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得让她把最后一点价值榨干。
最好让她‘病死’，而不是直接‘饿死’或‘冻死’，这样更显得我们仁慈。
）皇后瞥了她一眼，心中冷哼，面上却不动声色：“淑妃妹妹说的是。
李姑姑，你去太医院，随便找个医女去瞧瞧，做做样子。
若还有救，就吊着一口气，也算本宫仁至义尽了。”
（找个嘴巴严的，别让她乱说话。
做个样子就行，真救活了反而麻烦。
）“是，娘娘。”
李姑姑躬身领命。
很快，一个名叫白芷的年轻医女，提着药箱，在两个小太监的“押送”下，来到了冷云宫。
白芷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脸色有些苍白，眼中带着恐惧和好奇。
沈清月依旧躺在草堆上，身上的红疹已经消退（她早有准备，涂抹了解药），但她故意让自己看起来脸色蜡黄，气息奄奄。
白芷上前，小心翼翼地为她诊脉。
沈清月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感知白芷的气息和细微动作上。
（脉象虚浮，但不似重病……奇怪。
她身上的疹子呢？
李姑姑明明说……）白芷的内心充满了疑惑。
沈清月适时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恰好打断了白芷的思绪。
诊脉完毕，白芷起身，对旁边的太监道：“这位小主……呃，沈氏只是身体虚弱，兼有些风寒湿气入体，并无大碍。
待我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调理几日便好。”
<（不能说实话。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做样子，我若是说她没病，岂不是惹祸上身？
就按风寒湿气治吧，开点无功无过的药。
）沈清月心中冷笑，果然如此。
她要的就是这个“无功无过”的方子，和这个看起来有些小聪明、懂得明哲保身的医女。
“有劳……医女姐姐了……”沈清月虚弱地说，“只是……我在这里……缺医少药……不知姐姐可否……可否行个方便……”白芷有些犹豫。
（行方便？
她想干什么？
皇后娘娘可是吩咐过……）沈清月伸出枯瘦的手，抓住白芷的衣角，眼神带着一丝恳求和……洞悉：“姐姐……我知你奉命而来……并非真心想救我……但我所求……并非活命……我只想……在我临死前……弄明白一件事……”白芷一惊：“什么事？”
沈清月凑近她，用只有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