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情绪。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苦笑了一下，“好不好，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和漫漫要向前看。”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我的话。
“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我能照顾好我自己和漫漫”于苓的眼眶红了，她低下头，不再说话。
包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离开包间时，女儿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忐忑与不安。
“她是谁呀？”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她是爸爸的故人。”
我们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夜色已深，街灯昏黄。
“你喜欢她吗？”
女儿跟在我的旁边。
“都过去了。”
似乎是想向女儿解释，又似乎在说服自己。
妻子来了一通电话，带着前所未有的虚弱与恳求：“你……你能回来一趟吗？
我有话要说。”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回去。
回到家，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紧。
妻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只剩下疲惫与无助。
程周站在一旁，神色复杂，似乎也在为这一刻感到不安。
“我……我得了重病，医生说需要很多钱治疗。”
妻子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但我手上的钱都给周周拿去还债了。”
5我愣住了，虽说我也有料到这种结局，但的确没想到程周身上还担着负债。
“那你想要什么？”
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妻子苦笑：“我记得你手上还有点钱，先给我治病。
陪护就让女儿干，省的雇护工还要再花钱。”
“女儿要准备上高中了，你让她照顾你。”
我不可置信，“那程周呢？”
妻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周周还要上学，好不容易把贷款还清了，更要努力学习，才有一个好的未来。”
那我的女儿就活该不能读书，要花费时间精力照顾，当那个冤大头呗。
心里虽是如此想的，我嘴上并没有这么说。
“再看看吧，我手上的钱都存了定期，暂时取不出来。”
“那你就把房子卖了，给妈妈治病呀。”
程周厚颜无耻的说道。
“你在想屁吃。”
女儿无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