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样逃走了,明明现在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又要逃了吗?”
他走近,黑眸紧紧盯着我。
“你不喜欢我,那就拒绝我,为什么要走?”
那天,我承认自己被他说动了。
他说的对。
在感情中,我其实一直是个胆小鬼。
从前是,现在也是。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要勇敢一些了。
15三年后,我和谢沉还在一个公司里。
不过,我们要结婚了。
那天,我被他刺激的有些勇敢过头了。
竟然和一个我一开始就不看好的男人走到了一起。
谢沉和陆景迟很不一样。
和他的相处中,他不会说逾越的话来逗我脸红。
他总是彬彬有礼,总是默默发现我生活中的一些小习惯。
三年如一日,不是谁都能装得出来的。
答应谢沉求婚那晚,母亲悄悄问我。
“盈盈,这次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点头,无比确定。
因为现在,我已经有了承担后果的勇气。
即使这段婚姻还是以失败告终。
大不了,离婚就是。
婚礼在谢家老宅举行,我又回到了那座城市。
下飞机后,谢沉的朋友特意为他组了个局。
庆祝他这个不近女色三十六年的好兄弟终于脱单。
他非要带我过去。
我躲在他怀里,有些好笑地抚上他的胸口。
“你就不怕陆景迟也在?”
男人宠溺地点了点我的鼻尖,贴在我耳边。
“我就是知道他在,才带你去的。”
谢沉某方面的坏,比陆景迟更甚。
奈他不得,我也跟着去了。
到了会所,我让他先进去,自己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在走廊里意外遇到了陆景迟。
眼前的他,也许是做了父亲。
沧桑了不少。
他看到我,很是惊讶地揉了揉眼睛。
无光的眼神中瞬间迸发出茫茫亮光。
他脚步不受控制的朝我跑过来,却被一道熟悉的声音硬生生定住。
“景迟哥哥,你在做什么?”
16江亦欢从走廊的另一端走出来,身材臃肿。
仔细一看。
原来,是她又有了身孕。
陆景迟背对她,看向我时,眼里的思念和痛苦都快要流出来了。
可他就是没敢迈出一步。
直到江亦欢慢悠悠挽住他的胳膊,我才看见。
江亦欢的手腕处有好几处长短不一的疤痕。
最新的一处,还没结痂。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
她就拉着不愿离开的陆景迟,走进了包厢。
我叹了口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