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不是姐姐的妹妹。
只是两个自私者博弈中的一枚棋子。
我盯着那张照片,突然笑了。
“姐姐,你逃走了,那我呢?”
4我向母亲询问姐姐生前的事,她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颤。
“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顾家是你最好的归宿。”
父亲从报纸后投来警告的目光,客厅陷入死寂。
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突然变得陌生而冰冷。
他们宁愿我嫁给那个将我当替身的男人,也不愿揭开真相。
我心底最后一丝温暖被彻底浇灭。
顾延的婚礼筹备日程表被送到我面前,精确到每小时。
“你穿这条裙子,发型要这样,微笑角度保持在 30 度。”
他的每一句“关心”都像锁链,紧紧缠绕在我身上。
我在卧室门后发现了新装的监控摄像头,难怪他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每天醒来,窗前都会准时出现一束白玫瑰,姐姐最爱的花。
“今天试婚纱,不许迟到。”
短信冰冷地跳出,像是命令。
婚纱店的灯光刺眼,四面镜子将我团团包围。
店员递来的婚纱,我一眼就认出是姐姐曾试穿过的那款。
“这是顾总特意为您复刻的,和沈小姐当年那件一模一样。”
我的手指触碰到那冰凉的丝绸,胃里一阵翻涌。
顾延推门而入,眼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很美,和明月几乎一模一样。”
这讽刺的赞美让我止不住恶心。
顾延打开手中精致的盒子,一条精美的珍珠项链散发着优雅的光。
我知道,这也是沈明月同款。
“试一下。”
顾延拿出项链,眼神不容拒绝。
项链扣在脖子上的瞬间,像一个枷锁紧紧扼住我的咽喉。
镜中的女人,眉眼间已有七分像姐姐。
我伸手触碰镜面,镜中人也伸出手,却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自己。
婚礼当天,教堂的钟声沉闷而压抑。
宾客们交头接耳,我知道他们在议论这个“幸运”的替代品。
顾延的父母看我的眼神充满审视,仿佛在评判一件商品的品质。
红毯尽头,顾延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钻入耳中,我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多么讽刺,嫁给自己的姐夫。”
我一步步走向他,像行走在通往地狱的路上。
当神父问出那个千古不变的问题,顾延转向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