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怎么，赶着来接你的新老婆？”
沈叙白被噎住，低声说：“我是来接你的。”
“不需要。”
甩下一句话，我离开警局。
结果出来，阮清清要被拘留10天。
向警察姐姐道谢后，我开始收拾去往美国的行李。
就在这时，又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来电话：“宁宁，我们见一面。”
“你愿意来，我就签了离婚协议。”
地点约在他向我求婚时的咖啡厅。
周围灯光昏暗，当年他向我求婚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他单膝跪地，握住我的手，声音微哑：“温以宁，我发誓从今以后我的眼睛只看向你。”
“我的怀抱只为你敞开，我的忠诚，只刻你的名字。”
“这枚戒指不是锁链，是我的投名状。”
“你可以随时检验——我的手机、我的行程、我的人生。”
“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用一辈子证明的机会。”
当时的我没有任何迟疑。
只是回过头才发现，原来发誓保护我的人才是伤害我最深的人。
坐到当年求婚的座位，沈叙白当年欣喜的沐阳与如今憔悴的面孔重合。
面前也不再是结婚戒指，而是离婚协议。
他苦笑：“没想到现在只能用答应离婚的条件见到你。”
我平静：“你自找的，离婚协议签字了吗？”
我伸手要拿他面前的离婚协议，却被他按住。
他容颜憔悴，卑微开口：“我已经把阮清清辞退了。”
“以后我也不会再见她。
这样，你也不能原谅我吗？”
将手收回，我从包里拿出流产手术单：“送你一份礼物。”
他满脸茫然，在看到手术单几个字时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开口：“流产...手术？”
我抿了一口咖啡：“是的，就是你送我去医院那天。”
沈叙白紧紧握着手术单，眼睛一遍又一遍的看手术单内容。
看着他的表现，一种变态的快意在我心中升腾。
“忘记是哪天了吗？
我来提醒你。”
“就是你送我去了医院，然后就去跟阮清清开房那天。”
“那时的你是不是感觉送完老婆就去找情人开房很刺激？”
我恶劣的笑。
“你是不是在偷笑我的愚蠢？
自豪自己的缜密？”
沈叙白的脸随着我的话语一寸一寸苍白下去，他无力张口：“宁宁，孩子是无辜的...”我淡声打断他：“的确是无辜的。”
“但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