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双翠并蒂的其他类型小说《拯救被拐穿越女双翠并蒂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黄油曲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不知道这期间又有多少个灵魂被强行劫持到这里。我在这里盲人摸象。女孩们对警徽交付了所有信任。我并不出现在她们面前,所有的沟通都由林栀栀出面。林栀栀在现世是个销售精英,穿在一个商人之家的女儿身上,也算专业对口。她非常聪明,隐藏起自己穿越的身份,就像普通少女一样生活。好在家里人对她非常宠爱,商贾家庭对孩子的约束不多,林栀栀自身有丰厚的零花钱,又自由,隐姓埋名用假身份在外面做生意,倒真做出了名堂。也是她做绸缎生意做到我手下的绸缎铺子,发现了印在绸缎角落的警徽印花,最先联系上了我。我们俩以合作的名义来往,将原本的管事换成她的人,将印有警徽的绸缎销往五湖四海,所有看见警徽前来询问的人都会被管事报给林栀栀,林栀栀调查属实后再接触,每月按名录整...
《拯救被拐穿越女双翠并蒂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月,不知道这期间又有多少个灵魂被强行劫持到这里。
我在这里盲人摸象。
女孩们对警徽交付了所有信任。
我并不出现在她们面前,所有的沟通都由林栀栀出面。
林栀栀在现世是个销售精英,穿在一个商人之家的女儿身上,也算专业对口。
她非常聪明,隐藏起自己穿越的身份,就像普通少女一样生活。
好在家里人对她非常宠爱,商贾家庭对孩子的约束不多,林栀栀自身有丰厚的零花钱,又自由,隐姓埋名用假身份在外面做生意,倒真做出了名堂。
也是她做绸缎生意做到我手下的绸缎铺子,发现了印在绸缎角落的警徽印花,最先联系上了我。
我们俩以合作的名义来往,将原本的管事换成她的人,将印有警徽的绸缎销往五湖四海,所有看见警徽前来询问的人都会被管事报给林栀栀,林栀栀调查属实后再接触,每月按名录整理好,写在纸条上给我。
周虹,商贾周家嫡女,原绿洲大学商学院研究生,穿来两年……张蔓蔓,大理寺少卿庶女,原北都大学法律系研究生,穿来三年……李巧轻,鸿胪寺卿庶女,外交部实习生,穿来五年……这名录展开来,能从桌上堆到地上,再从地上蔓延到门口。
还有许许多多的女孩子,没能把名字写在这张名录上。
我出门时,身边总是有侍女跟着。
为了避免她们向母亲通风报信,我总是打发她们在屏风后吃点心,我再看林栀栀留下的纸条。
这次,桌上没有纸条。
我佯装突然想吃城北的点心,以怕一个人迷路为由叫两人一起去买,待她们走了,一个漂亮女子推开了包厢的门。
<“警察姐姐!”
她甜甜地笑开来。
6林栀栀八面玲珑,上来先招呼小二加了两盘招牌菜,坐下就神神秘秘地跟我说给我尝尝新出的水果茶,说话间已经给我夹了两筷子菜了。
她就像个活泼妹妹,很难让人不起好感,我吃了块糖醋排骨,冲她笑了:“真好吃。”
“是吧!”
林栀栀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我吃,她知道我出来赶时间,三两句话算打过招呼,立即就聊起了正事。
“我和其他姑娘都聊过了,我们每个人都有‘系统’。”
根据姑娘们的描述,她们被劫持灵魂前都感到了眩晕,随即
魂钉在这里的钉子,等这些灵魂没用了,‘系统’离开,钉子消失,异世灵魂就会被这个世界排斥,她们会慢慢被这里的人遗忘,被抹消掉存在,她们会成为一团空气,既不被看到,也不被摸到。
那些第一个任务都没完成的姑娘,可能被判定为没有能力,直接放弃了。”
她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所以没人知道第一个背出《将进酒》的私塾学生之后去了哪,也没人知道造出琉璃的富家女儿究竟是哪家的姑娘。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记得。
燕鸣哨舒了口气:“而且,这个时代对女子其实很苛刻,你看那些世家贵女,和古代小说里写的也没什么两样。
但他们对我们这些异世来的姑娘好像很不一样,我怀疑,他们知道穿越来的姑娘会带来远超这个时代发展的文化和技术,所以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身边出现穿越来的姑娘之后,会主动去利用她们。”
我想起靠袁姑娘支撑起的一家老小,想起林栀栀疼爱她的父母兄长。
林栀栀不知何时哭完了,红着一双眼睛凑过来:“可是为什么都是华国的女孩子?”
我回答她:“因为华国拥有最漫长的历史,华国的历史沉淀了这些技术的发展,只有华国人才最熟悉这些技术。
因为女孩更感性,更容易被情感束缚住,像你这样的……孤儿,在这里会有父母疼爱,你们在这里认识的人,经历的事,会成为你们的牵绊和绳索,将你们扣在这里,还有系统的任务在前,让你们自愿献出自己的能力。”
做销售的林栀栀投在经商的家庭,她的任务是扩张家里的生意,法律系研究生张蔓蔓,就投到复核案件平反冤狱的大理寺少卿家,外交部实习生的李巧轻,就投到招待各国使臣的鸿胪寺卿家……每一个都那么恰好。
这不是巧合,也不是机会,更不是奇遇。
这是处心积虑的绑架。
12林栀栀很坚强,哭过之后擦干净脸,坚定地表示她要回家,回现代,回华国,哪怕回去没有身体,也要做华国的鬼!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表示会把今天的推测转达给每一位穿越的姑娘,拉开门就走了。
我和燕鸣哨也该回去了。
燕鸣哨不喜欢马车,我们就淹进人流里慢慢走。
她看什么都感兴趣,买了糖画
。
“来这么早?
不是说我来定包厢吗?”
她拉开袁姑娘坐过的那把椅子坐下,手里还捏着一张菜单,“小二说你没点菜,那我来?
你有什么忌口吗?”
我摇摇头。
“行。”
燕鸣哨一目十行扫过菜单,飞快地划好了菜。
她用的是鹅毛笔,但把鹅毛笔带到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已经不可考。
把菜单交给小二,燕鸣哨双肘撑在桌上向我凑近:“警察妹妹, 你碰到麻烦了吧?”
我点点头:“燕研究员,您有什么建议吗?”
燕鸣哨动了动手,看起来想摸我的头,但我来前被双翠按着仔仔细细梳了发髻,她最终只搓了搓手指。
“先说说你的情况?”
我毫无保留,把我怎么来的,怎么联络的,如何被林栀栀反问,如何被袁姑娘拒绝,一字一句地交代。
中途小二上了锅和菜,等我说完,她已经吃完了半张桌子的肉菜了,空碟子摞了两叠。
我倾诉完我的迷茫,试图向她寻求一个答案:“燕研究员,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燕鸣哨咽下一口肉:“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愿意留在这的就留在这呗,谁想回家你带谁走。”
“但我是警察。”
我说,“让所有人回家,是我的责任。”
“警察也应该尊重个人意愿吧?”
她推来一个小碗,装着满满一碗肉:“吃啊,虽然和现代的火锅不太一样,但味道也不错。”
我夹了一块肉在嘴里慢慢嚼:“但是,这其实是拐卖吧?
那个叫‘系统’的东西,就像是拐卖犯,它带走女孩们之前也没问过她们愿不愿意吧?
而且它还哄骗女孩说她们的身体已经死亡了,让她们不得不留在这里。”
“你说的有道理。”
“而且。”
我深吸一口气,“女孩们带来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这是不对的。”
燕鸣哨看起来对我的说法很感兴趣:“怎么说?”
“我……我说不上来。”
我把肉咽下去,被辣的鼻腔发麻,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我只是觉得,这是不对的。”
10虽然很多世家都看不上燕鸣哨的特立独行,但能搭上燕将军这条线,母亲并不反对我和燕鸣哨交好。
有燕鸣哨带着,我大大方方出门,天黑才回家。
燕鸣哨自己不带侍女,我也就借着她的借口把双翠并蒂留在家里。
得到自由后,我们俩加
上林栀栀,见了很多穿越女。
林栀栀深谙人心,在会客的房间挂了一张非常大的警徽图案。
每一个来自现代华国的人都会直面警徽的威严,而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非朝夕可更改,心理上的威压会让她们更容易被突破防线。
一些姑娘甚至看到警徽的第一眼就开始哽咽。
不是每一个穿越女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的。
有些女孩性格更内向腼腆,有些从小被父母娇养,有些是象牙塔里的乖乖女,没经历过一点风浪。
她们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彷徨失措,很快就因为完不成系统的任务而被放弃,战战兢兢地活着。
一大半的女孩已经被当作联姻的牺牲品嫁去夫家,日子过得并不好。
她们不约而同地哭诉,娘家人不待见,婆家人不喜欢,夫君将她们当作空气,纳妾的纳妾,流连青楼的流连青楼,甚至侍女下人都躲得远远的,连饭都得自己做。
林栀栀原本生活艰难,对受苦的女孩子也能共情,挨个递帕子送水,每个都好言安慰。
燕鸣哨则撑着下巴权当八卦听,时不时会提问然后用纸笔记录,她气场强大,我又戴着帷帽待在角落一言不发,来的人都把她当作警察,求助的哭诉的都向着她去。
送走最后一位访客,林栀栀关上门,我也取下帷帽。
我们三个聚在桌前,燕鸣哨喝了口水:“好了,两位,听了这么多,总结出什么了吗?”
我和林栀栀一齐摇头。
燕鸣哨长叹了一口气,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你们没发现吗?
她们在被‘遗忘’。”
我立即想起了之前的发现:“就像以前穿越来的女孩一样?”
唯有林栀栀茫然:“你们在说什么?”
在我还不能出门,只能靠双翠和并蒂收集消息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所有穿越女的传闻都是惊鸿一现的。
最早念出《将进酒》的女孩是个女扮男装的私塾弟子,最早唱出现代歌曲的女孩是个青楼歌女,最早造出玻璃的是个富商女儿……明明应该是走到哪被追捧到哪的风云人物,但没有人知道私塾弟子之后去了哪,歌女是被谁赎了身还是留在楼里接了客,那个富商女儿又究竟姓甚名谁,嫁去了哪家。
好像她们都是昙花,短暂开过了就凋谢。
也好像她们是一次性的工具,被用过了就
三分,脸蛋圆圆眼睛圆圆,很讨人喜欢。
面对沈家这种大户人家也不畏缩,将袖子一撩,取了筷子往锅里下肉片:“是的,沈小姐,我刚刚搬来京都,听闻沈家大人好美食,所以特意来献丑。”
她坦荡地摆出自己的目的:“若是能得沈大人的一句好,想必我一家老小在京都也能立足了。”
父亲大笑出声:“看来你是要拿我的名号给你这火锅作保啊!”
袁姑娘不卑不亢:“您尝过我的火锅,必定也是愿意的。”
袁姑娘给侍女示范如何烫菜配蘸料,我又趁机跟她搭话:“听袁姑娘这意思,你们家是你主外吗?
你夫君呢?”
“我夫君身体不好,还要读书,这些事不用我夫君操心。”
说到自家夫君,袁姑娘露出点沉浸在情爱中的羞涩与甜蜜来:“他在家安心读书,他是要考状元的,怎么能被这些琐事缠身呢?”
坐在对面的沈升云很不屑地笑了一下,父亲母亲也对视了一眼,表情微妙。
等袁姑娘退下,母亲才低声告诫我:“月儿,你记得,可千万别学那个袁姑娘。”
我问:“母亲何出此言?”
“那个袁姑娘,一心为她那病秧子丈夫着想,不惜出来抛头露面,若她丈夫真是个知心的,倒也好。
但她那夫君,刚搬来京都第一天,就搭上了杜太师家的侍女,袁姑娘在外面四处奔波找生计,他倒是一心想给杜家小姐递书信呢。”
沈升云也幸灾乐祸:“她夫君那一家人也没个好东西,公公早死,婆母有疯病,底下弟妹三个年幼且顽劣不堪,全家都靠她一人撑着。”
“听起来,只是惨了些。
袁姑娘能一人撑起一家,也算能干啊。”
“但是她婆母的疯病是装的,袁姑娘每月给的医药费,小半买了补品,大半都攒了私房钱,留着给他儿子休妻以后娶新媳妇呢。
弟妹顽劣,不认她这个嫂子,从她嫁过来不知道闯了多少祸,都是她出面摆平,她那个丈夫在背后当缩头乌龟。”
我假装惊讶:“哥哥,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升云嗤笑:“她那个软蛋丈夫,巴巴地说给杜家侍女听的。
他还以为那侍女是杜家小姐,说家里有攒下的黄金百两,只要侍女肯嫁,等他当上状元,立即休了娘子娶新妇当状元夫人。”
我没接话,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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