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奔向了另一个女人。
我心里坚持了五年的信念,像被砸过的玻璃,碎得彻底。
再也拼不回来了。
二:冷漠的家,回忆的刺第二天,我不顾医生的劝阻,强撑着打车回家。
伤口一颠一颠地疼。
打开门。
玄关处,周阳的鞋子不在常放的位置。
客厅里,他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外套也不见了。
家里此刻安静得像个样板间。
我忍不住翻起了手机里与周阳的合影。
照片里的我,依偎着他,笑得一脸幸福。
他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往日的情话在我脑中响起。
“灵灵,嫁给我吧!”
“这辈子,我只对你好。
““老婆,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誓言犹在耳边,可那个说着誓言的人,此刻正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吧。
真是讽刺。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牵动了伤口疼。
我慢慢挪到客厅沙发边,蜷缩着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直到次日清晨六点,门锁才传来响动。
周阳回来了。
他脚步有些虚浮,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女士香水味。
还有淡淡的酒气。
他看到缩在沙发上的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出院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关心,只有被打扰的不悦。
我没力气抬头看他:“医院太闷了。”
“嗯。”
他应了一声,径直往卧室走。
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你去哪儿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
他的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公司有应酬。”
“应酬需要喷女士香水吗?”
我感觉自己的发问好无力。
他嗤笑了一声。
“岳灵,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我加班应酬累了一夜,回来不是听你质问的。”
他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客厅里。
一时情绪激动,腹部的伤口疼得我弯下了腰。
“周阳……”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挪到卧室门口。
里面隐约传来他压低的说话声,带着哄劝的温柔。
和昨天在医院走廊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是在和苏晴打电话吧。
我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毯上。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我又回到了大学校园。
阳光很好,周阳穿着白衬衫,抱着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