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温承远曾是朝中一品大员,位极人臣,母亲则是书香门第的才女,我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自幼被视若掌上明珠。
可谁能想到,我的九个兄长却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周怡捧上了天。
他们甚至默许她顶替我的身份,堂而皇之占据了我的位置。
那日,邻州富商怀辰星携珍稀蜀锦前来提亲,锦上绣着金丝凤凰,价值连城。
周怡却抢先一步将那匹蜀锦夺了过去,用一方檀木盒小心翼藏好。
她斜睨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若不是我心善,你这贱婢哪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做个伺候人的丫头?”
上一世,我受尽兄长们的压迫,只能忍辱偷生。
可如今,我重生归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那匹蜀锦稳稳落入我手中。
我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这蜀锦是你这种下贱之人能碰的吗?”
1我的举动让满堂宾客都愣住了。
老仆张氏正偷偷打量我,被我察觉后眼神慌乱地躲闪。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来,用教训下人的语气对我喝道:“你这丫头疯了吗,快把东西还给小姐!”
我怒极反笑,转身盯着她:“你这老奴才,我乃温氏嫡女,你竟敢叫我什么?”
张氏被我的气势压得不敢抬头,只得灰溜溜地跑去扶起摔倒在地的周怡。
我冷哼道:“若不是看你家世代在我温府为奴,苦劳尚存,我早叫人把你丢进灶里烧了柴!”
上一世,张氏见我日日被兄长和周怡欺凌,便从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像使唤下等丫鬟一样对我呼来喝去,每日逼我给她端水洗脚。
甚至在我死后,她将我的尸身拖回家中,任由一群泼皮糟蹋。
此刻,她终于记起了我的身份,吓得跪倒在地,磕头不止。
她颤声道:“奴婢知罪,谢小姐饶命!”
周怡捂着腰,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她故作委屈:“冬亦,姐姐平日里哪点对你不好,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她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仿佛我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下人。
吏部侍郎之女李婉儿是周怡的闺中密友,见状气得几乎失态。
她指着我怒斥:“你一个卑微婢女,竟敢在府中伤了小姐,是要造反吗?”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这小姐可是温大人唯一的嫡女,捧在手里都怕碎了,她竟敢动手?”