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
柳溪一脸疑惑,给了同僚一锭金子:“我真是不知道。”
同僚将金子收到了袖子里,继续讲着:“这几日,京城都传遍了。
说你这头上。”
同僚指了指头上,欲言又止。
柳溪越听越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同僚叹了口气:“你去让小厮去街上听听吧,这京城大街小巷传得全是你的故事,你这夫人哎,不省心咯。”
柳溪对同僚表示感谢,赶紧让小厮去打听。
他都不知道,秦房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他眼中,他的夫人最是温柔体贴、最标准的京城贵女。
比那无知无趣的商贾之女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柳溪厌恶陈娇的市侩,时时打着算盘算计着家里的开支,厌恶陈娇不是京城贵女,商贾之女陪他出去应酬会让他感到丢脸,平日里他要对诗,陈娇也只会呆呆地望着他,着实无趣。
而秦房,本就是京城贵女出身,那些公主权贵的宴会,她都能游刃有余。
秦房虽是女子,可才情诗意不输男子,他们还能花前月,下吟诗作对。
在他忙碌时,还能为他研墨递汤。
在官场上也因为他的岳家,他这几年仕途顺遂。
里里外外,他都觉得秦房好的不得了,是天底下最为妥帖顺意的妻子。
17柳溪回到柳府就叫来了秦房,柳溪脸色铁青,隐隐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外面传的都是真的?”
秦房愣愣地,她这几天光想着对付柳阿弥了,哪知道外面传了什么:“怎么了老爷?
是阿弥又做错了什么吗?”
柳溪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还敢说?
瞧你做的好事?”
秦房自从嫁给柳溪后,柳溪对她一直是温柔小意的,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
“我做了什么?
惹得夫君厌烦,那我收拾东西回秦家就是了,免得碍了夫君的眼。”
秦房哭得梨花带雨,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将阿弥视为己出,这几年操持柳府也是勤勤恳恳。
夫君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秦房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惯会演戏:“我对老爷的心天地可鉴。
如有一丝一毫地隐瞒就让老天天打雷劈。”
柳溪终是软了心肠,拂袖而去。
秦房在柳溪走的一瞬间收起了眼泪,她狠狠地说着:“查!!
给我查!!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