅识破迷香,还将计就计把沈昱引来。
这一招请君入瓮,当真妙极。”
顾明鸢闻言,耳尖倏地染上胭脂色,连带着雪白的颈子都泛起一层薄红。
晚风拂过,她颊边碎发轻扬。
我不由握住她微凉的柔荑:“经此一事,顾明婉必不会善罢甘休。
咱们还需多加防范。”
她反手与我十指相扣,眸光清亮:“妾身会加倍小心。”
忽而,她又抿唇一笑:“况且……有侯爷在呢。”
一个月后,顾明婉被迫嫁给沈昱,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一顶小轿抬进了沈府偏院。
而另一边,我和顾明鸢的婚礼盛大隆重,京城的世家名门全都到场贺喜。
我与顾明鸢身着大红喜服,在礼官的唱和中三拜天地。
就在礼成之际,喜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侯爷!
您不能娶她!”
众人回头,只见顾明婉鬓发散乱,跌跌撞撞地冲进喜堂。
她扑跪在我面前,泪眼婆娑地抓住我的衣摆。
“侯爷!
我腹中……已经怀了您的骨肉啊!”
<4就在顾明婉声嘶力竭地喊出那句话的瞬间,整个喜堂骤然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抓着我的那只手上,精心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
“哦?
是吗?”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难道侯爷敢做不敢认?”
顾明婉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青竹的帕子,上面沾着暧昧的胭脂渍。
“这可是那夜从侯爷袖中落下的!”
话音刚落,满座哗然。
几位年长的夫人凑近查看,突然变了脸色:“这……这确实是男子用的云锦,还是御赐的料子……”顾明婉乘胜追击,又亮出一枚白玉扳指:“侯爷可认得这个?
那夜您将它落在了妾身榻上。”
我眯起眼睛。
这确实是我常戴的扳指,半月前就不见了。
我实话实说地解释:“这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